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
“不是龍吧,龍怎麽可能這麽點,龍可是很大的。”
“是龍,龍是可以脹大縮小的。”
那些民工都跑到一邊,在那裏商量着,這螈确實長得很像龍,除了沒胡須之外,其他基本上都差不多,也有腳,也有鋒利的爪子。
“你們快走,别以爲這是好玩的。”我大聲朝那些民工吼道。
就在我這麽一分神的功夫,那金螈突然一下鑽到一旁的剛剛挖出來的坑裏面,一下子不見了。
我走到坑邊,正尋找着金螈的時候,就聽到站在旁邊不遠處的胖經理哎喲一聲大吼,倒在了地上。
我一眼看去,看到金螈居然這麽短的時間内,就到了她那裏了,跳到了她肩膀上,咬住了她的脖子。
我趕緊沖過去,就在快要沖到胖經理面前的時候,金螈松開了她的脖子,一下子往旁邊串。
這金螈的度太快了,我知道如果我這麽追的話肯定追不上,正好這時候地上有一塊小石頭,我趕緊運起靈力,一踢石頭,石頭往金螈飙射過去,正好打在了金螈身上。
金螈被打中,一下子在地上滾了起來,我趁機幾步跑到金源身邊,舉起拂塵就朝金螈身上打了過去。
啪啪的幾聲爆響,一團煙霧冒起,金螈滾了幾下,站了起來,兩條腿不停的顫抖,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舉起拂塵就要朝金螈再次打過去,卻看到這金螈兩條前腿一彎,居然朝我跪了下來,磕了幾下頭後,我看到它和人一樣的眼睛居然流出了眼淚,正淚汪汪的看着我。
這金螈的智商是很高的,我知道它這是在求我放了它,本來我不想放了它的,因爲它剛剛咬了胖經理,可是胖經理之前也陷害了我,差點讓我冤死牢獄,可能這一口,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再加上看這一米多長的小東西,看上去仙氣十足,而且此刻,它的背上被我拂塵打了一下,黑了一大片,應該元氣傷的比較重,猶豫着,我拂塵忍不下心打過去。
“行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害人了。”我把拂塵放了下來,小聲說道。
那金螈又朝我磕了幾個頭然後很快的溜到一邊灌木叢裏面不見了。
金螈一走,我這才現,我拂塵雪白雪白的塵須,已經全部變黑了,黑的像頭一樣,我用手摸了摸,塵須的手感還和以前一樣,就是顔色變了,我心裏有些懊惱,難道我拂塵的靈力盡失了?
懊惱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生了。我把拂塵收了起來,走到還在打着滾子喊着哎喲的胖經理身邊,她已經大汗淋漓了,全身沾滿了泥土。用手捂着脖子,手指縫隙裏面血還是汩汩的冒出來。她白色的襯衫,上面那一大塊,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驅靈術上有記載,金螈攻擊人,一般都是蠱惑人,讓人自己尋死,但是金螈用毒霧噴人,咬人,毒性并不是很強,不能置人于死地,解毒隻需要全蠍就可以了,而全蠍一般好一點的中藥店都有賣。
我叫了開車帶我來那個年輕人過來,告訴年輕人處理辦法,然後讓年輕人攙着胖經理走了。
帶胖經理走後,我又把走到遠處的民工叫了過來,讓他們把那個坑給填好,可剛剛那條金螈把民工們都吓到了,那些民工甯願少收一百塊,也不願去填那個洞了。
我隻好一分不少的把錢給了民工,然後自己拿了一把鐵鍬,自己填了起來。
這時候我開始有些後悔放走那條金螈了,因爲畢竟金螈肯定是被劉畜生收服了,在這裏做陣關的關頭的,我沒想到劉畜生的手段那麽高,居然能把金螈給收服,太**了。
一直填到天完全黑下來,我才把洞給填好了,剛剛填好,那個年輕人就來接我了,我和年輕人很快一起回到了馬總家裏。
馬總聽說我把陣關的事情搞定了,臉上也并沒有露出欣喜,隻是默默的開了一張支票給我,我把支票推了回去說支票我不會用,沒用過呢,先不急,不是還要去你祖宅看看嘛?
馬總這才收起了支票,然後讓手下出去給我買飯。
我以爲能吃得很好,沒想到吃的也一般,我和那個年輕人一起,隻是吃了三個普通的菜而已。
吃完飯,馬總讓年輕人帶我去了他别墅,臨行前,馬總還一直和我說如果祖宅裏面的髒東西太厲害的話,也不用逞強,我還年輕,不能莽撞之類的,大不了,就一直請退伍軍人守着。
我暗自佩服起馬總的手段來,馬總肯定看出了我這個人比較逞強,他這一招是激将法,故意這麽說,其實馬總肯定是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的,他希望我幫他把别墅的事情搞清楚,但是他知道那髒東西肯定厲害,因爲畢竟死了那麽多人,他怕我知難而退,故意激将我一下。
在年輕人開車送我去的路上,我和年輕人聊了起來,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是我老鄉,叫肖棟,是我隔壁市的,我故意試探起了年輕人,問那個别墅裏面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年輕人也很爽直,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大概的情況和馬總說的都差不多,但是關于馬總的兒子,這年輕人說的更詳細,說馬總兒子比較花心,幾乎每次都是帶不同的女人回家,他死的那天晚上,他又帶了一個女的回家,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馬總和那個女人吵了起來,後來,馬總兒子就開車出去了,第二天,就現車子開到湖裏去了,人已經死了。
我和年輕人很快到了馬總的别墅,這别墅确切的說,太豪華了,比沈從文那個别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大了多少倍。
我們很快去了主屋,也就是鬧鬼鬧得最兇的地方。
這主屋和一個機關單位一樣,太大了,太奢侈了,有十幾個背着槍的人,在主屋門口等我們。
我問那些退伍軍人哪裏鬧鬼鬧得最兇,他們和我說是哪裏都鬧得兇,整個主屋都鬧鬼,但是鬧得最兇的地方,應該屬于以前馬總兒子住過的那個房間。
我帶着年輕人就去了馬總住過的那個房間,這房間太大了,最起碼都有七八十個平米,一張金屬床又寬又大,奇怪的是,這房間雖然很亂,地上散亂着很多東西,但是很幹淨,一塵不染,我問那些人說平時這裏是不是有人住,那些退伍軍人說沒有誰敢在這裏住,這裏是鬧得最兇的地方,一到晚上,動靜就很大。不要說在這裏住,有時候晚上的時候,在這裏路過都有點怕,都要有幾個人一起才敢在這裏過。
我問肖棟敢不敢和我一起在這了住,肖棟并沒有猶豫,很快就爽快的說沒問題。
退伍軍人和我們聊了一會就全部走了,我和肖棟在沙上坐了下來,聊了起來。畢竟我們都是隔壁市的,相互了解的比較多一點,加上我們兩個人年紀也相差不大,共同話題也多,就一直聊。
我們是把所有的燈全部開着的,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和肖棟聊着聊着,我一陣睡意襲來,竟然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陣當啷當啷的聲音吵醒,朝聲音出的地方一看,旁邊一個桌子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抖動起來,桌子上面的東西被震到了桌子下面,出清脆的聲音。
我站了起來,拿出拂塵要朝那個桌子打,可一拿出拂塵才現,拂塵塵須已經黑了,我沒辦法,隻好咬了一點純陽誕,朝桌子一噴,桌子馬上就不動了。
可這時候我現,肖棟居然睡到那張寬大的金屬床上去了,剛剛肖棟和我一起在沙上睡的,怎麽這會睡到床上去了,我現有些不對勁,趕緊走過去想把肖棟叫起來,可喊了幾聲,沒反應,我又用手去推,還是沒反應。
正在我驚詫的時候,突然頭頂上嘎嘎一響,我擡頭一看,一個東西正在朝我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