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怎麽可能是我召喚過來的,我有那本事,還會被别人逼來這裏找這個幾把壁?”我一頭霧水。 中
“你真是被逼來的?”湖王似乎有些驚訝。
“當然,上次去弄那個貔貅是被逼的,這次也是被逼的,哎,命苦啊,就是這當駱駝的命啊。”我歎息着說道。
“那,那你家人知道這事麽?”湖王貌似關切的看着我。
“我家人知不知道,和現在這事有關系麽?”我似乎感覺湖王有些想套我話的意思,有些不耐煩了。
“隻是問問而已,你那些東西,應該是家裏傳下來的吧?”湖王沒有理會我的不耐煩,還想問。
“我沒家人了,家裏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沒好氣的說到,我把我叔叔給省略了,我可不能給湖王透露那些東西,畢竟,他和段老三竊竊私語那段,我不能抹去不算,不管湖王是善是惡,是好是壞,我都不能對他完全信任。
“那你那些東西,從哪學的?不可能天生下來就會吧?”湖王還想繼續挖我老底。
“那你那些東西,又是從哪學的?不可能天生下來就會吧?”我反問道。
“我這些東西,一時半會還真的說不清楚。”湖王有些尴尬。
“沒關系,我們反正現在沒啥事,我們聊聊呗。 ”
“行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湖王可能覺察出來我的話沒那麽容易套便轉過身去,往後面看去。
沒過多久,那片巨大的水霧慢慢散了開來,一條白色的箭,往後遊過去了,而那條白色的箭,是度更快的那條箭,我們的危險應該是解除了。
竹筏也很快飄出了峽谷,一飄出峽谷,就可以看到前面就像瀑布一樣,峽谷裏面的水往比峽谷低了很多的田野流去,落差大概有十幾米高,水流出巨大的嘩啦聲。
好在在瀑布前面有一襲小山,我們攀住樹,讓竹筏靠到了小山上,然後爬了上去。
爬上山,村長清點了一下人數,現一共少了七個人。村長便讓他大兒子主持了工作,讓他大兒子帶我們去鎮子上找落腳點,等他們,然後他帶着村裏幾個水性好的,又返身回了竹筏,把繩子割斷,要乘一艘竹筏回去峽谷救人,看看能不能救到生還者。
湖王沒和我們一起走,跟着村長上了竹筏,加入了救人的隊伍,我本來想去的,但是雯雯拉住我,說有這麽多人去就夠了,而且還有湖王,我去和不去關系不大。
我隻好跟着大部隊走了,洪水似乎隻漲了那個小村子一個地方,其他地方都沒有洪水,我們走了半個來小時,我們才走到一條馬路上,剛剛走到馬路上,村長他們就跟了上來,竟然把七個人全部救了回來,但是還有一個人是昏迷的。
我們走到附近的村莊,湖王讓村長去借了一頭黃牛,然後把那個昏迷的人倒扣着放在黃牛背上,然後趕着黃牛繞圈走。那個村子的人幾乎全村的人都來看新鮮了,都問那些村民他們村子生什麽事了,村民都沒說什麽,都隻是說山體滑坡,漲水了,那是我們之前就交代好的,讓他們不要亂說,不然會受到詛咒的。
黃牛托着那個人走了大概半個小時,那個人噴出很多泥沙和黃水,居然醒了過來。
所有人員全部到位,皆大歡喜。又走了一個來小時,我們到了鎮子上。在鎮子上租了幾輛大車子,當天晚上就趕到了縣城裏面。
我們分了好幾個賓館才把所有人都安頓下來,非常幸運的,因爲房間不太夠,我和雯雯兩個人開了一個标準間。剛剛進入房間的那一刻,我心裏那串火苗就熊熊燃燒了起來,不過我知道,不能心急,我得矜持。
不過雯雯似乎和我的情況也差不多,進房間後,我就感覺雯雯說話有些不自在,經常出爆破音,我知道那是因爲她想控制自己的激動,卻控制不了,所以才出的。
洗了個澡我們就出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雯雯就讓我先把那十萬塊錢墊一些出來,每戶人家先分了三千塊錢。拿到錢,那些村民都高興壞了,尤其是那幾個潑辣一些的婦女,她們看我們的眼神,就和看老祖宗一樣,雖然我有些讨厭這種**裸的挂在臉上的勢力,但是我也能理解,是生存環境讓她們變得這樣的。其實把勢力挂在臉上的人,心裏還沒那麽惡毒,很多把嬉笑挂在臉上的人,會把刀子藏在心裏。
吃完飯,雯雯說要想出去走走,我擦,我可不願意浪費這大好時光,都憋了這麽久了,便說這幾天實在累了,走不動了,要先回去補覺。拉着雯雯就去了房間。
一進房間,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跳起來了,我感覺呼吸都困難了,全身的勁,都自然而然的往某一個地方使,我趕緊裝着很淡定的回到我身上睡覺去了。
沒想到雯雯那背包裏面的東西還真多,居然連睡衣都帶上了,進衛生間換了睡衣出來。
那不是睡衣,是睡裙,紫紅色蕾絲睡裙,按照道理來說,一般的睡裙都比較寬松,可雯雯這該死的睡裙卻那麽小,緊緊的把雯雯的身體包裹着,一個s型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而且,雯雯應該是個馭男有方的妹紙,她坐在她自己的床上,還捏了捏腿,捏完一條腿還換另外一條腿,我喉嚨咕隆口水都咕隆得快要炎了,實在沒辦法,隻好放棄美景,翻過一個身,腦袋開始轉動起來。
我知道雯雯不是個好糊弄的女孩,男孩子想推倒女孩子那點花樣,她肯定也明白,如果用普通的辦法對付雯雯,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雯雯能這麽短時間裏就對我有點好感,說明她肯定喜歡我的與衆不同,那如果我現在真相畢露,把自己的荷爾蒙展現出來,那不一定能搞定,反而還可能會引起雯雯的反感,偷雞不成蝕把米。
雯雯還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說了沒幾句,我就起床,跑到衛生間,嘩啦啦的沖了一個涼水澡,沖完又回來躺下,躺一會,又起來去衛生間嘩啦啦的沖個涼水澡,每次洗澡完都是哆嗦着出衛生間,哆嗦着走到床上躺下的,一直到沖完第三遍的時候,雯雯終于問我說:“吳天,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老是去洗澡?”
“我,我沒辦法,出了點小情況,要用冷水洗澡。”我牙齒打顫的說到。
“怎麽了?出什麽情況了?”雯雯有了興趣。
“沒,沒什麽情況,不說了,你睡吧,早點睡,都累了幾天了。”我淡淡的說道。
“什麽情況,你倒是說啊。”雯雯的胃口成功的被我吊起來了。
“你睡吧,說了沒什麽情況,不方便說。”我繼續演戲。
“不行,你不說我就不讓你睡了,快說。”雯雯成功一步步走向了我的陷阱。
“你可真煩,行吧,說就說了,今天我不是在竹筏上搶了湖王那把該死的刀嗎?”
“對啊,你洗澡和那刀有啥關系?”
“我搶過來就往腰裏插了,正好刀尖就對着,對着我那裏了,我當時還沒現,就被那把該死的刀害的啊。”
“哈哈,難道那把刀把你割了?”雯雯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你不懂,湖王那把刀,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是陽氣非常強的刀,你沒看到那把刀劈那些糜屍,一刀一個嗎?”
“是啊,陽氣足又怎麽了?”
“陽氣是一種生氣流動,簡單的說就是一種磁場,是有傳遞性的,那把刀在我腰裏可插了好久,我那,我那裏就被傳到了陽氣,現在,現在就難受了啊,真要命。”
“你不是會很多法術麽?就沒辦法弄嗎?”
“辦法倒是有,但是,哎,我也不是那種人啊,哎,真倒黴,居然染上這陽氣了,太折磨人了。”我轉過身,表情痛苦的說着,說完,我就站起身,準備再去洗一次澡。
“有辦法你就去弄啊,幹嘛還在這裏難受呢?”雯雯眨了眨眼看着我。
“我這個是陽氣,如果要消的話,要有陰氣對沖才行。”我一邊說,一邊慢慢往衛生間走,一開始我是彎着腰的,走到雯雯的視線範圍裏面的時候,我一下子把腰杆挺了起來,挺了大概一兩秒,故意讓雯雯現我身體的變化之後,我馬上又把背駝了起來,把腰也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