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信的和竹竿說你等着看,等下你們老闆娘會派和她一起那個富婆過來的。
我說完沒有理會竹竿的嘲諷,自己玩自己的,一直觀察着老闆娘那邊的變化。
老闆娘那邊在我走後,又有幾個人過去搭讪,但是很快都走了。不過,服務員送過去的那幾瓶啤酒,她們兩個壓根都沒喝。
在卡座上坐着,一邊和竹竿吹牛,一邊喝酒,時間過得很快,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那個珠光寶氣的富婆果然從卡座上站了起來,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富婆果然走到了我們這桌,徑直走到我旁邊,也敲了敲桌子說嘿,我們那桌的酒沒了,你再送瓶過來啊,人頭馬xo,再來一瓶,再加幾瓶紅茶。
富婆說完,幸災樂禍的看着我,我站起身,指了指老闆娘說沒酒了讓她過來說,你說的沒用,我朋友的酒,是送給她的。
富婆幸災樂禍的臉扭曲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了甯靜,她盯着我看了一眼,把嘴巴湊到我耳邊說小夥子,你以爲我們是小姑娘啊?你以爲你能騙到我們,這下牛皮吹大了吧,我們要喝得酒,你是送不起的。
我馬上接過話說你怎麽知道我是吹牛,誰說你們要喝得酒我送不起,我可以馬上送,不過,我先去和和你一起那美女聊聊再說,如果值得的話,别說送一瓶,送一箱都沒問題。
我和那富婆來到她們的座位,我很坦然的坐了下來,和她們胡亂聊了幾句,我就起身找到服務員,讓服務員給拿一瓶xo,并且特意強調說是老闆娘叫的,服務員像接到聖旨一樣趕緊去了。
我回到座位,繼續和老闆娘和富婆邊喝邊聊,我很快把我是官二代的身份搬了出來,老闆娘果然中計,問我爸當什麽官,我很嚴肅的說我爸當過幾年村主任。
我再一次把她們逗笑了,氣氛開始好了起來,我們邊喝邊聊,又一瓶xo喝完的時候,我知道了老闆娘叫沈佳,當然,她沒有把她是這個酒吧老闆娘的身份說出來。
酒吧裏面的人越來越少,沈佳終于說她要回家了,并且很誠心的邀請我去她家裏吃夜宵,不過我很委婉的拒絕了,我知道欲擒故縱這招,在這類女人身上是非常管用的。
沈佳她們走後,我和竹竿他們也去吃夜宵去了,吃完夜宵我就回去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又去了幾次竹竿那個酒吧,不過,再也沒有見過沈佳了。
而我想和沈佳發生交集的欲望,随着一次次的沒有碰到她而慢慢冷淡了下來,就在我快要把沈佳忘了的時候,她卻又出現了。
那天我給一個老客戶做按摩,做完按摩已經是中午了,那老客戶說要請我去吃飯,我便讓老客戶在我們的客戶休息區等我,我換完衣服去找老客戶的時候,卻看到沈佳和那天晚上酒吧那個富婆也坐在沙發上。
我看到沈佳很驚訝,沈佳看到我,倒依然是她那臉冷豔的表情,我走到沙發邊上要和沈佳打招呼,她卻站了起來,一揮手說小天,跟我走,我請你吃飯。
能和沈佳去吃飯,我當然求之不得,可關鍵我老客戶還在那裏啊。果然,我老客戶很快站了起來,微微擡起頭,和沈佳說這位女士,小天已經先和我約好了,和我去吃飯。
沈佳頭也微微一擡,冷冷的和我老客戶說你都這麽大年紀了,和我老公吃飯,不知道你什麽意思?
老客戶的臉馬上就窘迫了起來,不過很快恢複了冷靜,看着沈佳說我可沒聽說小天有老婆的,即使是有老婆,恐怕也是野的吧。
我了解我的這個老客戶,她是當地人,做的生意也是歪三道的,脾氣也不好,我可不能讓她們在這裏發生什麽沖突,我趕緊把老客戶拉到一邊,三言兩語把她打發走了,然後跟着沈佳一起去吃飯。
吃完飯,沈佳拿出一疊百元大鈔給我,說她知道我擅長按摩什麽,她最近身體也有些累,讓我晚上去給她做個按摩,并且把她的地址和手機号碼抄在一張紙上給了我。
有好事上門,我當然不會拒絕,不過心裏還是有點忐忑,畢竟,沈佳可是死過九個老公的女人,她會不會真的是田螺體,而田螺體又是什麽樣的,我想,晚上應該會有一個答案。
晚上吃過飯,我就出發了,出發之前,還打了個電話給竹竿,竹竿勸我别去,但是錢都收了别人的,哪有不去的道理。
我把地址給了幾個司機,沒有一個知道那個地址的,最後還是打了個黑車,黑車司機才知道,不過收費奇高,兩百塊錢,少一分他都不去。
我咬了咬牙,兩百就兩百,我總不能走着去。黑車司機開車很猛,也不和我閑聊,一直專心的開車。車子開出市區,越開越偏,最後居然到了一個火葬場,月夜下,火葬場的煙囪高高豎起,煙囪上面居然有兩排腳印,我不知道這是修建的時候故意留下的,還是後天的,我的心裏不停的打鼓。
沒想到車子就在火葬場大門口停了下來,我以爲面包車司機要下車方便,說師傅你這泡尿也太及時了吧,幹嘛非要在死人廠門口撒,就不能在憋一小會?
司機指了指車外說已經到了,那邊就是,快下車,我順着司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那邊是一棟别墅,我本來想留司機電話,回去的時候好叫他的,轉念一想,晚上肯定是用不着回去了,便趕緊下了車。
這别墅離路邊還有幾十米,别墅的圍牆上面都亮着燈,看上去很大,但是似乎年代比較久遠,别墅的主體那棟屋上面爬滿了蔓藤。
不過我想不通的是這麽大的别墅,爲什麽要修在火葬場對面?是先有的這别墅,還是先有的這火葬場,我忍不住又朝火葬場的煙囪看了看,那上面那排腳印依然還在。。。
我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門鈴,不過按了很久,門鈴很響,但是一直沒人開門,我懷疑自己被放鴿子了,正想爬牆看看,門卻開了。
一個系着白圍裙的婦女走了出來,問我找誰,我低頭看了看婦女的白圍裙,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血痕,而且這婦女的嘴唇鮮紅,和她滿臉的麻子一搭配,讓我的心馬上就砰砰跳了起來,我用微抖的聲音恭敬的說美女,你好,我找沈佳。
這婦女用白圍裙擦了一下手,很快轉過身,用極爲不标準的普通話說進來。
我跟着婦女進了别墅,别墅裏面很大,比我想象的大多了,有一個大大的池塘,還有很多很多的樹,不過奇怪的是,所有的大樹都沒了葉子,隻有那些小樹郁郁蔥蔥的,和大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婦女走進了别墅旁邊的一棟小房子,我直接進了别墅大廳,大廳吊着一個巨大的吊燈,沈佳和那個富婆坐在沙發上,還有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帥氣的男人也坐在沙發上,我一進去,那個身材魁梧的帥哥敵視的看了我一眼。我沒理會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我帶過來的工具包拿了下來說沈佳,你房間在哪,我這些現金帶在身上不方便,先放到你房間的保險櫃裏面去吧。
沈佳冷豔的臉馬上就開了花,站起身就帶我去了她房間。上樓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帥哥,那帥哥看到我看他,馬上堆滿了驚詫和恭維的笑容。
沈佳房間滿滿的溫馨,但是她床頭牆壁上的那副畫讓我很不舒服,畫上是一個巨大煙囪,煙囪周圍都是白白的霧氣,看上去很美,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看上去就覺得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