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的轉動着腦子,終于想起來了,有一種道術,叫做請陰兵。 在曾經經曆過古代大型戰場的地方,一定會遺留很重的陰氣,因爲會戰死人,多少怨魂煞氣,在戰場芸繞,一般,在戰争結束後,都會就地挖萬人坑,把在戰鬥中死亡的人埋進去,所以,古代戰場,一定是陰氣很重的地方。
一般在戰鬥結束後,都會有軍師或者有專門人員,做法給這些怨死的魂魄度,讓他們遁入輪回的,但是有時候因爲各種原因,沒有給大型戰場度,那這些陰氣就積聚在這個地方,千百年來,陰氣并不會因爲日久天長而消散,很有可能陰氣還會越來越重。
也因爲這個道理,所以一般大型建築,或者橋梁,路基之類的,在開工儀式之前,一定要有奠基儀式,其實大家看到的,都是形式上的奠基儀式,一般來說,都會有一個正式的奠基儀式,就是把建築物将要覆蓋的地方上面的髒東西請走,如果這個奠基儀式不夠成功,沒有徹底的請走髒東西,或者沒有徹底把陰氣驅散的話,這個工地就很容易出事,而且有的時候事情出得很邪門。所以搞建築的,一般都很重視這些。
而請陰兵,就是在陰氣沒有消散的古代戰場上,或者在那附近,用道術把陰氣聚集起來,再把怨魂一起引出來,就會造成陰兵集體覺醒的情況,這種現象,叫做陰兵過界,當然,有的時候陰兵過界也是自然生的。
這聲音,分明就是陰兵的聲音,有人聲,有馬聲,有兵器的聲音。這是在醫院,而且這裏一點都不偏僻,所以自然生的幾率太小了,這一定是人爲的,這肯定是用來對付我的。
陰兵過界其實就是一股陰氣碾壓而過,那個對付我的人,肯定是想用這個方法,把我的三盞陽燈(男人的身體有三盞陽燈,腦袋上一盞,左右肩膀各一盞,女人隻有兩盞,左右肩膀各一盞。一般,民間說的,在晚上在山林裏面走的時候,如果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或者看到什麽東西,趕緊往前走,一定不要回頭,回頭就會出事,這是因爲一回頭,肩膀上的陽燈會因爲轉頭被壓滅,陽燈少了一盞,也就是陽氣少了,髒東西就更容易對付自己了)碾滅,然後我陽氣在短時間内盡失,就不能用上什麽法術,我就隻能坐以待斃了。
“燕子,你等下跟着人群走,不要管我,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反而更加危險,他們要對付的是我,不是你,你直接跟那些人跑出醫院大門,然後打車回去,等你回到租房,一定要打個電話給我。”我說完就咬了純陽誕,把燕子的三陰口封住了。
封完燕子的三陰口我又把自己的三陰口給封了,然後走到門外,看了看,很多人大概都聽到了這個聲音,都走到了走廊上。
我卯足勁大聲喊:“有鬼啊,有鬼,鬧鬼了,大家快走啊,跑出醫院就沒事了。 ”
那些人被我這麽一喊,剛剛開始隻有幾個人往外面跑,那幾個人一帶頭,很多人都跟着往醫院門口沖了起來,燕子也是在這個時候往外面跑的。
我讓這麽多人往外面跑的目的是借着這麽多人的陽氣,把陰氣沖散,陰氣沖散了,對我而言,是有利的,而且,對其他人也更加有利,減少對自己身體陽氣的損傷。
随着這麽多人往醫院門口沖,陰兵過界的那些聲音越來越小,但是有很多人還沒跑出醫院門口,就倒下來了,那些人都是陽氣比較低的人,抵受不住陰氣的碾壓,倒下的人裏面以女人和小孩子居多,我有些内疚起來。
雖然我把自己的三陰口封住了,但是這陰兵過界的陰氣太強了,我依然能感覺到陰氣入體,那些陰兵過界的聲音能把我的耳膜撕的嗡嗡叫,讓我的頭一陣陣暈。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得走,我的病房是在一樓,隻要從窗戶爬出去,再翻過一個圍牆,就可以逃跑了,但是我隐隐覺得,如果我翻牆走的話,很可能就中了他們的計,圍牆後面,肯定有一個圈套在等着我去鑽,我才沒那麽傻。
他們可能以爲我不會從醫院大門走,很快,我就從背包裏面拿出一件衣服,馬上換了,把銀行卡那些重要的東西拿了放進口袋,舍棄背包,然後把靈力運到右腿上面,鑽進人群裏面,也跟着往醫院門口跑。
很快,我就跑到了醫院門口,我看到有一個妹紙正好上車,我趕緊跟着鑽了進去,然後讓司機趕緊開車,司機可能看到我人中,額心,還有太陽穴的血有些害怕,猶豫了一下沒動,不過在我遞過去兩張百元大鈔後,司機一腳油門,飛快的開了起來。
一帆風順,一直到了東莞市區,我随便讓司機在一個賓館門口停了下來,我打算去一間房,可是那賓館一定要身份證才行,我就是不想拿自己身份證登記,怕又引來麻煩,最後,我還是找了個不用身份證也可以開房間的小賓館開了個房。
回到房間後,我才現,因爲剛剛跑步用力過猛,我的傷口又崩裂了,血把紗布都給染紅了,我掙紮着去了一個診所,把藥換好了。
換好藥剛剛回到賓館,燕子就打電話來了,問我怎麽樣了,我說我沒事,燕子問我在哪要過來找我,我讓她不要來了,不然到時候還會連累她,燕子無奈,隻好讓我小心點,然後挂了電話。
我就在那個小賓館一連住了十天,十天後,我的傷口恢複的差不多了,走路沒什麽問題了,我就開始找旅行社,要去泰國旅遊,找的第一家能去泰國的旅行社,那裏的接待人員就知道泰國白龍王的,并且,旅行團正好會去泰國白龍王的那個城市,我毫不猶豫的報了名。
第二天,我就跟着旅行團去了泰國,到泰國後,才知道他們的旅行路徑隻是經過白龍王那個市,根本不會在那裏逗留,我隻好撇開旅行團,自己一個人打車去了“春武裏府”。
泰國的天氣比深圳的還要暖和,這個時候在深圳穿兩件衣服都會有點涼,但是在泰國穿一件衣服就夠了,天氣非常舒服,而且風景也比國内好一點,街道整齊而幹淨。
我一到春武裏府才現,自己不會泰語,很是麻煩,不過好在我臉皮厚一些,不恥下問也沒什麽好丢臉的。
費了一些周折開了個房間,開好房間我就直接打車去了白龍王那裏,我以爲白龍王是住在一個廟宇裏面的,沒想到居然是住這麽豪華的一個地方,像莊園一樣,大門敞開着,很多人脖子上面圍着白色的圍巾在那裏排隊。而且我現,在那裏排隊的似乎都是我們中國人模樣,泰國人很少。
我趕緊在門口買了白圍巾進去了,門口有接待的人,我領了一個号碼牌,然後去上了香,用聖水洗了手,就開始排氣了隊。
隊伍越來越短,等到還剩下我們五六個人的時候,突然一個人走出來說今天到此爲止,白龍王的問事時間已經到了,明天請早。
我擦,我不遠萬裏跑過來,好不容易快輪到我這裏了,就完了?我怎麽甘心,不管那麽多了,低着頭就往門裏面走,卻被人攔住了。
我說什麽,那個人都死死的攔住我,不讓我進去,正在争執中,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褂子的老漢走了出來,看到我後,犀利的眼神在我的喉窩位置掃了一下,眼睛裏面露出一絲驚訝,然後揮了揮手,用接近粵語的語言說:“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