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急得冒油的時候,燕子卻甩開了我的手,往那個中年男人跑去大聲說:“劉座,我跟你走,我跟你走還不行嘛?你就放過他吧,他隻是一時沖動啊。”
燕子的聲音,讓我頓時覺得自己不想一個男的,我怎麽還能要一個弱女子的保護求情呢。
我跑了幾步,又一把拽住了燕子,和劉座說:“喲,還把大部隊叫過來了,有種我們單挑。”
劉坐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揮了揮手說就是這個傻**:“給我拷起來。”
很快,幾個人舉着沖鋒槍就沖了過來,把我抓住了,咔擦一聲,手铐戴在了我手上。
劉座露出勝利的微笑,沖過來在我肚子上面一連串的踢了好多下,直到我噴出一口黃水才住手。
我被這些人帶出了小巷子,正要上車,一輛眼熟的商務車在我們旁邊刷的一聲停了下來,可可從車上走了下來,和劉坐說:“叔,你要把他抓去哪裏?”
“還能抓去哪裏,讓他跟我回去耍幾天猴戲呗。”劉座淡淡的說道。
“不行,叔,把他讓給我,我要帶他回去玩玩。 ”可可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他的手铐給我打開。”
“可可,你這是幹嘛?”劉座不讓。
“叔,你就把他讓給我玩幾天嘛。”可可聳了聳肩,撒嬌的說道。
“可可,你最好離這種人遠點,這可是豺狼,一不小心就會把你傷着了的。”劉座走過來把可可拉了開來。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帶他走,叔。”可可又抓住了我的手。
劉座被可可纏的沒辦法,一通拉扯後,劉座用腳在我肚子上一連串的踢了幾腳,踢得我呼吸都困難了,才放手,讓可可帶我走了,然後又帶着燕子上了車。
我的心在滴血,原以爲,我開通了大周天,腳上的靈力這麽強大,保護燕子沒問題,沒想到,居然還這麽慫,連燕子都保護不了,眼睜睜的看着燕子上了他的車。我心裏暗暗誓,我一定要強大起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女人,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可可開車把我帶到一個門診部,讓我下車,我問她幹嗎,她說帶我去看看醫生。
我不去,讓可可放我走,之前我治了她的病,現在她救了我,我們兩就算兩清。
争執了一會,可可嘴巴一翹,手一攤說:“好心當做驢肝肺,你要走就走吧。”
我趕緊就走了,本來還想去找傻兒司令行個方便,找鬼手的,沒想到卻弄了一身騷,最讓我郁悶的是,燕子爲了我,居然做了讓我内疚一輩子的事情。 說。。
我一直打電話給燕子,燕子卻一直不接,我找了一個小飯店,點了幾個菜,準備喝點酒,麻醉一下自己,剛剛上了兩個菜,我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号碼,我一接,居然是傻兒司令打過來的,傻兒司令讓我趕緊去他家裏一趟,有事和我說。
我沒想那麽多,把錢一付,就打了個車去。
剛剛走進傻兒司令大廳,就看到劉座低着頭坐在沙上,我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傻兒司令在,我隻好憋着。
傻兒司令讓我在沙上坐下,然後給劉座使了個眼色,劉座一下子就端了一杯茶,走到我旁邊,把茶杯舉到我面前,單腿跪了下來說:“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多有得罪,希望吳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我接過那杯茶喝了,就等于原諒了劉坐,我便咳嗽了一聲說:“别跟我來那些沒用的,我睡了你老婆加上你女兒,和你說聲對不起,有用嗎?”
劉坐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似乎也有些反感,傻兒司令笑呵呵的跑了過來說:“吳先生,這是我戰友,我們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希望吳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化幹戈爲玉帛,以後大家都是朋友,皆大歡喜。”
“燕子呢?”我想想,事情已經這樣了,燕子的傷害也沒辦法挽回來,隻要以後他不再傷害燕子,就算了。
“燕子我把她松回租房了,你放心,毫無傷,吳先生,我真是,真是該死,我真的不知道你和燕子小姐,哎,吳先生,你也是男人,男人也了解男人,有時候沖動起來,就做些傻事,燕子小姐真是個好女孩,我,我以後再和燕子小姐聯系,我就自己剁手。”劉座依然單腿跪在地上。
“行了。”我說完拿起茶幾上的茶杯,一口氣喝完了。
傻兒司令又撮合了幾句,讓我和劉坐握了握手,劉座就走了,臨走還給了個名片給我,是個團長,讓我以後有事打他電話,不管什麽事,他一定全力以赴。
劉坐走後,我和傻兒司令說了我借鬼手的事情,傻兒司令二話不說,馬上帶我去了看守所,我在看守所門外等了不一會,鬼手就和傻兒司令一起出來了。鬼手本來就還有兩個月出獄,現在傻兒司令把鬼手直接弄出來了,不是借用。
我讓傻兒司令送我們到了一個飯店下來就走了,我帶鬼手好好的撮了一頓,吃的鬼手滿嘴的油,然後又帶他買了套西服,等鬼手吃了,穿了,我再把我想幹的事告訴了鬼手,鬼手果然拍着胸脯說沒問題,我是他的恩人,就是再進一次監獄,他也要幫我搞定。
我打了個電話給馬總,問了馬總段野家的地址,因爲馬總之前就和我說過,他是知道段野家煮哪的,有兩個别墅,馬總問我去段野家裏幹嘛,我說段野傷了我朋友,我要把他的老窩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老不死的,馬總馬上就把段野家的兩個地址都告訴了我,我記下來後帶着鬼手就出了。
我們在街上備齊了工具,就打車準備和鬼手一起去,很快到了第一個在市區的别墅。
别墅黑燈瞎火的,好像沒人,鬼手麻溜的爬過圍牆,先進去打探,一小會後就出來了,說别墅裏面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我便也爬進圍牆,和鬼手一起進了别墅。
鬼手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手裏隻有一截小鐵絲,無論什麽門,他都可以在很短很短的時間内打開,我們一路暢通無阻。
在别墅裏面轉了幾圈,愣是什麽都沒現,我便打算放棄,想叫鬼手去下一個别墅,鬼手卻又拉着我去了那個最大的卧室,在牆上敲了一通,又用力推一個巨大的衣櫃,沒想到一推就推開了,全部推開後,可以看到牆上有一條很小的裂縫,鬼手一扒拉,裂縫開了,原來是一個密道,密道裏面隻有一塊地闆,鬼手又扒拉了一下,把一塊闆子揭了開來,竟然是一個地下室,有一個樓梯爬下去,我心裏一喜,裏面一定藏了東西。便趕緊拿着手電筒就沿着梯子爬了下去。
才爬到一半,我就覺得不對勁,涼飕飕的感覺,憑我的直覺,這是很重很重的陰氣,比我去過的任何地方的陰氣都要重。
我趕緊往上爬,打算看清楚情況後再下去,可沒想到用力一蹬,梯子竟然斷了,我失去控制,直愣愣的摔了下去,摔到一個大缸裏面,一股腥臭撲鼻而來,可恨的是這國産的手電居然失靈了,我看不到東西,黑乎乎的一片,隻好用手去摸,一摸,卻現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仔細一感覺,媽呀,這是一隻手,精确的說,應該是一隻手的骨頭,已經沒有肉了,都是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