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穿衣服,身體也不動,就這麽坐着,那個神秘女人的眼睛緊閉着,如果不是她的眼皮還在微微的抖動,看上去和死了一樣,一動不動。那神秘女人的身材是一片狼藉,我不知道老左那畜生居然還這麽有雅興?可是老左不是太監麽?
那個神秘女人把床下那個人的腦袋擋住了,我看不到是誰,我便又把頭伸長了一些,這一看,我又懵逼了。
那個躺在下面的人居然是老左,他們兩個人都沒穿衣服,他們兩個人怎麽扯上關系了?他們這是在幹嘛?爲什麽不穿衣服?爲什麽要在沈佳的房間裏?難道沈佳的房間和别的地方有什麽不同,或者說,有什麽神秘的力量,或者什麽神秘的東西?
一系列的疑問在我腦袋裏面閃現,太不可思議了。不過,老左這老家夥我是一直想找的,想給他點顔色看看,但是這個神秘女人在這裏,倒讓我有些不自信了,上次那個神秘女人居然毫無破綻的從一個房間裏面憑空消失,肯定是有點手段的。
但是既然來了,既然碰到這麽好的機會了,不管怎麽樣,我得做點小破壞,再怎麽說,我也是年輕力狀,打不過,我跑總跑得過,而且,把他們兩個人分開,如果老左一個人來追我,我可要他喝一壺。
我想了想,走到二樓大廳的茶幾上拿了個煙灰缸,悄悄走到沈佳房間門口,用盡力氣,舉起煙灰缸就朝他們砸了過去,穩準狠的砸在了那神秘女人的一片狼藉的胸上,還沒等到煙灰缸落地,我就飛一樣的跑了。
身後傳來了聲音,他們兩個人追了出來,我趕緊跑,一直跑出别墅門口,爬上圍牆,拿兩個人卻一直都沒有追出來。
一直在牆上等了幾分鍾,别墅還是沒動靜,我猶豫了一會,還是下了圍牆,繼續往别墅裏面走,可等我走到二樓的時候,沈佳房間裏面卻沒了燈光。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又去了沈佳房間,卻現沈佳房間裏面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那兩個人到哪去了?想着想着,我還是打算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爲上策,很快走出别墅,翻出圍牆,帶着骨灰盒走了。
回到市裏,我趕緊去了醫院。當我把我在段野保險櫃裏面找到的那幾張印章圖片給湖王時候,湖王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重病在身的湖王好像瞬間就痊愈了。
“小天,把,把我們在馬總兒子房間找到的那塊玉拿,拿出來。”湖王激動的聲音有些抖了。
我很快把我包裏面的那塊玉拿了出來,湖王又讓我去找了一張透明的塑料薄膜,等我找到塑料薄膜後,湖王又讓我用那塊玉蘸了些黑墨,在塑料薄膜上面印了一下,一張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山的圖案就出來了。
湖王小心翼翼的把塑料薄膜和我從湖王家裏弄出來的那個似乎是山的圖像重疊在一起,一張比較清晰的山的圖案就出來了,山中間有一條瀑布,瀑布的中腰部分,有一個山坳,山坳上面有一棟看上去比較簡陋的房子,瀑布底下,有一個水潭。 。。。
“就是這裏,吳天,就是這裏,我們找到了,我們終于找到了。”湖王高興的臉上的褶子都疊起來好幾層。
“恭喜,恭喜。”我不以爲然,有地圖又怎麽樣,打死我都不想去找那什麽和氏璧了,那和閉着眼睛在馬路上走有什麽區别,随時都有被撞死的可能。
“你恭喜我幹嘛,應該是同喜才對啊。你不是要找和氏璧嗎?和氏璧我不要,我說了,我隻是想看看,解開我們家族的一個謎團而已,那東西我可不要,也不敢要。”湖王有些意外。
“那時候我是被逼着去的,我要那東西幹嘛,又不能吃,現在,也沒人逼我去了,我當然不用去找了,你要找你自己去吧。”我還搞不懂湖王,他真的隻是看一眼就行,他不要想,不想要的話,這麽興奮幹嘛?
“你和那個逼你去的那個老闆女兒不是一對嗎?那個老闆女兒,聽說要找到和氏璧,她的病才能好,你不想治好她?”湖王依然期望的看着我。
“你怎麽知道的?”我可沒和湖王說過這些事情啊。
“我聽和你們一起那個小夥子說的。”湖王眼睛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恢複了平靜。
“那隻是那個老頭子故意這麽說的而已,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治好,而且,那個老闆女兒,人家人都走了,聯系不上了。”一提到沈佳,我心裏又有些隐隐的難過,其實這段時間,我經常睡覺的時候都能夢到沈佳,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真的去泰國去了。
“我覺得那不一定是你們老闆故意這麽說的,肯定是真的,你知道和氏璧爲什麽這麽多人想要嗎?爲什麽價值連城嗎?”湖王依然不死心的繼續鼓吹。
“爲什麽?”我淡淡的問道。
“因爲和氏璧有神奇的力量。”
“你怎麽知道的?”
“我也是聽說的,你想想,古往今來,關于和氏璧的傳說有多少,有些傳說,可不是憑空捏造的。”
“沒那麽簡單的,你自己都說有很多人對和氏璧虎視眈眈,就我們兩這兩下子,還想弄和氏璧,天方夜譚啊。”我要打擊湖王一下。
“吳天,你别把自己看扁了,我們兩個人再怎麽說,也是閉氣家族的,就單說閉氣這功能,就沒多少人能有了,這種東西。。。。”湖王還想給我洗腦。
“行了湖王,你先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看你哈。”我有些不耐煩了,打斷湖王的話。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湖王了,這别人聽到了,怪别扭的,這又不是在我們那個小鎮上,大家都認識還好,不認識的,還以爲我是江湖騙子呢。”
“那叫你什麽?”
“随便,反正叫湖王不太妥。”
“行,以後叫你老湖。”我笑着收拾了一下東西,背上包就走了。
走出醫院門口,街上基本上已經沒有人了,隻有一些夜宵攤還在經營,涼風鋪面而來,我一個人在街上靜靜的走着,突然想起了我深夜的時候和沈佳兩個人在街上走的畫面,又湧起了對沈佳的思念。
我打了個摩的,回到賓館,躺在床上想了想,給雯雯打了電話,雯雯這段時間打了不少電話給我,我都沒接,我想叫雯雯出來,洩一下體内的洪荒之火,同時再看看能不能套出點沈佳的情況,可手機打過去,關機,打了好幾遍都關機,我隻好睡了。
第二天上午,我收拾了一下東西,把骨灰盒和傻兒司令給我的十四塊金磚裝進了一個皮箱子裏面,我得把這些東西放到燕子那裏去,放在賓館似乎有點不安全,現在在深圳,我唯一信任的人,隻有燕子了。
很快來到燕子租房,那天是星期六,燕子不用上班,我到燕子租房敲了好一會,還沒開門,我以爲燕子哪裏去了呢,正想打燕子手機,門卻開了。
燕子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以前我每次來,燕子都是很高興的啊,可這次總是有點不對勁,我有些疑惑,一進房間就看了一圈,沒什麽特别情況啊。
我把東西給燕子,讓燕子放好,燕子也沒看我給她的是什麽東西,就放到床下去了,我本來想提醒一下燕子的,想了想,還是沒說。
和燕子聊了幾句,我就内急,去上廁所,不經意間,看到廁所的垃圾簍裏面,又有一個已經拆開了的杜蕾斯的包裝袋,我一下子什麽心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