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肖棟?”高級窯子沒有讓我們進去,站在門口,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
“阿朵,找你問點事情。”肖棟畢恭畢敬的說道。
“什麽事,說呗。”高級窯子眼波流轉一條修長的絲襪腿一突一突的抖着。
“阿朵,是馬總讓我們過來的,可能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去外面找個咖啡廳聊一聊?”阿朵不讓我們進屋,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故意将她一軍。
“去咖啡廳幹嘛,算了,進來吧。”阿朵可能明白我的意思,又瞟了我一眼,扭着屁股走了進去。
阿朵這房子,雖然和馬總住的那個房子一樣老,但是打扮的比馬總的房子性感多了,到處都扔着女人用品,沙上,就有女人内衣和絲襪,可能阿朵來不及打掃,也可能是阿朵就是個又懶又騷的長得像高級窯子的女人。
“什麽好事,說吧。”阿朵兩條修長的美腿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根白色的煙,抽了起來。
“是關于馬總兒子的事,因爲馬總兒子死的那天晚上,一直是和你在一起的,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生了什麽?”我狠狠的盯了阿朵似乎走光,又确實沒走光的大腿根部說道。
“這個,以前不就調查了嗎?警察都問了我幾十遍了,我不是都說了嗎?現在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還問這事幹嘛?我都忘的差不多了。”阿朵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撩了撩頭,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種事情就像女人的第一次一樣,想忘都難,再說,阿朵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美貌與智慧并存的美女,怎麽可能會忘了呢。”我也掏出了我的軟中華,了一根給肖棟,然後自己也抽了起來。
我沒看錯,阿朵果然是個虛僞的女人,我這麽一說,她嘴角閃過一絲微笑,然後抖着二郎腿說:“誰說的,我第一次早都忘了。那天晚上也沒生啥事,說是說我們吵架後他出去了,但是你覺得,就馬清那脾氣,我敢怎麽和他吵?隻有他罵我的份,我覺得,和我們吵架也沒什麽關系,我們吵不吵他都會出去的。”
“噢,爲什麽吵不吵他都會出去?你知道他出去幹嘛嗎?”
“他那段時間一直都神經兮兮的,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睡一會又醒來了,每次我都睡着了,又被他拉起來,不停的折磨我,我就算在脾氣好,我也受不了那種折磨啊,所以那段時間不停的和他吵,之前和他吵,他也出去過,可就是偏偏那天晚上出事了。”阿朵的煙瘾好像很大,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抽煙,一根長長的煙很快就被她抽完了,她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面。
“爲什麽會睡不着呢?會不會是因爲你躺在旁邊,他不舍得睡着了?”我故意笑着說道。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都不缺女人,身邊從來都是美女如雲,也就該我倒黴,正好碰到他神經兮兮的那段時間。”
“爲什麽說他神經兮兮呢?”
“他每次都是啊啊大叫的醒過來,然後就說他又做噩夢了,每次都那個人又來了,那個人又來了,我問他那個人是誰,他就說是個古代人,他每次一睡下,眼皮一合上不久,那個人就會突然在床邊出現,然後爬到床上來,在他身邊躺下,然後去吃他,他就會被吓醒。”阿朵依然漫不經心的說着,一邊說,一邊又點上了一根煙。
“噢,原來是這樣,那他有沒有那個人是什麽樣子呢?”看來,那房間裏面還有古怪,也就是一直讓馬總兒子做噩夢的那個東西,那應該不是個什麽陣,應該是個什麽東西,看來,等會還得回去找一找。
“他隻是說是個古代的人,至于什麽樣子,我也沒問,我覺得他就是神經作,神經兮兮的,我都從來沒夢到過什麽,就他夢到了。”阿朵的腿不停的抖着,看上去倒是讓人有幾分遐想,渾身的騷勁确實能把男人的荷爾蒙調動起來。
“行吧,謝謝阿朵美女,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再來的,打擾了。”我說完站了起來,拉了肖棟一下就往門邊走。
“對了肖棟,馬總這段時間怎麽都沒來這裏了,你幫我捎個話,說我弄了一些好東西,他再不來,我可就送給别人了。”阿朵在我們背後補了一句。
“好,我會把話帶到的。”肖棟看了我一眼,有點尴尬。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了,馬總和這個阿朵肯定有問題,不然,馬總也不會有些不願意讓我來見阿朵,沒想到馬總看上去一本正經,暗地裏,也是這種貨色,他兒子用過的,他居然還用,不過轉念一想,男人,有的時候荷爾蒙作了,沖上大腦,是會讓男人糊塗的,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正是這個道理。
我回到馬總家裏,和馬總說了一下我的見解,說他兒子那個房間肯定有問題,馬總還是堅持說應該沒問題,因爲他在那個房間住過獎金一年,什麽問題都沒有,我說這種東西說不好的,也許是因爲馬總的陽氣高,所以沒問題,或者,讓馬總兒子一直做噩夢的那東西不是一直都可以讓人做噩夢的,正好碰到那段時間,所以那東西才揮效用,讓馬總兒子做噩夢的。
和馬總說完,我打算再去别墅裏面找點問題,剛剛下樓,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個公用電話打過來的,我以爲是雯雯換别的号碼打過來的,因爲她這段時間一直打電話給我,我要麽挂掉,要麽不接,她肯定換别的電話打過來了,我随手就給挂掉了。
我和肖棟很快上了車,往别墅開去,可手機一直響,一直到下車都還任性的打,從這情況看,似乎不會是雯雯,因爲雯雯那個人還是好點面子的,不會死纏爛打,會不會是沈佳?
我有點心動了,一下車,還是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是小天嗎?”
“湖王,哈哈,這幾天還好不?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都想找你呢?”我一聽湖王,心裏還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因爲我現在這個事情正沒頭緒,他還可以幫我一下。
“不太好,小天,能幫我一個忙嗎?”湖王的聲音有些虛。
“什麽,有事你盡管說。”我很熱情的說道。
“我,我想問你借兩千塊錢行不?”湖王有些不好意思。
“沒問題,你在哪?我給你送過來。”之前給他幾萬他都不要,說把那些錢給受災的村民,我還以爲他有錢呢,沒想到居然這麽窮。
“你在哪吧?我過來拿。”
我趕緊把地址告訴給了湖王,然後就在别墅門口的路上等湖王,大概半個小時,湖王就來了。
我把錢給了湖王,他就要坐那輛的士走,我卻拉住了他,讓他幫我看看那個别墅,看看有什麽問題。
湖王拿了我的錢,手軟,隻好讓的士先走了,然後跟着我進了别墅。
我把我掌握的情況全部和湖王說了,然後帶着湖王去了馬總兒子的房間,湖王裏裏外外的看了一遍,連大衣櫃裏面的情趣房都仔細的搜索了一遍,然後很肯定的說:“這床底下,肯定有問題,下面肯定有東西,找人把床擡開,往下挖,肯定能挖出東西來。”
“那行,我這就去叫人來挖。”我說完趕緊去樓下找肖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