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上次你們打架之後,他把我弄到車上,沒多久,就結了個電話,他就把我送到了這裏,和我說讓我忘了他,就當沒認識過他,他以後不會再找我了。 網”燕子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我,似乎不像是在撒謊,燕子撒謊的神色,我是看得出來的,她裝不出來。
“那電話大概是傻兒司令打給他的,後來他還給我遞茶道歉了,要不是看在傻兒司令的面子上,我可沒那麽輕易放過他。”我有些得意的說道。
“噢,我們出去吃飯吧,我請你去吃安徽的臭魚,走。”燕子說完就站起身想走。
“那你這這裏這兩天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來過?”我可不能走,我得把事情搞清楚。
“沒,沒有。”燕子臉又微微紅了一下。
我看到燕子不願說,逼了她又難過,想想還是懶得問了,便準備和燕子一起走。可站起來的時候,我不放心,要把我藏到床下的金條和鬼手的骨灰往裏再推一點點。
突然,我看到一個煙頭在床下面,拿起來一看,美登的煙頭,還很新鮮。
“這煙頭是誰抽的?還是我們家那邊的,美登煙。”我拿起煙頭問燕子。
“不知道,前段時間,有同事在我這裏吃了頓飯,估計是那時候丢的吧。”燕子的臉更紅了。
“算了,我們吃飯去吧。”我心裏有些難過,但是也不想再問了。
我帶燕子去了一個海鮮飯店裏面吃飯,我記得那個時候我來這裏的時候,就曾經和燕子說過,我有錢了要帶燕子去那個飯店吃海鮮,吃鮑魚,吃這麽大一隻的龍蝦,沒想到,現在果然實現了。
我和燕子正吃着,馬總就打電話過來了,問我在哪,我說在外面吃飯呢,馬總讓我吃完趕緊去他那裏一趟,他有話和我說。
我隐隐覺得馬總和我說的是個好消息,稍微吃了一下飯,就打車去了馬總别墅,我以爲馬總已經住到别墅裏面去了的,沒想到馬總沒有住進去,反而叫了一大批人馬,整個别墅門口的空地上,站滿了人,都是一些年輕人。
馬總在遊泳池旁邊的太陽傘下面的躺椅上坐着,看到我來了,馬總把躺椅弄了起來,變成坐椅,然後指了指旁邊那個凳子,示意我過去。
“吳老弟,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感謝你,段野已經死了,我這麽多年的心裏的疙瘩,總算了了,現在,終于可以睡安穩覺了。”馬總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因爲什麽,滿臉通紅。
“這是你該得的。”馬總拿了一張花花綠綠的紙給我。
我接過紙一看,上面寫了壹佰萬元整,然後還蓋了很多章。
“馬總,我,我沒公司呢,這支票,我也用不了啊。”我把紙放到我們中間的一個桌子上,推還給了馬總。
“這不是支票,這是本票,你可以到農業銀行,直接拿一百萬現金走,或者,你在銀行裏面開個卡,讓銀行轉一百萬到你銀行卡裏面也可以。”馬總又把本票推還給我了。
“噢,那行。 ”我趕緊把本票收了起來,把本票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我背包裏面,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本票,數額居然這麽巨大,而且,這居然是屬于我的。
“這,隻是一部分,吳老弟,現在我還在找另外一個十字盒,如果找到了那些地契,我會再給你一百萬的。隻是,隻是難度好像比較大,你看,這些人都是我請過來的,就是把這個别墅拆了,我都要把地契找出來。”馬總又恢複了平靜的表情。
“馬總,其實,其實我有個辦法幫你找地契,隻是,隻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因爲他們有錢人家,是很在乎名節的,我那個方法,我不知道馬總能不能接受。
“噢,什麽方法,吳老弟請細說。”馬總的臉一下子又波瀾壯闊了起來,臉又漲得有些微紅。
“這個方法應該是有用,我隻是不知道,不知道馬總能不能接受。”我掏出煙,點上一支抽了起來。
“沒關系,吳老弟,現在段野除了,我心裏面剩下的唯一一個疙瘩,就是這些地契了,吳老弟盡管說。”馬總的眼神裏面充滿了期待。
“行吧馬總,我說出來你能接受就接受,如果接受不了,那也沒關系,我們在想過别的法子吧。”
“行。”
“馬總,其實,其實我們用下陰的辦法,可以把你父親的魂魄叫上來,然後你就可以和你父親對話交流,問出他那些地契放在哪。”我終于說了出來。
“吳老弟,你,你還能下陰?能把我父親的魂魄叫上來?”
“不是我,我那個朋友,就是在醫院裏面住着的那個,他可以下陰。”其實驅靈術上面對于下陰是有記載的,而且比較詳細,我隻是沒有試過而已。下陰不複雜,在民間,能下陰的人也比較多,但是并不是每個過世的人的魂魄都能叫上來,如果魂魄遁入輪回了,就叫不上來,和下陰的地點也有關系。
“噢,可是吳老弟,這個方法,好像不太管用,我已經試過好幾次了,我父親的魂魄,一直叫不上來啊。”馬總聽到是這個方法有些失望。
“那些人是在哪下的陰?”
“在我家裏也下過,在我父親的墳墓旁邊也下過。”馬總的激動在漸漸消退。
“那就對了,這麽叫,是叫不出你父親的魂魄,必須要做特殊處理才行。”我很自信的說道。
“做什麽處理?”
“要把你父親的棺木挖出來才行。”我緊緊的看着馬總說道。
“啊,這,這,這可是刨祖墳啊,要遭天打雷劈的啊。”馬總又激動了起來。
“馬總,你父親是中了囚降死的,囚降是一種非常惡毒的降術,下降的人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下的降,囚降一旦被吓,中降的人隻要一中降,那施降的人會馬上斃命,比中降的人還死得快。中了囚降的人,剛剛開始是血沙化,渾身長一些黑點,然後血會毒化,通過肛門排出,血盡人亡,死後,他的魂魄是被長期禁涸在體内,沒辦法脫離**,遁入輪回的,最少都要上百年,才能離開身體,這是一種慘絕人寰的降術啊。”我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可是,可是這可是刨祖墳,大逆不道啊,以後,我死了,我還怎麽去面見我的祖先?”馬總猶豫了很久,無奈的說道。
“其實我們刨開你父親的墳墓,幫你父親解了囚降,這對你父親是一種解脫,你父親的魂魄,一直離不開身體,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死亡,那得有多難過啊。”我繼續做說服工作。
“可,可,如果把我父親的降解了,一定能把他的魂魄叫上來嗎?而且,他一定會和我說十字盒藏的地方嗎?”馬總依然猶豫不決。
“應該沒多大的問題,馬總,幫你父親解了囚降,等于讓他解脫了,我想,哪怕是他以前對你有再深的意見,他都會選擇原諒你,肯定會把十字盒藏匿的地方告訴你的。”我可能是因爲馬總說的,找到十字盒了,還有一筆報酬,所以,我窮盡所能,想說服馬總,我知道,那個方法肯定有效。
“行吧吳老弟,我相信你,那我們什麽時候動手?”馬總終于還是答應了。
“等我朋友身體恢複了就行。”我松了一口氣。
我和馬總又聊了幾句,馬總就讓人把那些準備大規模在别墅裏面找十字盒的大軍遣散了,然後非要留我下來吃飯,我急着要把那張本票弄好,怕夜長夢多,和馬總客氣了幾句就走了。
很快,我就辦了一張銀行卡,卡裏面多足足七位數的存款,我都快要飄起來了,這段時間,我居然一下子就成了有錢人了,雖然冒了這麽多風險,雖然吃了這麽多苦頭,但是我還是得到了回報。
我剛剛走出銀行,我的手機就響了,一連串的看不懂的号碼,那時候也沒這麽多電話詐騙,我沒想那麽多,就接了電話。
“小天。”電話那頭傳來沈佳的虛弱的聲音。
“沈佳,你在哪?”我激動的嗓子都快從喉嚨裏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