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一邊抱着哭,一邊叽裏呱啦的說了起來,幾分鍾後,湖王的身體顫了幾顫,然後停止了哭泣,神情一下子就變了回來。
我趕緊走了過去,湖王拍了拍屁股上面的泥土,又用手擦了擦眼淚,自嘲的笑了笑,問馬總說:“馬總,那個事情,你問出來了嗎?”
“恩,問出來了。”馬總趕緊掏出紙巾,把臉上的淚痕擦拭幹淨了。
“兩位大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才好。”這句話,馬總不知道和我說了多少遍了。
“先把你父親重新安葬吧。”湖王擦完眼淚整了整衣服。
很快,又一個嶄新的巨大棺木被擡了上來,比挖出來的這個棺木,有過之而無不及。馬總父親的屍體被小心翼翼的弄到了新棺木裏面,在馬總燒香磕頭之後,心棺木被吊進了老墳坑,馬總請來的那些人很快忙碌了起來。。。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我們回到了馬總家裏,馬總家裏帶着一些人下了地下室,在地下室一個牆角處一頓挖,挖了兩三個小時,挖了一個四五米的大坑,終于挖出了另外一個十字盒,一打開,裏面果然是所有的地契,馬總樂的下巴都差點從嘴巴上掉下來了。
吃過晚飯,馬總又把一張本票給了我,兩百萬,我拿到本票,和馬總客氣了幾句,和湖王就要走,馬總卻讓我們住在别墅,不用客氣,我和湖王還是堅持走了。 小
走出别墅大門,我就說要分一百萬給湖王,湖王卻硬邦邦的說不要,我說爲什麽,他說他做事,向來講究有付出,就有回報,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他隻幹了這麽點活,拿這麽多錢,不恰當。
湖王都窮成這樣了,還拉下臉從我這裏借錢,還在這裏裝清高,不過湖王如果不裝清高的話,也不會這麽窮。我和湖王說了半天,湖王始終不要錢,最後,隻在我身上又拿了兩千塊錢就走了。
我回到賓館,試着打了一下雯雯的電話,居然打通了,雯雯很快機會接了電話。
雯雯給我了一大頓脾氣,說得我也有些生氣了,要挂電話了,雯雯才軟了下來,好好和我說話。
半小時後,雯雯就到了我房間,自然而然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和雯雯大戰後,我洗了個澡想從雯雯那裏打探一下沈佳的情況,雯雯卻死活不說。
我隻好使盡渾身解數,一邊和雯雯聊,一邊雙手遊離,把雯雯逗得一顫一顫的,很快,又是一場激戰,雯雯的身體徹底疲軟了。我再一次拐彎抹角的問雯雯沈佳的事情,雯雯一開始還是不說,最後似乎有些生氣了,大聲說:“好了好了,你叫我來,不就是爲了想知道沈佳的事情,想知道沈佳在哪裏嗎,我告訴你還不行嘛?”
“我和沈佳再怎麽說,也朋友一場,我隻是關心一下她,她不也是你朋友嗎?再說,如果我不是個重情義的人,我關心她幹嗎?既然我會對她重情義,也會對你重情義的。”我撩着沈佳的身子說道。
“這叫重情義?這叫重情義?這叫重情義?這叫多情。”雯雯掰開了我的手,似乎有些小生氣。
“好嘛,不願說就不說了罷,睡覺。”我也有些郁悶,忙活了一個晚上,累得和拉了兩天肚子的狗一樣,居然啥消息都沒撈到。
雯雯也不再說話了,轉過身子,用屁股對着我。看來沈佳的消息很難撈到了,沒想到雯雯也如此小肚雞腸,我也用屁股對着雯雯,開始睡了起來。
睡了沒多久,就感覺到雯雯的身子一顫一顫的,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爬起身朝雯雯一看,原來雯雯似乎在哭泣,身子一抽一抽的。
我心裏一軟,又緊緊的抱住了雯雯,心裏複雜萬分,每個人,在感情上面都是自私的,我剛剛還覺得雯雯自私,現在明白過來了,我自己也自私。。。
我正要和雯雯說話,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過來一看,一個陌生号碼,我趕緊接了。
“小天哥,你現在和誰在一起?”這是段老三的聲音。
“段老三,怎麽這麽晚打電話過來,問這些幹嘛?有事嗎?”好久沒和我聯系的段老三一來就問我這個問題,我有些蒙。
“小天哥,我知道你在哪裏,我就在你樓下,有人上來了,你有危險,你得趕緊走。”段老三的聲音有些急促起來了。
“誰上來了?段老三,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心裏一緊,段老三可不像喜歡開玩笑的人。
“小天哥,是真的,一下子說不清楚,你和誰在一起現在?”
“我,我和,和别人。”我當然不能把雯雯說出來,不然段老三和沈佳告狀就不好了。
“你讓那個人趕緊從房間走,你自己不能走樓道了,我知道你在三樓,你可以跳下去,跳到圍牆外面,那面都是菜園子,應該沒什麽事,小天哥,你抓緊,他們已經進來了,你随便收拾一下東西,揀最重要的拿,趕緊走小天哥。”段老三平時看上去有點傻愣愣的,這會條理倒是蠻清晰的。
“能不能告訴我是誰來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現在說不清楚,你快走小天哥,不然就來不及了。”
“行。”我選擇相信段老三。
我趕緊把雯雯的衣服給了雯雯,讓她穿好衣服,雯雯莫名其妙,問我怎麽了,我說有人來了,不走的話有生命危險,雯雯這才趕緊穿好衣服,我趕緊把雯雯塞出門外。
我胡亂收拾了一下東西,背上包,推開窗戶,樓下的情景不用段老三說,我早就熟悉了,我還曾經想過,要是真有人來追殺了,就從這跳下去,沒想到真的有這一天。
我爬到窗戶上面,運起靈力,往下面跳去,快要到地面的時候,我用右腿一站,就一條腿就穩穩的站住了,除了内髒震了一下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我一落地就往菜園子前面跑,越過菜園子的栅欄的時候,身後居然傳來了槍聲,我越過菜園子趕緊回頭一看,有人進了我住的那個房間,正站在那個房間的窗戶那裏朝我這裏開槍,同時大聲喊着跑了跑了,跳到樓下去了。
那個時候深圳還不怎麽達,我住的那個地方雖然前面是鬧市,但是後面就是農村,菜園過去,還是一大片菜園,再過去就是果樹,我趕緊往前面跑了起來。
月光還是很大的,看東西沒有難度,我跑着也比較順利,沒跑多久,我再回頭看的時候,就看到很多人爬上了菜園
正在往下面跳,往我這裏追過來。
我擦,居然動用了這麽多人來抓我,而且居然帶了槍,看來這次是要紮紮實實的弄死我了,會是誰?是老左還是那個劉畜生,還是他們一起?
我很快就跑過了菜園子,鑽進了果樹,這些都是荔枝樹,中間的空隙很大,跑起來也不太費勁。
荔枝林子還是有點大,我跑了一會才穿了出去,一出去,就是一條沙子馬路,我沿着沙子馬路跑了起來。
那些追我的人雖然6續從荔枝林子裏面追出來了,但是離我的距離越來越遠,正在我得意的時候,旁邊的另外一塊荔枝林子裏面突然又串出來一大批人,砰砰的就朝我開槍了。
我突然感覺腳上一麻,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我知道自己中槍了,好在是右腿,我一運靈力,又站了起來,繼續瘋狂的朝馬路旁邊的灌木叢裏面鑽,鑽過灌木叢,是一個矮山,我朝山上狂奔起來。
但是雖然我用了靈力,但是跑的度明顯沒有受傷之前那個度了,而且,我漸漸感覺腦袋有些迷糊,體力有些不支。
突然,我聽到了河水的嘩啦聲,我趕緊朝聲音出的地方跑,那些人足足有十幾個人,對我緊追不舍。
又跑過一個小山,終于看到了明晃晃的一條江,此時後面的人離我也已經隻有幾十米了,我趕緊沖到江邊,一下子跳了進去,開啓閉氣功能,在水底拼命的往前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