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陽光明媚,我的心裏卻烏雲翻滾,外面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我的心裏卻涼涼的冷冷的。我走路都很不方便,不能夾着腿走,不然會磨得痛,隻能叉開兩腿走路,太不自在了。
我找了個醫院看我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醫生看來看去,問來問去,也沒弄出個名堂,隻說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病,要開點消炎藥給我吃。我這時候已經确定了,這病不是正病,醫院肯定治不好,消炎藥也沒拿就走了。
爲了以防萬一,我又去了兩家醫院,結果都一樣,醫生看不出來是什麽病,都說從來沒有碰到過。
好在我做按摩的時候多少還認識一些人,其中,有一個老客戶就認識一個異能人士,還經常和我說那個異能人士的事情,能治邪病,不過那個異能術士不想太張揚,一般不給人治,一定要通過關系才行。
我馬上聯系上了那個老客戶,老客戶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讓我去她辦公室見面。這老客戶四十多歲了,還真懂得享受,辦公室裏面還有一個休息的房間,我有病在身,心情也不好,也不管我死活,讓我幫她松了一個小時的骨,松完骨帶我去吃了個飯,才帶我去找那個異能術士。
車子開出關外,在一棟很普通的民房下面停了下來,走進民房後,我有些失望,這民房和普通的房子差不多,一點都不像高人住的地方,而且香堂上隻有一副毛老大的畫像,不想是異能術士的家啊。
老客戶帶着我上了二樓,二樓和一樓稍微有些區别,有一個香台,香台上面放了一對貔貅,貔貅中間放了一個香爐,不過香爐裏面不是香灰和香,卻是一香爐的水,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長得斯斯文文戴一副眼鏡,穿着筆挺西服,頭發往後梳的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
老客戶給我介紹這個就是那個異能術士---劉伯。這劉伯和我心目中的樣子差得太遠了,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個異能人士,倒像個事業有成的老闆。
我很禮貌的和劉伯打了招呼,然後去和他握手,但是他對我卻很冷淡,輕輕捏了我的手一下,就叫我進房間。
我跟着劉伯進房間,他心不在焉的問了我的情況,我和他說完後,他又讓我把肛約線給他看。
看完後,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驚訝了,也似乎對我更感興趣了,問我怎麽回事,我隻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可能是一個女人讓我這樣的。
我說事情的時候,劉伯一直淡淡的表情慢慢的豐富了起來,變成了很和藹的微笑,微笑着聽我說完所有的事情後,問我那個女孩叫什麽名字。
我本能的說劉伯,名字不用知道吧,你隻要看我的病就可以了,怎麽了,有辦法麽?
劉伯和藹的笑着點了點頭說我隻是順帶問一下名字的,沒其他意思,當然有辦法治療,隻是,比較難啊,不過你這個事情很嚴重,再怎麽樣,你也得克服困難去施行,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啊,不然,短的話也就幾天,長的話也就幾個月了。
這最後幾句話聽得我都六神無主了,快的話就幾天,長的話就幾個月?我真的離死神那麽近?我抖着聲音說劉伯,你說,什麽辦法,你放心劉伯,我吳天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劉伯幫了我,我會全力回報的。
劉伯又和善的笑着說我給人看邪病,爲的是救死扶傷,從來沒有要過别人一毛錢,我也不是爲了圖回報給人看病的,你這個病,真的隻有一個一條路可以走啊。
我趕緊問什麽路,還請劉伯明說。
劉伯用手理了理溜光水滑的頭發說這個,解鈴還須系鈴人啊。誰給你的債,你找誰還。
我迷惑的看着劉伯,劉伯賣了個關子,深情馬上凝重了起來,從抽屜裏面拿出一根閃亮的十公分左右長短的銀針,舉起銀針,壓低聲音說你的病毫無疑問是那個女的造成的,而那個女的一定是陰血體,一般男人,如果和那女的發生了關系,都會被吸陽元,就會出現你這種狀況,現在,隻有這根銀針能救你了。
我趕緊問要怎麽用這根銀針。
劉伯走到房間門口,特意把門關死,又走回來說你再去找那個女人,一定要想辦法和她睡一個晚上,最好是挑天氣晴朗,有月亮的晚上和她睡覺,她一般都會有夢魇,等她夢魇的時候,你用這根銀針插入她的額心就行了。
劉伯一說夢魇,我心裏就有點明白了,我第一次和沈佳睡覺的時候,她那種情況大概就是夢魇,但是爲了确保我的了解是正确的,我還是問劉伯說什麽是夢魇啊。
劉伯說就是做夢的時候會輕聲嬌喃,身體動彈,好像有人和她辦事一樣。
劉伯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笑了出來,沒想到文绉绉的外表下,他的用語也猥瑣。
我點了點頭,又說插完銀針之後呢,怎麽辦?
劉伯說你看上去也是個聰明人,你當然知道插完銀針之後怎麽辦,當然要跑,不過,也不能跑的太急,得等到那女的身上的陰元散盡後,你才能跑。
我有些懷疑的說真就,真就這麽簡單?就一根銀針就可以搞定了?
劉伯說這看上去很簡單,但是你做起來就不一定,那個女的如果知道自己的事情,不一定會在晴朗的月夜的晚上和你睡一起,所以成敗,還是在你自己手上,你好自爲之吧。
劉伯說完,把銀針用一塊紅布包好,交到了我手上,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出去後,我的老客戶說要請劉伯吃飯,被劉伯拒絕了,老客戶隻好帶我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問老客戶我剛剛去那個地方,是不是劉伯家裏,老客戶說她也不清楚,劉伯是個很神秘的人,她自己都很少能見到劉伯,不過每次見劉伯,地點都不同。不過我運氣很好,以前她介紹朋友去劉伯那裏看,劉伯很少幫人看的,不知道這次怎麽回事,老客戶一和劉伯說我的症狀,劉伯就同意給我看了,而且非常爽快的馬上約定了時間地點。
我心裏面總隐隐覺得劉伯有些不對勁,但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也許,那種異能術士就是那個樣子吧,也不多想了,反正已經拿到銀針了,接下來,就是和沈佳聯系了。
當天晚上,老客戶有個朋友過生日,要我陪她一起去,我借口說身體不舒服,走了。
到電話亭打了電話給沈佳,電話還是關機,我就去了竹竿那裏,竹竿似乎要好一些了,精神狀态好一些了,和我聊了很久,我一直沒有和竹竿透露我的事情,和竹竿聊到十一二點,就出去随便找了個旅館開房睡覺了。
躺在旅館的床上,我突然感覺自己無依無靠,就這短短的時間裏,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而且事情似乎越來越嚴重。。。。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打不通沈佳,我也去了她開的那個小酒吧,也一直沒有看到她人,甚至,連和她一起的那個丹丹富婆也沒找到。
我的邪病,似乎越來越重了,肛約線,越來越腫,顔色越來越深,已經變成紫色了。我走路也已經極度不方便了,我必須在我的褲子裏面墊一些棉花才能感覺到舒服一些。
第三天的晚上,是一個難得的晴朗的天氣,月亮又圓又大,我等不急了,打黑車去了别墅,我知道那裏很危險,但是我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