看着我。
這個東西叫狼人,是一種頭降,也稱降頭,是傳統降術以前從我們這裏傳到泰國後,在泰國經過進化,升級出來的一種降術,就是把怨氣很深的已經死亡的人和特殊的畜生的腦袋直接弄下來,直接把人的腦袋轉嫁到畜生的身體上面,但是這麽做出來的人和動物的連接體,其實**是死亡的,他們的驅動源是那個人的怨魂。把怨魂封存在那個連接體身上,讓怨魂驅動連接體動作,而怨魂又是被下降術的人控制了的,所以這種連接體特别猛,攻擊力很強。而且這種連接體有了動物的形體,可以通過外形混入這種動物群體裏面,又通過比這種動物更高的智商蠱惑這個動物群體,指揮這個動物群體的行動。所以一般用于做這種降頭的動物,都是兇猛動物。
可以說降頭術是一種比較歹毒的降術,會給施降的人折壽折的比較嚴重,以前的時候,用于打仗比較多,因爲那時候沒有槍支彈藥之類的,所以用這種降術打仗比較猛,後來從泰國傳入其他國家之後,一般都用于民間暗殺,仇殺。所以很多破不了案的無頭案件,很多都是用歪門邪道的辦法制造的。
那東西呲牙的時候,會流出很多誕水,加上它的詭異造型,我一看到的時候,全身的汗毛馬上就倒豎起來,差點把我給吓尿了出來。
我和那東西對視了一眼,它就熬的一聲,呲着牙朝我撲了過來,我把被子一張,那東西跳到了被子上面,我準備把被子包起來,把這東西包在被子裏面,可那家夥的爪子特别尖利,一下子就把被子給刺穿了,一個爪子伸了進來,在我的胸口一扒,我胸口一陣辣疼,趕緊運起靈力,狠狠的朝爪子伸出來的地方踢了一腳。
我這腳類似于隔山打牛,把那家夥踢得直接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我趁這功夫,很快把放在一邊的背包拿了過來,把龍鱗刀抽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上。
那家夥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子,一骨碌爬了起來,呲了呲牙,漏出一串黃呼呼的誕水,又是一串,朝我撲了過來。
這家夥的度極快,比普通的狼的度快得多,雖然我的度也比較快,已經揚起腿了,但是還沒踢到它,它就已經撲到了我身上,爪子在我肩膀上劃拉了一下,又是一陣生疼,我隻好用龍鱗刀朝它身上刺過去。
沒想到這家夥的皮肉和地魔的皮肉一樣,我的龍鱗刀硬是沒有刺太深,刺入到一點就刺不進去了,而這時候,這家夥已經在我身上劃拉了幾下了,同時,它的嘴巴也熬的朝我湊過來,想咬我,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和它近身搏鬥,趕緊運起靈力到右腿,往這家夥踹過去。
這家夥被我直接踹得彈射出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木質的牆壁上,又一骨碌爬了起來。
“草泥馬的,來啊。”我這時候低頭看到了我的肩膀和胸部,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了,心裏升騰起一股怒氣,大聲罵道。
這時候外面很多聲啊嗚的狼叫聲嘈雜了起來,同時響起了砰砰砰的打鼓的聲音,那家夥幽幽的盯了我一眼,突然身體一串,一下子就串出窗戶外面去了。
我趕緊迅把褲子和鞋子穿好,正要往小屋外面跑,卻現我已經連呼吸都困難了,低頭一看,被那家夥抓到的傷口全部變黑了,我趕緊運起靈力,把陰毒逼了出來,逼得我連肚子上面都是黑乎乎的血伽。
我趕緊走出小屋,得先去梁伯那裏,一走出小屋,就看到外面一片燈火通明,到處都是火把,都在往村口的方向移動,看來這些長壽村的居民都起來了,在村口聚集。村口那裏有兩個人,正在打着一面很大的鼓,大概是出信号,讓村民聚集。
我趕緊往旁邊的小屋裏面跑,剛剛跑到門口,卻碰到了白天看到的和道姑在一起的那個小道士,那小道士看到我,低着頭就跑出去了,什麽話都沒說。
清泉大師和道姑也早已經起來了,在梁伯的房間,守着梁伯,清泉大師手裏拿着一根翠綠的一截一截的鞭子,道姑手裏拿着一根上面雕刻着各種圖案的方形木棍。而梁伯卻還躺在床上,眼睛還是閉着的,但是這時候梁伯的皮膚似乎年輕了很多,而且頭也沒那麽白了,依稀有一些黑,看來靈芝的效用顯現了。
“你那些靈芝到底哪來的?”我一進去,道姑就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我,我那靈芝是正規渠道來的啊。”我被道姑噎了一下。
“正規渠道來的?沒那麽巧吧,你弄到了靈芝,這麽快就有人找到我們龍虎山來了?”道姑依然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都不要猜忌了,這個事情,也有可能和峨眉山那邊有關系,哎,我沒想到我年紀這麽大了,城府還不夠深啊,在峨眉山大鬧了一通,現在問題已經生了,我們就想着怎麽解決吧,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在這裏守着小梁,你們兩個去外面看看吧。”我正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清泉大師話了。
我和道姑趕緊往外面走,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清泉大師又說:“吳天,你這般年紀就開通了小周元,但是要沉住氣,不到非常時刻,都不要讓别人知道你開通了小周元,有時候,太搶眼了不好。”
“我知道了清泉大師。”我回頭說了一句,很快走出了小屋。
這時候不遠的村口處,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每個人都一手拿着一個火把,一手拿着一個武器,很多大公雞格格的在人群中間穿梭着,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緊張,之前給梁伯逼過陰毒的“七絕”那七個人在隊伍的最前面,似乎在指揮着工作。
“拜你所賜,我們龍虎山幾十年的平靜,可能要被打破了。”道姑看了我一眼說道。
“真和我弄靈芝沒有關系啊。”我低了低頭,踢了踢地上的一塊小石頭,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心裏還是有些别扭的,因爲我知道,這事情應該和我有關系,應該是我把他們幾十年的平靜打破了。
“哎,過去看看吧。”道姑說完往村口走了起來,我趕緊跟了上去。
剛剛走到人群邊,就聽到山上傳來一聲異常尖利亢長的啊嗚的聲音,随即四處就傳來一陣細密的撲簌簌的聲音,從聲音判斷,這些東西的數量很多。
這時候村口的小路上,也走來了一隊人影,我看到那個胖道士,還有那個臉上似乎被火燒了,全部是疤的那個藥室裏面的那個老頭也在裏面。
那隊人馬剛剛和我們這裏的人彙聚到一起,又是一聲亢長尖利的啊嗚聲,又是一陣細密的撲簌簌的聲音,很多黑影從各個地方串出來,在那些層層疊疊,錯落有緻的小房子裏面穿梭着,往我們這裏奔過來。
氣氛越來越緊張了,這時候在隊伍面前敲鑼的變成了兩個人,敲鑼的聲音更大了,根本就聽不清楚說話的聲音。
這時候七絕裏面年紀最大的那個,站上了一個木匠用來刨木頭的那種長長的凳子,用手一環,做了一個動作。
馬上人群就開始騷動起來,分散着,大家很快變成了一個大圈,那些公雞很快也串出了人群,格格的叫着,在這個圓圈外圍活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