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生的全身就被塗滿了公雞血,全身血紅血紅的,全身顫抖,似乎冷得打顫,但是不叫一聲,依然隻是呼哧呼哧的喘氣。
給醫生全身塗滿血後,我看到胖經理正合警察們說着什麽,我想胖經理應該能搞定這些事情,即使胖經理搞不定,胖經理肯定會打個電話給馬總,馬總這麽大老闆,搞這些事肯定沒問題。
我沒理那些警察了,拿出通寐,噴上純陽誕,在地上擺了一個小小的人字形,然後拿出匕,把醫生的七脈全部挑開,然後用早就畫好的震陰符,分别貼在了七脈上面。
震陰符一貼到醫生身上,醫生就震動得更厲害了,身子像篩糠一樣抖着,眼皮也不停的眨着,眼睛不停的翻白。
我拿出兩根銀針,往兩邊鎖骨裏面直接紮了進去,頓時,感覺全身的靈力洶湧澎湃。這一招,叫做聚靈,就是把全身的靈力全部聚集起來,在瞬間能夠提升自己的靈力,而且,能夠讓靈力能夠轉化爲靈幅,出體外。就好像射無線電一樣。不過這一招,屬于大招,放出這招後,我的靈力會在一段時間内,無法聚集,不能使用靈力了,按照靈力的強弱,靈力重新聚集的時間也有長短,以我的情況,我知道應該要個兩三天的時間,才能重新聚集靈力,并且使用靈力。
我把全身的靈力都彙聚到丹田,然後猛的一逼丹田,同時大吼一聲,随着這聲大吼,在地上擺成小人的通寐,一下子全部立了起來,同時,醫生的身子也一下子坐了起來,我看到兩根像魚骨頭一樣的東西,從醫生的兩個太陽穴裏面一下子冒了出來,醫生也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哇哇大叫着。
我知道,醫生這個陣引算是破了,但是此時我已經很虛弱了,虛弱到連說話的勁都沒有,緩緩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我看到那些警察走了過來,我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現我躺在一個長條木椅上,手上一陣劇痛,一看,原來是一把铐子,把我血淋淋的一直手和這長條木椅的椅背上的木頭烤在一起。
我再四處一看,這房間是個很小的房間,隻有一張辦公桌,連窗戶都沒有,燈光也很昏暗,而牆上,寫着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心一涼,我這是被弄到公安局來了,我趕緊大喊了起來,很快,一個胖胖的矮矮的穿着警服的男人就進來了。看到我醒了,又出去了,很快,又進來幾個穿着警服的人,擡了一個鐵凳子過來。
我被他們架到了鐵凳子上,手上烤了手铐,腳上鎖了腳鐐,動彈不得。
我問他們什麽意思,他們鳥都不鳥我,等把我弄到鐵凳子上後,那個矮胖的男的和一個瘦高個,才坐到辦公桌後面,矮胖的男的很威嚴的一聲大喝:“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啊,說,你是怎麽殘害那十一個人的。 ”
我的心一下子稀碎,原來,我被當成了這小區的殺人兇手了,十一個人的殺人兇手,那個胖經理不是和這些警察解釋了嗎?我怎麽突然變成了殺人兇手,我可是救人的啊。
我不承認,死也不承認,他們丢了一疊照片給我,裏面有我把年輕醫生按在一個全部是血的容器裏,往他身上塗血的照片,還用我用匕在年輕醫生身上刺的照片,我那可是挑開他的七脈啊。
我和他們解釋,他們不聽,說證據确鑿,如果不是他們及時制止,那個年輕醫生恐怕早已經死于我的毒手,讓我不要狡辯,趕緊交代,不然我會生不如死。
我不承認,我死也不承認,他們也不急,慢慢的和我耗着,同樣的問題,可以問幾十遍,他們不讓我吃飯,不讓我上廁所,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休息,我憋不住,尿在了褲子上面,渾身的騷味。
我本來就餓的頭昏眼花,加上體力嚴重透支,連說話都要費很大勁才能說出來,我根本就沒辦法睡覺,更不要說休息,隻要我腦袋一耷拉,他們就會走過來,拎着我的腦袋亂晃,晃得我又是一陣頭昏眼花,一直到我腦袋不耷拉了,挺起了腦袋,他們才放手。
我相信了他們的話,生不如死。我以爲胖經理,或者是馬總會來救我的,會來把我從這比地獄還地獄的地方帶出去的,但是沒有,一直都沒有,我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麽,是胖經理害了我?可是她爲什麽要害我,我和她無冤無仇,而且還幫他們破陣,她們沒有理由害我啊。
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盡,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到最後,我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無論他們怎麽搖晃我的腦袋,怎麽大聲呵斥,我都沒有力氣挺直腦袋,我的意識都已經迷糊了,我隻是能聽到他們說話,能感覺到我自己還沒死,心裏清楚,但是沒辦法說話。
我不知道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因爲他們,已經換了一批人來問我話了,終于,一碗稀飯端了過來,我這時候是完全吃不下東西的,也沒有胃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吃,我可能會死。
我逼着自己把稀飯吃完了,吃完後,我就感覺胃一陣燙熱,一股麻麻的感覺在腦袋裏面蕩漾開來,我眼睛一閉,腦袋倒在了鐵凳子上面烤我手的那塊擋闆上面,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沒過多久,我又被弄醒了,接着,有兩個人進來,把我從椅子上面架了起來,架着我往外面走,我心裏一喜,以爲我的事情有了轉機,趕緊問他們帶我去哪裏。
那幾個人嬉皮笑臉的說你以爲你還能去哪裏?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呗。
從他們的表情我看出來了,我的生不如死的日子還沒有到頭。
他們用一個頭套戴在我頭上,帶着我上了車,颠簸一陣後,車停了下來,然後我聽到了兩次開鐵門的聲音,然後我的手被他們抓住,強行按了手印。
按完手印,我的頭套才被拿下來,然後是搜身,我所有的東西都被拿了,包括皮帶,錢包之類的,放進了一個牛皮紙袋。接着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讓我把衣服褲子全部脫了,又是一輪的搜身。
搜完身,他們在我身上撒了白色的氣味很難聞的粉末,然後用水管對我一陣沖刷,沖完,讓我重新穿好衣服,重新烤上手铐,又帶着我進了一個鐵門,一進這個鐵門,就是一排排的鐵門,每個鐵門上面都有一個小鐵片,很多人通過這個小鐵片伸出頭來,噢噢的朝我大呼小叫,那些家夥看上去都兇神惡煞一個,我知道,我的苦日子開始了。
我被帶進了一個鐵門,一進去,裏面什麽都沒有,除了水泥,還是水泥,有兩個房間,外面那個房間兩邊都是水泥凳子,頂上是用鋼筋焊成的蓋子,可以看到天空,角落上是一個廁所,隻有一個水龍頭和一條槽。裏面那個房間是睡覺的地方,大通鋪。
我一被送進去,那些人就圍了上來,一個個大呼小叫着,似乎特别高興,興奮。
一個身材高大,紋身紋到脖子上,臉上有一條長長刀疤的人走到了人群前面,惡狠狠的看着我說:“犯啥事進來的?”
“我是草了害我那個人的媽,活活草死了,才被關進來的。”我淡淡的說到。
“哈哈哈,這個回答**啊,有創新,不過,按照我們這的規矩,你還是先吃頓甲魚吧,把他放倒。”刀疤臉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