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才跑了幾步,就摔倒了,我的拂塵準确的在他背上拍了過去,我以爲會有點什麽效果,沒想到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趕緊把拂塵收了起來,把光棍漢從地上拉了起來。
光棍漢迷蒙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大着舌頭說:“卧槽尼瑪,你他媽誰啊,還,還用這玩意打我,在這裏裝神弄鬼,你他媽眼睛瞎了啊?我,我是鬼嗎?”,我這才現,原來光棍漢是喝醉酒了,眼神飄忽,神色不正,也隻是喝醉酒的反應,我太敏感了。
“你這麽晚了,在這裏晃悠啥呢?”這我淡淡的說道。
“老子,老子回家,關你**事啊。”光棍漢又罵了我一句,罵完就要走。
“等等,我問你,你前幾天在售樓部鬧個啥?還打人?是誰讓你這麽幹的?”我拉住光棍漢。
“關你**事,你他媽是什麽人,在這裏叽叽歪歪的。”光棍漢用力把我的手一甩,又要往前走。
“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幹的,不說清楚,你晚上别回家了。”這光棍漢出口成髒,讓我有些反感,我又一把拉住了光棍漢。
“你他媽再動一下老子就不客氣了,老子要回去睡覺,别跟老子在這裏裝神弄鬼。”光棍漢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大聲罵道。
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給點顔色給這光棍漢瞧瞧,他也老實不下來,我擡起腳,瞬間把靈力集中到腳上,在光棍漢屁股上來了一下。
光棍漢就像皮球一樣,啊啊大叫着,騰空而起,被我踢出去五六米遠,然後重重的摔到地上,哎喲哎喲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子。
光棍漢在地上折騰了幾分鍾,才坐了起來,我走過去蹲下身看着光棍漢說:“我最讨厭說話帶髒字的,尼瑪尼瑪的,你沒媽?”
光棍漢把頭低了下來,說:“這位兄弟,做事要講道理啊,這房子住不了,天天鬧鬼,都死了這麽多人了,我當然要去售樓部退房,可他們不給退,我一急,就打了人,就是打了兩個巴掌就是。”
“你把讓你去售樓部鬧事的人告訴我,這房子給你退了,外帶陪你三十萬,就算你裝修的損失。”看這樣子,這個人就算是陣引,神智也還是清楚的,并沒有被陰穢之物所控制,用物質誘惑,也許有用。那個時候三十萬都能買江南小區一整套房子了,這個誘惑還是很大的。
“兄弟,去售樓部鬧事,是我自己去的啊,那麽多人都去鬧,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當然也要去鬧,真的沒有誰叫我去的啊。”光棍漢被我這一腳,似乎把他的酒給踢醒了,說話也順溜多了。
“如果你嫌三十萬太少的話,我們還可以談,隻要你那個人說出來,還有,他讓你做了些什麽事,隻要你都說出來,條件我們還可以談。”我加大了誘惑的砝碼。
“你就是給我一百萬,我也說不出來啊,真的是我自己去的。 ”這光棍漢雖然酒醒了很多了,但是依然眼神迷離,我也不能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
“好吧,你回去吧,你不說也行,晚上你家裏可能會生什麽事情,那可怪不得我了,誰讓你不配合我呢,你再考慮一個晚上,要是想通了,明天到售樓部去找她說就行了。”我用手指了指一直站在一邊的胖經理。
我說完就帶着胖經理走了,也不理會那個光棍漢了。
我們又轉了一圈過來,那個光棍漢已經不在原地了,應該已經上樓了。我讓胖經理帶着我走到光棍漢門口,我把我袋子裏面的公雞拿了出來,用龍鱗刀在公雞脖子上割了一刀,就把公雞丢在了光棍漢家門口。
公雞身上的陽氣是很強的,但是如果把它殺了,它的陽氣會迅消失,讓周圍的陰陽氣場改變很大,一般都能引起一些不幹淨的東西的注意,我這麽一弄,晚上不用說,光棍漢家裏肯定會鬧鬼了。如果光棍漢是陣引的話,肯定招架不住,會說出來,即使不說出來,他肯定會逃走,不住在江南小區了。
從光棍漢家裏出來,我讓胖經理先回家了,我繼續在小區裏轉悠了起來。
在我走到那棟死了三個人的小高層下面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一陣涼風吹來,陰氣一下子重了起來。
我拿出羅盤一看,指針在微微抖動着,我四處看了看,沒什麽異樣啊,突然,我聽到嗚的一聲叫聲,好像就在身邊出來的,好像小孩子的哭聲一樣。
我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四處看着,可沒找到什麽東西,緊接着,嗚嗚嗚,又是幾聲小孩子的哭聲響起,突然,一個黑影一串,一下子從我身邊串了過去,這冷不丁的來一下,吓了我一跳,一看,原來是條黑色的貓。
這黑色的貓似乎很眼熟,好像是那次去劉畜生家裏看到的那隻,我趕緊抽出拂塵,追了上去。
這黑色的貓嗚嗚嗚的叫着,不快不慢的跑着,一邊跑,還一邊回頭,似乎生怕我跟丢了,跑一段還要等我一下。
這讓我氣炸了,我擦,這畜生還調戲我來了?等我逮到了,**都給你扯下來。
我追着這貓來到了湖邊,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我手裏拿着的拂塵,塵須一直往上飄,我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剛剛隻顧着追黑貓,疏忽了,黑貓的嗚嗚嗚的聲音一定有問題,因爲此刻我感覺耳膜有點異樣的感覺。
我趕緊咬了咬舌尖,吐出一口純陽誕,然後用手蘸着舌尖血,把三陰口封住了。
這一封,我就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接着一亮,我這才現,我身體根本就不在剛剛的那條路上,而是已經在一個湖邊的堤壩上面了,如果再往前走幾步,就要摔下去,這堤壩足足有七八米高,下面又是水泥地,摔下去不死也要半身不遂啊。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好險,防不勝防啊,我不知道那黑貓是不是劉畜生家裏的那隻黑貓,也不知道這是那隻黑貓所爲,還是劉畜生所爲,如果是劉畜生所爲的話,我又危險了。
我很快走出了小區,回了賓館。
第二天上午,那個胖經理給我打電話了,說那個光棍漢到找她,并且許諾以後再也不去售樓部鬧事了,讓我放他一馬。
這樣看來,光棍漢似乎還真不是劉畜生找的陣引。我又讓胖經理查一下那棟七層樓房其他兩戶住戶的具體情況,在哪個單位上班。
下午的時候,胖經理查清楚了,給了我回話,說那戶人家确實是開服裝店,生意還不錯,另外那戶人家,男的在醫院上班,是一個醫生,女的在銀行上班。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應該是在醫院上班的有點問題,之前胖經理隻是說有單位,也沒說什麽單位,這醫院也能叫單位啊?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我又去了江南小區,這回,我不敢那麽明目張膽在小區裏面逛了,而是讓胖經理帶我去了一個裝修好,但是還沒賣出去的樣闆房,在這個樣闆房,用望遠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個醫生家裏大部分的動靜,還有他樓下那條路上的動靜。
雖然已經晚上九點多鍾了,但是醫生家裏還亮着燈,全部亮着,這和其他住戶的情況基本差不多,他們可能覺得燈亮着,能趕走他們心裏的恐懼。
看了一會,醫生家裏也沒什麽情況,那個醫生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一直坐在沙上看電視。
正在我看得沒耐心的時候,醫生終于沒看電視了,換了衣服下樓。
我擦,這麽晚了,他還下樓幹嘛?
很快,小路上面就出現了醫生的身影,剛剛看一聲都很正常普通,現在用這紅外線一看,我心裏一沉,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