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的司機車技太**了,與其說車技**,不如說膽子大,我坐着都有些怕,很多危險動作,不過,我們的摩托車一直死死的跟着劉伯那輛黑色小轎車,一直跟到了快要到郊區的一個小村子,黑色小轎車在小村子路口停了下來,劉伯一下車,黑色小轎車就開走了。
等黑色小轎車一走,我趕緊讓摩托車到了那個路口,隐約還可以看到劉伯的背影,我就讓摩的走了,悄悄的跟了上去。
那個時候深圳可沒現在這麽達,很多小村子其實是很破的,那個小村子也一樣,似乎基本以農業爲主。小村子裏房子不多,不好隐蔽,我隻好等劉伯轉過一個彎之後,再趕緊跑了上去,隻能用這種方式跟蹤。
跟着跟着,突然,我現我居然跟出了村子,來到了一個很矮的矮山的山腳下,一條小路直通小山上面,路兩邊是兩口很髒的池塘。
我有些疑惑,如果是劉伯上山了,那也應該還能看到他的背影啊,怎麽回事?
正在我想往山上走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右邊那口池塘的一個堆滿垃圾的角落上面,有一塊白布,白布上面撐着一根棍子,倒在地上,因爲這塊白布不是很大,如果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我一眼看出這塊白布是新的,上面有些淡紅色的圖案和字,圖案和字非常奇怪,根本就不是漢子,而想是某種符号,我突然感覺這些符号有些眼熟,似曾見過。
“**幡”我突然想起來了,在驅靈術上有介紹過,**幡和引魂幡都是用白布爲底,朱砂點符,引魂幡是引領迷失方向的,或者受到驚吓創傷的魂魄往一個方向走,比如有些農村送葬,如果是橫死的人,會有一個人舉引魂幡走在棺木旁邊,這種做法其實是不正确的,因爲已經死亡的魂魄是不需要引領方向的。
還有一些民間的神婆或者神棍,在一些小孩子收到驚吓,或者因爲其他原因丢了魂魄的,他們在叫不到孩子魂魄的情況下,他們就會做一個引魂幡,然後用竹制的容器的方式,把迷失方向的小孩魂魄引回家。
而**幡和引魂幡截然不同,**幡其實是不能單用的,一般來說,都是和其他的術法一起使用,起輔助作用,而其中,和**幡一起使用的術法,裏面以降法居多。降法,也是由道術演變而來,和道術有相通之處,用最好理解的說法,道術是救人的法術,而降法,是害人的法術,當然,這隻是打個比方,也有用道術來害人的,隻是很少而已。大家所熟知的降頭術,也屬于降法的一種,在泰國那一帶很流行,用于民間仇殺,而這隻是一種很普通的降術而已,真正厲害的降術,是在我們國家。
看到那塊白色的**幡之後,我知道自己中了降術,根本沒敢亂移腳步,因爲很有可能,一舉一動都會害了自己。 而現在的情況,我不知道這是什麽降術,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
情急之中突然想起來了剛剛正好買了朱砂和黃紙,還沒用呢,便拿了出來,用手指蘸着朱砂畫了個鎮魂符,拉開衣服,貼到了自己胸上。
鎮魂符一貼,我就感覺到胸口一熱,鎮魂符就像一張煮燙的豬皮,散着熱量,同時我腦袋一陣迷糊,有種特别想睡覺的感覺,其實我心裏也沒底,隻是根據我現在的靈學知識推測,鎮魂符應該有點功效,沒想到鎮魂符還真的揮了功效,因爲從鎮魂符熱就知道,但是我腦袋迷糊是因爲這個降陣陰氣太重,我自身陽氣沒那麽強,一下子和降陣對抗,抵受不住的原因。
我沒帶刀,隻好用手指生生的把三脈給撕開,讓三脈流出陽血,陽血一流出來,我就感覺鎮魂符更燙了,而且鼻子問道了一股味道,低頭一看,有青煙從衣服裏面冒出來。
我用手解開衣服看一下,果然是鎮魂符在冒青煙,而我那股特别想睡覺的感覺,很快一掃耳光,感官一下子就靈敏了起來,看東西也看得清楚了,耳朵也聽得更清楚了,這時候我再一看,池塘角落上那個**幡居然不見了。
沒想到這個降陣就這麽給我破了,我心裏暗自慶幸,應該是對方太低估我的實力了,陣法并不複雜,而我又僥幸的誤打誤撞成功了,最主要的,還是我幸運的本來打算買到花姐那裏用的朱砂和黃紙,居然在這裏揮了作用。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再一次載了劉伯的跟頭,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轉過身,趕緊往大路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不時的四周看着,可這個小村子雖然有一些房子,但是好像**一樣,我居然一個人都沒看到,整個村子死一般的寂靜,就連雞鴨狗之類的東西都沒看到。
走到大路上,我才感覺安全了,可是這裏很偏僻,沒有車,我隻好步行往前面走。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剛剛裝載劉伯那輛小轎車開了過來,反正劉伯沒在那輛車上,我也沒必要躲,隻是低着頭往前面走。
就在那輛小轎車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同時我的腰部一麻,接着是一陣劇痛,原來是一個石頭被這輛小轎車的論壇壓到,濺到了我的腰上。
我擦,這是故意的還是人爲的?我本來想對小轎車罵一句的,但是還是忍住了。
我強忍着劇痛,等到小轎車走遠,我才揭開衣服一看,被石頭濺到的地方青了一塊,已經有些腫了。
我怕等下小轎車接到劉伯了,我更慘,加快了度,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好在那個小轎車開到路口後并沒有停下來,而是一直往前開走了。
我走了好大一會,才走到大路上,搭了輛便車回到了市裏,重新弄了一張黃紙再次來到了醫院。
推開花姐的病房門,花姐還躺在病床上,那個伺候她的中年婦女在一旁的長條凳上躺着,我就離開這麽一會功夫,花姐的身體好像又腫脹了不少,眼睛已經像雞蛋一樣了,隻能看到一條縫隙,看上去很滲人。
花姐看到我來了,張了張嘴用很虛弱很小的聲音說:“小天,你怎麽又來了。”
“我來給你看看,你得的不是什麽病,你是被下蠱了,你在這裏打針沒用啊。”我湊到花姐耳邊,輕聲說道。
花姐聽了我的話,眯了眯眼睛,沒說話了。
我把花姐的針一拔,然後拿出朱砂和黃紙很快畫了一張震陰符(其實符紙并不是隻用黃紙一種,隻是黃紙用得比較普遍,一般情況下,符紙分爲黃,紫,銀,金四種,越往上的符紙難度越大,靈力也越強),然後用手在花姐身上拍打着,從腳上拍打到頭上,拍打了一圈後,用指血把花姐的三陰關封住了,然後把震陰符往花姐脖子口上面一拍,符粘了上去。
符一貼上去,花姐嘴巴一下子就張開了,身子微微一動,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眼皮也跟着一眨一眨的,很快,花姐的身子就微微顫動了起來,同時花姐的手上,臉上,腳上,都起了細細密密的紅點,我把花姐的衣服也掀開了,肚子上面也一樣,應該是全身都起了紅點,紅點很快就變成黑點,在皮膚下面蠕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