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意思?”我沒聽清楚。
“竹竿去投案自了,說人是他殺的,不然,你怎麽能被放出來?”燕子有些哽咽。
“怎麽,怎麽能這樣?是誰讓她去頂包的?”這太荒唐了,我都無語。
“這是那個胖子領導想的辦法,說隻有這樣才能先把你放出來。”燕子補了一句。
“這可怎麽辦?”我有些糊塗了,東西也沒再吃了。
“我想,如果你能把胖子女兒治好的話,胖子肯定能把竹竿再弄出來,他把竹竿關起來,就是爲了給你壓力,讓你能治好他女兒。”燕子擦了擦眼睛。
“那要是我治不好呢,那竹竿就成了殺人犯?”我有些氣急敗壞。
“真的,真的治不好嗎?”燕子緊張了。
“我是說如果,哎,我去找胖子說去。”我趕緊起身往二樓走去,剛剛走到樓梯下面,胖子就從樓上下來了,我讓胖子趕緊把竹竿放出來,胖子卻說程序走不到這麽快,他明天就去活動,争取明天晚上,或者後天早上就把竹竿放出來。
胖子的言外之意,還是讓我把他女兒治好,才能放竹竿出來。
胖子給我和燕子安排好了房間,一人一個房間,我洗了個澡,拿出手機,想打那個胖經理的電話,但是想了想,不能打,打了等于打草驚蛇,明天直接去找她就行了,便放下手機就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快要中午了才起床。
洗漱一下我就走出房間,燕子和傻兒司令還有可可坐在沙上,燕子還是穿的這麽妖豔,又換過了一雙絲襪,昨天是肉色的,今天變成黑色的了。
“哎喲,神棍不是不用睡覺的嗎?”我一走到他們身邊,可可就揶揄了我一句。
“我要出去一下,弄好那些東西就回來。”我沒鳥可可,和傻兒司令說道。
“等等,我讓司機帶你去,你要去哪直接和司機說就行,竹竿的事我到弄了,明天弄出來應該沒問題。”傻兒司令說完就起身走到一個房間,喊了昨天開車那個司機出來。
我讓司機先去了江南小區的售樓部,去找那個胖經理,我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售樓部裏面依然有很多人在那裏吵着退房,我直接去了胖經理的辦公室,她卻不在,問别人,别人說她今天沒來上班。
沒辦法,我隻好離開了售樓部,讓司機開車帶我去了馬總所在的那個老小區,很快敲響了馬總的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房間裏面除了馬總,另外還有三四個年輕人。馬總看到我很是驚訝,讓我趕緊進屋。
“馬總,我辛辛苦苦幫你做事,怎麽突然間就成了殺人犯?這什麽意思?”有幾個年輕人在我也不怕,但是事情還沒弄清楚,我壓住心裏的火問道。
“什麽?吳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馬總的神色很平靜。
“我給你們破陣,陣引剛剛被我解開,就被抓了,如果不是我想辦法疏通關系出來,我可能過幾天就要被槍斃了。”我不知道馬是真不知情還是假不知情。
“去想辦法把劉經理給我找來,帶到這裏來,盡快。”馬總和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兩個年輕人很快就走了出去。
“吳總,當時劉經理和我說你走了,破不了陣就走了,聯系都聯系不上了,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覺得我不會看錯人,你如果破不了陣,也應該和我打聲招呼才對,可那時候忘記留你手機号碼了,所以,也沒追究,等會劉經理來了,真相就出來了。”馬總并沒有慌亂,非常平靜的和我說道。
接着馬總又問我破陣的事情,我告訴他,陣引已經解了,這幾天江南小區肯定邪門事沒以前鬧的那麽兇了,如果要徹底解決問題的話,隻需要把七個鎮關找到,挖出來破了就行,江南小區就不會再有那些邪門事了。。。
和馬總說完,我讓司機帶我去弄了一些珠蘭和赤硝,弄完再回到馬總家裏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門終于被敲響了。
我渾身的熱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趕緊走過去把門打開了。胖經理果然被帶過來了,一看到我,眼睛都直了,一張肥臉瞬間就變得紅通通的。
我壓住心頭的怒火,做了個請進的姿勢,胖經理并沒有進來,在門口普通一聲就癱軟了下來,大哭着說:“吳總,對不起,我是被逼的啊,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我,我兒子就會死啊。”
“按照誰說的去做?誰?”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知道,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天早上起來,我就現我兒子暈過去了,我帶到醫院檢查,醫院說體征正常,可不知道爲什麽就是醒不過來。正在我着急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我兒子中了他的降頭,然後讓我,讓我陷害你,陷害你是殺人犯,如果我不陷害的話,我的兒子就會沒命,我,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胖經理哭得一陣稀裏嘩啦的。
“是誰給你打的電話,電話号碼還有嗎?”看到胖經理這個樣子,我心裏又有些軟了。
“不知道,應該是一個公用電話。”胖經理拿出手機,找到了那個号碼,遞給我看。
我趕緊回撥了過去,果然,對方說是公用電話亭的。
“吳總,你說吧,要怎麽處置,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馬總看着我說道。
“算了吧。哎。”我揮了揮手。
“我明天晚上會去江南小區找陣關,你明天多弄點人吧,帶好鋤頭鐵鍬之類的工具。明天我再和你聯系。”我說完就和司機走了。
回到傻兒司令家,大廳沙上又多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滿臉的麻子,頭卻梳得溜光溜光的,看上去就知道肯定是個老嫖客,坐在燕子身邊,我一進去,他就說有事,然後和傻兒司令握了握手就匆匆走了。
我悄悄的走到燕子身邊,輕聲問燕子那個男人是誰,燕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說沒,沒誰,我問了幾次,燕子都不說,我沒辦法,隻好不問了。
我進了房間,接了半臉盆的水,放了一些赤硝在水裏面,然後把珠蘭倒進去泡。一直泡到吃完飯,我才把珠蘭撈了起來,讓誰滲幹,然後把珠蘭裝進了一個長條形的布包裏面。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傻兒司進了我房間,和我彙報情況,說可可睡覺去了,我說過一會,等可可睡着了,我就要去給可可治病了,不過可能會涉及到可可的**。
傻兒司令問我什麽**,我把那個長條形的珠蘭拿了出來,說待會可能要用這個塞進可可的那個部位。
傻兒司令的臉抽了一下,然後咬了咬牙說行吧,隻要能把可可治好,那個沒關系,而且如果我能徹底治好的話,他一定不會虧待我。
有了傻兒司令的許諾,我就有恃無恐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和傻兒司令一起悄悄的進了可可房間。
“誰?”我們一進去,就傳來可可的聲音,緊接着,電燈就被拉亮了。
“你們又進來幹嗎?爸,快讓那個神棍滾出去。”可可看到我,從床上坐了起來,随手拿起一個枕頭,就朝我砸了過來。
我和傻兒司令趕緊慌忙的退了出來。
“今天怎麽回事?以前可可幾乎是一進房間就睡着了,今天都這麽久了,怎麽還沒睡?”傻兒司令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說道。
“沒事,再等等。”
我們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再次悄悄的進了可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