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抖着聲音說幹嘛,不是按摩嗎,還需要把衣服脫了?
我說沈大小姐,我們現在要進行的項目是針對卵巢的,可不是給你美容,我的手伸到你衣服裏面去搗鼓的話,會很累,而且,如果萬一沒找準位置,搞錯部位了,那就完全沒有效果了。
沈佳冷豔的臉馬上就充了血,開始微紅起來了,呼吸似乎也有些急促了,噢了一聲走進了卧室裏面的衛生間。
我趕緊打開工具包,把工具都拿出來。很快沈佳就出來了,我以爲沈佳會脫得隻剩裏面的衣服的,沒想到衣服确實都脫了,但是小腹上面,白圍着一條毛巾。
我翹起嘴角笑着說沈大小姐,你這是幹嘛,你這是回到解放前了?還用毛巾做起短褲來了?
沈佳臉更紅了,一邊往床邊走一邊說不行,這裏不能讓你看到,你就這樣按。
我突然想到了田螺體,難道,沈佳下面有什麽不方便,其實毛巾比較松垮,還是能看到毛巾裏面還穿了東西的,可爲什麽要在外面多加條毛巾?沈佳越這樣,我越想知道毛巾裏面的秘密,但是我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給沈佳按了起來,十分細心的。我的兩個修長的手在沈佳的身體上遊弋着,而眼睛一直觀察這沈佳臉上的表情變化,其實表情變化很重要,我們這種按摩就像炒菜,而她們的表情,就像是火候,火候控制的好了,才能做出好菜。
我不得不贊歎沈佳的身體,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不僅僅是身材,還有皮膚,我和沈佳說一隻蚊子落在一個普通的皮膚好的女人身上不一定會摔倒,但是落在她身上一定會摔倒,沈佳說爲什麽,我說因爲其他的女人可能隻是皮膚好,蚊子摔倒了可以抓住皮膚上面的汗毛,而她的皮膚好的連汗毛都沒有,蚊子滑到了抓無可抓,隻能摔硬的。
雖然這隻是個笑話,但是沈佳的皮膚真的有那麽好,而且也真的沒有什麽汗毛。
沈佳雖然冷豔,高傲,但她也是女人,在我手指的遊弋下,沈佳漸漸進入冰與火的邊緣。
在我進行了一輪的快攻之後,我知道時機到了,我趁着沈佳忘乎所以之際,我快速的把我的手伸向了她平坦的小腹,然後快速的把沈佳的毛巾往下推,才知剛剛往下推了一點點,一條尖尖的紅線赫然露了出來。
我還想把毛巾往下推一點,沈佳的身子一顫,一把抓住了毛巾,用力往上提了提,然後身子一咕噜坐了起來,幽怨的看了看我,努聲說小天,你這是幹嘛,沒想到你的人和你的嘴巴一樣,一點都不老實。
我原本不知道沈佳的反應會這麽大的,我一直以爲沈佳的身體的異樣,一定是在更關鍵的位置,沒想到小腹上面就表露了出來,不過我還想仔細看那紅線的時候,沈佳就已經把毛巾往上拉,已經嚴嚴實實的把她的小腹給蓋住了。
我被沈佳小腹上的那條紅線吓了一跳,這被沈佳一說,心裏也有點不爽了,但是我心裏還有點不甘心,還想看看沈佳肚子上面的那紅線到底是什麽,正要再伸手去扒拉毛巾,沈佳已經坐了起來,一咕噜下了床說行了,按摩到此爲止,你回去吧,說完用手抄着毛巾往衛生間走去。
我一邊用衛生紙擦着手上的油一邊說沈大小姐,我隻是按摩到了這步驟,要往下按而已,并沒有别的意思啊,你可是我的上帝,我怎麽可能随随便便脫了上帝的毛巾呢。
我不知道沈佳聽到我的話沒有,她很快就進了衛生間,把衛生間的門砰的一下,關的震天響。我穩了穩心緒,心裏還在想着她小腹上面那條紅線,如果是别人,我想肯定會被那紅線吓到,早就走了,但是我反而被她那條紅線吸引住了,那紅線到底是啥?我真的很想弄個究竟。
沈佳很快從衛生間裏面出來了,穿着一身紫紅色的睡衣,看到我還在,她又努聲說小天,我原以爲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樣,沒想到你也這麽好色,看來天下的烏鴉是一般黑了,好了,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走吧,走的越快越好,我不想看到你了。
我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把二郎腿翹了起來,看着沈佳說對,我是男人,我好色,人都一樣,餓了就要吃,這是沒有辦法控制的,但是我有我的原則,你去我們會所打聽打聽,我吳天有沒有動過哪個客人一個手指頭?還有,你再打聽打聽,我吳天有沒有出門給别人服務過,你是第一個我上門服務的客人,而且,我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你恐怕不知道,我的客人,沒一個窮的。
我說完把沈佳給我的那疊百元大鈔拿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三下兩下把我的工具包收拾好了,跨着工具包就走出了房間。
下樓的時候,那個富婆和那個帥哥正好上樓,富婆可能看到我臉色不太對勁,問我說小天,怎麽了,就完事了?
我冷冷的嗯了一聲,不想和她們說太多,徑直走出别墅,往來的路往回走。
路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天氣其實不冷,但是月亮太冷了,我總感覺渾身直打哆嗦,我疾步走着,開始感覺到有些後悔了,剛剛應該哄哄沈佳的,即使不給她按摩了,但是在沈佳家裏睡一晚應該沒問題的,也不用遭這番罪了,我知道,離到有人煙有車的地方,應該最少都還有幾公裏。
走過火葬場那個圍牆,便是一連串的山,山上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墳墓,冷冷的躺在冷冷的月色下,不時有一些不知名動物的叫聲從山上發出,我不覺的加快了腳步。
就在剛剛走過墳墓山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些動靜,我趕緊回頭看。
原來是一輛小車來了,我心裏一喜,這下無論如何,我也得搭個便車,不然走出去會累死的,我拿出幾張百元大鈔,站在路中間,對着車子揮舞着百元大鈔。
車子越來越近,我卻發現開車的人是個女的,再一細看,居然是沈佳。我趕緊把錢收起,走到路邊,又往前走了起來。
小車開到我面前打了兩聲喇叭,然後停了下來,沈佳從車上下來了,我裝作沒看到,繼續往前走。
沈佳沖到我前面,張開兩手,把我攔了下來說小天,行了,你走出去要走到什麽時候,快跟我回去,晚上就在我家睡覺,明天一早再回去吧。
我伸手撥開沈佳,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說沈大小姐,我可是個色狼,怎麽能去你家睡覺,那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沈佳追了上來說你不是說你是個有原則的人嗎,我信你了,好了,不鬧了,剛剛是我不對還不行嗎?走吧,去我家,你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我說對,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的原則告訴我,我必須回去,哪怕一直走回去。
沈佳說你說你是有原則的人,不過看上去可不太像,要不我考考你,我們兩個人一起睡一個晚上,看看你能不能堅守你作爲男人的原則。
沈佳居然用激将法來激我了,我吃蔥吃蒜就是不吃姜,我馬上就中計了,一口答應下來,跟着沈佳就上了車。
一路上,我似乎瞬間又和沈佳和好了,又開始又說有笑了,似乎剛剛的不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