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好像也是搞房地産的,看過他。 ”我迅的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說出來我和老頭子認識好一些,因爲畢竟這個馬總的底細,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這馬總不管啥事,表情都平靜,城府他太特麽的深了,我可不能在他面前暴露真正的自己。
“這個沈從文,以前跟了我十幾年,一直幫我打理工地,後來,翅膀硬了,自己單幹了,走的時候,還拿走了我家裏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哎,他和我老爹走的比較近,我老爹很賞識他,臨終的時候,還讓我不要再追究沈從文的事情了,這輩子都不要和沈從文再有來往之類的,我老爹是擔心我去找沈從文的麻煩啊,我不知道我老爹一直護着沈從文幹嘛,沈從文不是個好人啊,不過,他現在也混的不錯,表面上看上去也像是搞房地産,不過,我知道他真正不是靠房地産賺錢的,都是靠做死人生意家的。”馬總似乎對沈從文意見很大,但又無可奈何。
“拿走了你家裏祖上傳下來的寶貝?什麽寶貝?”我對這個比較好奇。
“家父以前是國民黨高官,當時本來是去台灣的,但是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家父沒去,那些本來要全部帶去台灣的重要東西,也就都留了下來,其中有兩個箱子,是最爲寶貴的,家父也沒具體和我說什麽東西,反正是兩個箱子,分成兩個地方放置,其中一個箱子就被沈從文拿去了,家父和我說那東西表面上是個招财寶物,但是其實,那個寶貝是福是禍難以預料,讓我不要追究那個事情,後來家父過世的時候,隻是說讓我守住老宅子,也沒說守住老宅子幹嘛,那寶貝哪裏去了,我也很苦惱,不知道這守着幹嘛?但是家父的遺願,我也隻能照做。 ”馬總已經平靜下來了,手也不抖了。
“你家父的意思,不是讓你守着那宅子,而是讓你守着那寶貝?那寶貝肯定就在你老宅子裏面,鬧鬼那些東西,可能也是沖着那些寶貝來的?可以這樣理解不?”我理了一下思路,現事情其實也不複雜。
“具體是怎麽,沒弄清楚之前,誰都不知道。哎,我都活了幾十年了,再怎麽說,也有一定的财富和地位,但是,我居然連我自己兒子是誰,這是我心裏最大的遺憾哪。所以,想請吳老弟幫我看看,如果能解開我心裏這個疙瘩,那我也死而無憾了。”馬總看着我,緩緩說道。
“行,把陣關挖了,我們就去看看。”我杯子裏面的茶不那麽燙了,我一口氣喝了下去,雖然有點苦,但是太特麽香了。
正好這時候門被敲響了,有個年輕人進來說一共十五個人,已經去了江南小區等。
我趕緊和那個人一起出了,十幾分鍾後,我們就到了江南小區門口,果然有十幾個民工模樣的人,帶着家夥坐在小區門口裏面那個草坪上抽煙等我們,那個胖經理也在,胖經理看到我臉色微微有些紅,很尊敬的喊了我一聲吳總。
我讓胖經理帶我到這小區的最高一棟樓,我要看看這個小區的地貌。
胖經理很快就帶着我來到一棟最高的樓樓頂上,但是這棟樓還是不夠高,很多地方看不到,我又讓胖經理帶着我去其他幾棟樓上面,依然沒有辦法看清楚江南小區的全貌。 說
突然,我聽到天上有飛機的聲音,我突然想了起來,如果能弄個直升機來,問題不就解決了麽?
我趕緊打了個電話給馬總,問他能不能弄到直升機,馬總淡淡的說讓我到二号樓樓頂上等他,說完就挂了電話。
我很快就去了二号樓樓頂上,那個樓雖然不是最高,但是面積是最大的一棟樓,我以爲馬總去弄直升機也需要費一番周折,沒這麽快,因爲那個時候直升機可是很難想象的事情。沒想到,沒等多久,一輛直升飛機就朝我們直接飛了過來。
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直升飛機,太吵了,而且直升飛機的氣流太大了,吹的我幾乎站立不住。
我很快上了直升飛機,讓直升飛機往小區中間的上空飛,直升飛機一下子就串起好高,下面的房子一下子就變得很小了,我又讓直升飛機慢慢往下降,降到一定高度後,我趴在直升裏面,讓飛機上面的人抓住我,然後探出一個腦袋看了起來。
我根據天幹地支,生氣流動,确定了這個小區的七關的位置,然後趕緊對照小區平面圖,做出了标記。
做完标記後,我讓直升飛機停到了二号樓樓頂,然後下了樓,下樓後,胖經理就提了一桶的泥巴過來,泥巴裏面鑽滿了蚯蚓,是我讓她弄好的。
我提着蚯蚓帶着那些民工,先找到第一個陣關附近,這裏正好是一棟樓的樓下,有一個植物區,種滿了樹和草皮,我分散着往地上扔一些蚯蚓,蚯蚓一直都散亂的往四處爬,一直到走到植物區最東邊的時候,我一扔蚯蚓,蚯蚓就往一顆風景樹的方向爬。
我用一根棍子,在這顆樹附近的地方畫了一個圓圈,然後讓民工們往那下面挖,民工們趕緊行動了起來,一個個勁頭十足。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一個民工當啷一聲,挖到了東西,我趕緊讓他們停了下來,然後跳到坑裏面,用手一扒拉,是一個鐵盒子,我拿了一把鐵鍬,把鐵盒子周圍的土刨開,鐵盒子徹底露了出來。
我心情有些激動,這鐵盒子裏面到底裝了多少黃金,這黃金怎麽處置,我想,馬總應該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麽處理這些黃金的。
爲了預防這些民工看到黃金過于激動,我讓年輕人把這些民工帶了開來,那些民工一個個都想看看是啥東西,一個個都不舍的走開了。
鐵盒子上面是一把很普通的鎖,我用鋤頭敲了幾下,鎖就被敲壞了,我趕緊把鐵盒子打了開來。
一打開我傻眼了,我以爲是黃燦燦的金磚的,沒想到居然不是金磚,是密密麻麻的蜈蚣。
這些蜈蚣一下子從鐵盒子厘米阿尼串了出來,四面八方爬去,我躲閃不及,有幾條蜈蚣爬到了我身上,我用手去撥開他們,卻被咬了一口。
我走到一邊,趕緊用靈力把蜈蚣毒給逼了出來,心裏想着,蜈蚣下面肯定是金磚,又走回到鐵盒子旁邊,可鐵盒子裏面已經空空如也了,隻有地上一層黃紅相間的臭烘烘的液體。
那劉畜生把黃金轉移了,我心裏想着,趕緊招呼民工們把鐵盒子裏面裝滿泥土,然後重新把土埋好。
接着,我們又連挖了五個陣關,裝的都是壁虎,蟾蜍,青蛇之類的陰物,一塊黃金屑都沒有找到。
天已經慢慢黑了起來,還剩下最後一個陣關了,最後那個陣關在湖邊上,我到陣關附近開始撒起了蚯蚓,可讓我傻眼的是,蚯蚓争相爬過去的位置,是一個小的涼亭,這涼亭的地面可都是大理石的啊,劉畜生是怎麽埋下去的,我想不通。
最後想了想,我還是決定讓民工們把大理石敲碎,往下挖,陣關必須要除,不除的話,江南小區的事就不算完。
民工們不樂意了,說這個勞動量太大了,要加錢,我很豪氣的給民工們一人加兩百塊錢,這下民工們幹勁就足了,挖的比挖那些泥土都更有勁了,一個個幹勁沖天,有說有笑,心情大好。各個都變成了段子手,黃色玩笑飚得唾沫橫飛。
敲碎大理石後,又往下挖了一米左右,一個一模一樣的鐵盒子露了出來,我沖了下去,把鐵盒子旁邊的土刨開,一鋤頭把鎖敲爛,我怕鐵盒子裏面還是那些東西,便用鋤頭把把鐵盒子的蓋子挑了開來,一挑開,一條黃色的身影一下子就串了出來,好像是飛出來的一樣。
媽的,這竟然是一條金螈,上次我在黑龍山的鎮關裏面,看到的是白螈,而這條金螈,比白螈可厲害多了,是白螈突破死亡極限後有了智商的一種靈獸。
我吓了一大跳,趕緊大喊一聲不好,快跑,然後自己也往後退,可是來不及了,那個東西一下子就朝我串了過來,嘴巴一張,一股白霧噴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