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夥有點惱火,用棍子往蛇身上戳了過去,蛇偏了偏腦袋,一下子看着那個小夥,依然不肯走,小夥似乎有些沒面子,開始用棍直接撥着蛇的身子,很快,蛇就被撥了下來,衆人吓的趕緊四散開來。
可這蛇掉下來後,依然倔強的攀着放置棺木的凳子,往上爬,很快又爬到了棺木上面,那個小夥子愣愣的看着蛇爬了上去,猶豫了一下,又用棍子去戳這條蛇。
我趕緊走了過去和這小夥說:“這是家蛇,沒事的,不用動它,它自己會走的。”我說完趕緊走進房間,很快畫了一張死符,再拿出去貼在了棺木上面,貼完後用手輕輕在棺木上面拍打了幾下,蛇就一下子爬到棺木下面,往後面放尿桶的地方爬去了。
這一下,那些村民們看我都像看怪物一樣了,看我的眼神裏面多了幾分畏懼,一和我眼神接觸,馬上就移開了。
辦完喪事,第三天我去了一趟縣城裏面,又取了十萬塊錢給老阿婆,老阿婆知道那錢不是屬于她的,死活不要,後來我給了住在老阿婆隔壁的村長五萬塊,讓村長幫老阿婆做一棟房子,再适當的照顧一下老阿婆和鬼手的智障兒子,另外還給了村長一萬塊錢辛苦費,村長很爽快的就收下了那一萬塊錢辛苦費。
村長的這個舉動,讓我覺得有些不靠譜,便改變了主意,把這六萬塊錢全部拿了回來,同樣的條件,給了住在老太婆隔壁的一對中年夫妻,他們拿了那五萬塊,但是那一萬塊辛苦費,他們說什麽也不拿,說他們都是隔壁鄰居,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最後,我把那一萬塊錢放在了他們桌子上面,壓在碗下我就走了。
解決完了鬼手的事情,心裏一直不能平靜,鬼手可能是因爲他兒子那個樣子,才去當小偷的,而且,當了這麽多年小偷,居然會這麽窮,可能就是因爲鬼手做人太老實,太義氣,在牢裏也受人欺負,出來又爲了幫我而送命。。。
我回到了我們縣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竹竿,之前竹竿也給我打了幾次電話,說在家裏轉讓了個浴室經營,生意還不錯。
我一下車,沒有和竹竿打招呼,就直接去了竹竿說的地址,還真的有個新開的浴室,看上去還不錯,我先進去泡了個澡,在進了一個包廂休息。
剛剛在包廂躺下,就有小妹敲門,問我要不要服務,我擦,原來還是黃色浴室啊,我還以爲隻是泡澡而已,我忍不住,讓妹紙進來看看,妹紙一進來,我的心就撲撲直跳。
這妹紙雖然長得一般,身材一般,但是這妹紙的眉毛又細又軟,不是豎立起來的,是趴着的,這不俨然一個閨女麽,我嘞個擦,閨女還幹這行?這怎麽回事?仙人跳?
我按捺不住好奇,也沒問價格,打算給她做單生意,看看這到底怎麽回事。
這妹紙點了點頭,又走了,我還以爲她去換裝備呢,沒想到很快,又一個女的進來了,一進來就要脫衣服,我問她幹嘛,她說你不是要服務嗎?我給你服務啊?
我擦,原來我誤會了,剛剛這個妹紙,隻是拉皮條的。我什麽心情都沒有了,說不要了,讓這妹紙走了,然後換好衣服,去前台找他們老闆,前台妹紙卻說老闆不在,去外面旅遊去了,讓我打老闆電話。
我便打了竹竿電話,竹竿卻和我說在浴室裏面忙着呢,我嘞個擦,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麽,我說竹竿你别瞞我了,趕緊說,到底在哪,我就在你浴室呢,找你人,你卻不在。
竹竿猶豫了一會,終于說了他在深圳,說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處理完馬上就回來。
我也沒說什麽,讓竹竿自己小心點。。。
第二天,我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家了,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看到鐵将軍把門,家裏門口亂七八糟的,雞屎狗屎一大堆,我隻好讓摩的開到了梁伯家。
還沒到梁伯家,還在去梁伯家的田間小路上面走着,我就差點笑掉牙了,梁伯和叔叔兩個人在梁伯家房子前面的空地上蹲馬步,兩個人每個人背上都背着一個蛇皮袋子,裏面應該裝的是沙。
很明顯,他們兩個人又在切磋了,這次比的是耐力,看看誰堅持的久。
梁伯很快看到了我,一下子把背上的蛇皮袋子撂了,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喊着“小天,你咋回來了。
叔叔大聲說:“老梁,你可别騙我,你輸了,晚飯你全包了。”叔叔喊完後,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腳步聲,也把蛇皮袋子一撂,走了過來。
我們幾個人很快回到梁伯家裏,叔叔和梁伯不停的問長問短,其樂融融。
我現梁伯又養了一隻公雞,不過這隻公雞完全和之前那隻“達達”不能比了,這隻公雞隻是很普通的一隻雞而已。
我回來隻是看看梁伯和叔叔,我知道不能長待,因爲我在明處,如果那些人找上門來,那會連累了叔叔和梁伯的。
我拿出二十萬,給叔叔和梁伯,讓他們去建過一棟房子,不要住在老房子裏,梁伯和叔叔都不願意,說有房子住就行了,老房子住着還舒服,新房子住着别扭。最後我說老房子可能會有危險後,他們才勉強答應找一個地方建過新房子。
吃過晚飯,天已經黑了,農村的晚上總是很無聊,我們就在大廳裏面坐着,梁伯摸了摸我的喉窩說:“小天,你是不是開通大周天了?”
“恩,弄着玩玩。”我知道肯定瞞不過梁伯的眼睛。
“你自己好自爲之,那些東西可不要亂玩,你可得爲你們吳家點香續火啊。”梁伯語重心長的說到。
“小天,上次來那個燕子,我看可以,也是我們這邊人,你和她怎麽樣了?”叔叔插話問道。
“我和她,一直都是朋友啊。”我趕緊撇清關系。
“小天,那個沈佳,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我們高攀不上,那個燕子和你倒是很配的,人也不錯,是個過日子的人啊,我看她對你也好像不錯,你可别傻頭傻腦的。”叔叔低着頭說道。
最後,梁伯也站到了叔叔那邊,一直和我說燕子的事,甚至還問燕子家在哪,現在都快過年了,等過年的時候,去燕子家裏走走,看看燕子家裏什麽意思之類的。
他們把我說煩了,他們完全就不知道我和燕子的關系,我和他們解釋也沒用,在他們看來,結婚不是因爲愛情,而是因爲延續香火,我也懶得說了,很快去床上睡覺去了。
這張床,我小時候就經常睡,到現在,床還是那個那個感覺,我有種特别溫馨,特别有安全的感覺,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聲音吵醒了,仔細一聽,呐喊聲,馬的嘶吼聲,馬蹄聲,鐵器碰撞的聲音。。。
不好,陰兵過界,我心裏暗叫一聲,趕緊起床穿衣服。剛剛穿好衣服,梁伯就進來了,手裏拿着一把木劍,讓我趕緊跟他走。
我一走出房間,就看到大門打開着,叔叔手裏拿着個什麽東西,往外面走,我喊了一聲叔叔,我叔叔卻讓我趕緊跟梁伯到後面去,他沒事。
我當時也以爲陰兵過界似乎也沒多大的事,因爲前不久我就經曆過一次,也沒怎麽樣,所以也沒多想,和梁伯往後門走了。
剛剛走出後門爬上一個小山坡,就聽見跨擦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大地都在顫抖,同時一個房間那麽大的藍色電團在空中顯現,把整個大地照得比白天還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