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兒司令輕輕的幫她把被子蓋上了。我們在床邊等了幾分鍾,可可的身體一直都不動彈,呼吸也一直都很均勻,臉色也很平靜,根本就沒有夢遺的症狀,可傻兒司令和我說她的症狀幾乎一睡着就有,就會恩恩哼哼的叫,身體還會動。
我把傻兒司令拉出了房間,和他說:“那髒東西好像沒來呢,她這是屬于正常睡覺啊。”
“不知道啊,以前每次一睡覺,就有那個症狀的啊,難道,難道是昨天你一拂塵把她給打好了?”傻兒司令露出驚喜。
“不可能,我那一拂塵,隻能把髒東西趕走。而且,這種情況下,是沒辦法把髒東西打散的。”我有些疑惑。
“那,這怎麽辦?”傻兒司令有些緊張起來。
“你家裏有黃金不,我要擺一個引陰陣,把那個東西引過來。”其實本來用通寐就可以擺那個陣了,但是黃金的話,效果會好很多,我還從來沒有用黃金擺過陣呢,想嘗試一下。
“當然有,你要多少?我去拿過來,金磚行不?”傻兒司令趕緊說道。
“有金磚,那當然是最好的了,我要十四塊,有嗎?”其實有七塊就可以了,但是十四塊的話,威力更大。
“有,我這就去拿。”
很快,傻兒司令就提着一個布袋子來了,我接過布袋子一看,很大一塊的金磚,一千克一塊的。拿在手裏沉甸甸的。
我讓傻兒司令不要進房間,我一個人走進房間,咬了純陽誕,噴在金磚上面,很快就在可可的床下擺了一個引陰陣。
擺好陣後,我就在床下貓着,等待着那髒東西的到來。
可在床下貓了不一會,可可就有了反應,側了個身,然後把燈打開了,我是貓在床頭櫃那裏的,燈一開,我原形畢露。
“啊!”可可出一聲尖利的叫聲,把我給吓了一跳,這麽大反應幹嘛,我又不是鬼。
“又是你,你怎麽陰魂不散,你到底要幹嘛?你在地上放這麽多金磚幹嘛?你裝什麽神,弄什麽鬼,快給我滾,滾出去。”可可一連串的高音飚過來,接着,又一個洋娃娃朝我飛了過來,砸到了我臉上。
“你肯定沒男朋友,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這些金磚是送你的見面禮,給你一個驚喜嘛。”我知道像可可這種人,得了這種病,肯定是朋友很少,得這種病,其實内心肯定很自卑,因爲她上課的時候經常褲子濕了,她肯定不願交朋友,更不要說男朋友了,但是她肯定對男朋友是有憧憬的,也向往愛情,所以我靈機一動,故意這麽說。
“切,我們又不熟,你送什麽見面禮,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躲在這裏幹嘛嗎?趁我還沒火之前,趕緊滾出去。 網”可可被我一說,神情沒有那麽兇了。
“可可,爲了我們将來的幸福,你就讓我把你的病治好吧,讓我在這裏蹲着吧,蹲不了多久,我就能把你的病治好的。”我趕緊把金磚收了起來,不然等會把那髒東西引過來了也沒用。
“切,怎麽成我們将來的幸福了,别亂扯關系好不好,快滾,不然我喊我爸來了。”可可臉色微微一紅,語氣又緩和了一些。
“行吧,我滾。”我把金磚推到一邊,真的在地上滾了幾滾,再走出房間。
沒想到可可居然睡不着,我和傻兒司令在沙上又等了起來,傻兒司令不時的去看看可可睡了沒有,一直到大概一個小時後,傻兒司令才欣喜的跑過來和我說可可睡着了。
我趕緊又走進了房間,悄悄的把引陰陣又擺好了,又在床邊貓了起來。
幾分鍾後,突然一股涼涼的風吹了進來,我馬上就警覺了起來。
果然,不大一會,可可的身子就在被子下面動了起來,慢慢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就變成了恩恩啊啊的聲音。
我繼續耐心的等待,在可可的聲音放大,身子不時的挺動的時候,我知道,時機到了,我悄悄的走到床邊,迅的把被子一掀,然後把可可的褲子往下一拉,用珠蘭用力往那裏面塞。
可雖然有些濕,但是特别難塞,我這珠蘭也不粗啊,怎麽這麽難,最後,我咬了咬牙,狠下心,用力一搗,終于搗進去了。
可可的身子一下子挺了起來,喉嚨口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咕咚了一下後,身體又直直的倒了下去,身體像得了羊癫瘋一樣不停的抽搐着,一股黃色的粘液随着可可身體的抽搐從她嘴巴裏面不停的冒出來。
我把拂塵拿了出來,準備一不對勁就亮出家夥。
幾分鍾後,可可的身子慢慢的平複了下來,我趕緊把珠蘭拿了出來,珠蘭一抽出來,帶出一股血迹,我一看,珠蘭上面也是沾滿血迹。我不知道怎麽會有血,因爲驅靈術上介紹說患者隻要吐出黃水,人中變黑就算治好了,那髒東西就跑了,可根本沒有說到會流血,正疑惑的時候,我突然想了起來,可可可還沒談過男朋友呢,也許這種血,正是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血。
珠蘭抽出來後,我把可可的褲子穿好,然後開了燈,這時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可可确實吐了很多黃水,而且在人中那個凹槽的地方,确實有一塊黑斑。
傻兒司令走了進來,一下子看到可可被子下面的血,有些心痛的指了指那攤血迹說:“吳先生,這怎麽回事?”
“恭喜,沒事了,你女兒應該沒事了。”我故意轉移話題。
“真的嗎?太感謝吳先生了,吳先生累了就早些去休息吧,明天我準備一下,一定好好感謝吳先生。”傻兒司令心疼的把被子蓋好,然後走到衛生間拿了毛巾,給可可擦着嘴巴邊上和胸前的有些惡心的黃水。
“感謝就不用了,你明天把我兄弟放出來就行,你也知道,他是無辜的。”我得強調一下,竹竿的事情才是重點。
“這個你放心,明天一定讓你兄弟出來。”傻兒司令很肯定的說道。
“那行,那我先去睡覺去了,可可用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的。”我說完就往門口走去。
“等等,吳先生,既然吳先生擺陣的時候需要金磚,那這些金磚就送給你吧。”傻兒司令很豪氣的說到。
“這個,不太好吧,這麽多,我可承受不起。”我雖然心裏癢癢的,但是嘴巴上面肯定要客氣一下。
“沒事,吳先生,錢财身外之物,萬金難買健康啊,這些金磚,真的不算什麽,希望吳先生不要嫌少。”傻兒司令一邊說,一邊把沾滿血迹的金磚裝到那個袋子裏面遞給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把袋子接了過來,手有些抖,我擦,按照那時候的價格,這些金磚值一兩百萬了。
我拿着金磚趕緊回到房間,壓抑不住内心的激動,拿出金磚學着電視上的情節咬了咬,還真的能咬動一點點。
我把金磚藏到床下就上床睡着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到的,還是在監獄裏面的畫面,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蒙中,我突然感覺眼睛一陣劇痛,我雖然閉着眼睛,但是眼前還是出現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星星點點,我在睡夢中就感覺到了,肯定是有人在打我,趕緊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