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很快來到坑邊,一看那個盒子,手就抖了起來,哆嗦着聲音說:“對,對,對,就是這個盒子,你們挖,把盒子挖出來,小心點,别把盒子碰壞了。”
馬總說完,一張興奮的像猴子似的臉又轉向了我說:“吳老弟,你們真是,真是神仙在世啊,被你們猜對了,這下面居然真的有東西,可是這個盒子是裝地契的盒子啊,怎麽,怎麽可能有古怪呢?”
我笑了笑說:“馬總,未必裝的就是地契吧,地契隻是一些紙張而已,怎麽可能讓你兒子那個時候每天晚上做噩夢呢?”
“也許,也許地契裏面還放了其他東西吧。”馬總笑着說道。
很快,盒子就被挖了出來,我把盒子捧到沙中間的桌子上,這盒子和一個急救醫藥箱差不多大,雖然上面鋪滿黃泥,但是沒有黃泥的地方,顔色還是很鮮豔的黃色,有一把古代的那種鎖鎖着。
“你有這把鎖的鑰匙沒有?”我問馬總。
“沒有,這個箱子我就看過一次,都是家父保管的,鑰匙我可從來沒看過。”馬總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馬總說完要隊長去找把錘子來,用錘子把鎖敲爛,我說不用了,然後把鞋子襪子脫了,用兩個腳趾夾住鎖,運起靈力往旁邊一拉,啪的一聲,鎖沒壞,倒是那個鎖住箱子的拉皮脫落了。
馬總對着那些人掃視了一圈,那些人馬上知趣的離開了,馬總抖着手慢慢的把箱子打了開來,卻現裏面根本沒有什麽地契,隻有一塊白綠色的石頭,應該是快等級比較低的玉石。這玉石比一個成人的巴掌稍微大一點,一面看上去隐約像是一個人,我用手翻開另外一面,這另外一面卻什麽都不像,就是一塊不規則的石頭。
馬總拿起玉石,大失所望,憤憤的說:“什麽鬼東西,不是地契嗎?我以前是看過箱子,裏面明明裝的是地契啊。”
“馬總,你看到的那個箱子肯定不是這個箱子,你父親可能弄了兩個這種箱子,一個裝這個東西,另外一個裝地契,兩個箱子,也有掩人耳目的作用。”我安慰馬總說道。
“噢。”馬總雖然難過郁悶,但是也無話可說。
“你就說是這個東西,讓我兒子天天做噩夢的,害死我兒子的?可是這可是我自家的東西,我祖上留下來的東西,怎麽可能自己的東西還自己人?”馬總拿起這個玉石,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一臉的懷疑。
“讓你兒子做噩夢的,可能就是這個東西,但是害死你兒子的,肯定不是這個東西,應該是你兒子自己半夜出去,被别人瞄上了,别人暗中搗鬼,害死你兒子的。”我解釋道。
“可我兒子以前也住在這個房間啊,爲什麽以前不做夢,偏偏就那段時間做夢呢?”馬總還是有些懷疑。
“那個東西,不是一直都能揮效用的,可能就是正好在那段時間,因爲磁場轉換,或者其他什麽原因,那段時間揮了作用,讓你兒子天天做噩夢,過了那段時間,可能效用又失常了。”其實我也不能确定是什麽原因,不過,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原因了。
“就這麽一個破石頭,怎麽可能讓我兒子天天做噩夢呢,怪哉,怪哉啊。”馬總依然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我。
“如果是破石頭的話,你父親就不會是用裝地契的盒子裝着的了,我覺得,這個東西,可能比你家祖傳下來的地契還要寶貴,你父親用同樣的盒子裝地契,可能是因爲之前暴露過這個寶貝,後來,不得已,就用同樣的盒子裝地契,掩人耳目。 ”我覺得我的分析其實是有些道理的。
“也許吧。哎,本以爲是地契,沒想到居然是這玩意。”馬總失望的說道。
這個玉石,我隐隐覺得,應該也是一塊毒玉,裏面應該也是刻了斟文的,不然,不會産生靈磁場,讓馬總兒子天天做噩夢的,但是這塊毒玉,應該和害燕子她爸那塊毒玉不同,這塊毒玉裏面的斟文應該是記錄了某種秘密,所以段野他們才不惜折壽,想要得到這塊玉。
我想了想便說:“馬總,這塊石頭讓我研究一下吧,也許,裏面藏了找到你家地契的秘密,我把這個秘密解開了,就能找到你家的地契了。”
“行,你把這塊石頭拿去吧,隻要能找到我家的地契,這個東西就送給你了,反正我拿着也沒什麽用。”馬總很爽快的說道。
“行,那先這麽說,時間也不早了,你讓大家都先休息去吧。”這時候我也已經困的不行了。
“那個,段野的屍體被拿走了,他們,他們還會不會來啊?”馬總站起身,還是有些忐忑。
“他們這次再怎麽說,也元氣大傷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都回去休息吧。”我也站了起來。
馬總很快回那個小區房子裏面睡覺去了,我就在馬總兒子的房間沙上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醫院,湖王已經醒過來了,不過身上還插着很多管子,我不明白這個石頭是什麽東西,把石頭給了湖王,湖王接過來讓我去給他弄了個放大鏡,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湖王拿到那石頭就像拿到寶貝一樣,愛不釋手,一直用放大鏡細細的看着,我和他說話,他都漫不經心的,恩恩啊啊的敷衍着。
我無奈的在湖王病房裏面等了起來,一直等了幾個小時,我都在旁邊的一張病床上差點睡着了,湖王終于噢了一聲,然後對着我大喊:“小天,快去找些油墨和一些白紙來,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
我一聽說有眉目了,也是一陣興奮,趕緊去文具店弄了一些墨水過來,湖王用衛生紙在這玉石上面塗抹了一層墨水,然後把塗了墨水的那面扣在白紙上面,輕輕壓了一下。
白紙上面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圖案,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古代的人的畫像。
“這是一個人像吧,難道就是馬總兒子經常做噩夢夢到的那個人的畫像?”我喃喃的說道。
湖王沒有理會我,又在另外一面塗上墨水,在這個人像上面又輕輕壓了一下。
這時,白紙上面的圖案又歡成了另外一幅,看上去似乎也是一些山脈,山脈中間隐隐約約是一所古代的房子。
“這是什麽?”我問湖王。
“果然是這樣。”湖王雖然鼻子裏面都插着管子,但是一看可以看出湖王滿臉的興奮。
“果然是什麽?”看湖王這表情,我知道湖王肯定有了重大現。
“這是藏寶圖。”湖王很肯定的說道。
“什麽?藏的什麽寶?”我現在對藏寶圖已經無感了,因爲上次,我們就到找過一次和氏璧,不要說寶藏,就連鎮關,我們都差點葬送在裏面了,太難了。
“和氏璧,一定是和氏璧。”湖王再一次很肯定的說道。
“可是,上次和氏璧我們不是有地圖了嗎?這又來一個藏寶圖,這麽回事?”湖王又把我搞糊塗了。
“那個和氏璧已經被盜出來了,我們去找的所有鎮關,早都被人打開了,從時代推算,應該是元朝的時候就被人盜走了,現在這個藏寶圖,一定是現在和氏璧真正所在的地方,隻是。。。”湖王欲言又止。
“隻是什麽?”我故意配合一下湖王。
“隻是這個地圖還不完整,隻有一部分,應該還有另外一塊引路石,兩塊引路石的地圖拼湊起來,才是完整版本。古人就是這樣,做什麽事情,都會留下餘地。”湖王突然變得像專家一樣了。
“那說個毛線,隻有一半有什麽用。”我可不想在蹚這趟渾水。
“小天,你能幫我一個忙麽?”湖王看着我,眼睛裏面滿是血絲。
“你說。”湖王再怎麽說,也救了我幾次了,隻要我能幫上的,我肯定盡力。
“現在段野肯定是元氣大傷了,另外一塊引路石,肯定在段野家裏,你能不能幫我去他家裏看看。”湖王滿眼的哀求。
“可是,這談何容易啊,那麽寶貝的東西,他肯定不會亂放啊。”不是我不願幫湖王,隻是這也太難了,我實話實說。
“小天,這樣吧,你去幫我打探一下段野家裏有沒有保險櫃,如果有,你告訴我,剩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吧。”湖王似乎很失望。
“好吧,湖王,今天晚上我就去他家裏看看。”我突然想到了在号子裏面的鬼手,他可是小偷界中的精英。
又和湖王說了幾句,我就起身走了,我得去傻兒司令家裏,找傻兒司令疏通一下關系,看看能不能把湖王給我弄出來,即使弄不出來,借給我用兩天肯定沒什麽問題。
我很快打了個車來到傻兒司令家裏,剛剛走到他家大院門口,就看到燕子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從傻兒司令家裏走出來,那個中年男人一直拉着燕子的手,把燕子往外面拖,燕子似乎不願意去,那個人竟然直接把燕子抱了起來,往停在外面的那輛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