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了很久,現在,我決定了要把那些事情說出來,讓大家能夠通過這個事情,了解這個真實的世界,大家有權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有權知道,人,不是從猴子變過來的。
整個事情的發生,都因爲她---一個有過九個老公的女人。我的人生本來平淡無奇,她,改變了我的命運,讓我的人生走上了一條你們無法想象的路。
2002年,我高中畢業,考上了一本,但是我不敢和叔說,小時候,我父親進山打獵,再也沒有回來,幾年後,母親遠走他鄉,我就跟着我叔過日子,我叔是個瞎子,但是他對我很好,甯願他自己沒有吃的,也不能讓我餓着。我知道,我叔供不起我上大學,我不想讓他更難過。
南下深圳後,我進過黑廠,去過建築工地搬磚,跑過業務,差點被騙去傳銷,躲過暫住證,最後,終于找到了一份讓我安定下來的工作---按摩技師。
不是普通的按摩技師,是一個女子會所裏的按摩技師,我們的客人全部是女性,這些女性的長相五花八門,但是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有錢,我們的會所,光入會費就是三萬,就是什麽都沒有消費,你就是要成爲我們的會員,就得先交三萬,儲值多少到會員卡上,是另外一回事。
貴當然有貴的道理,我們有很多服務都是隐秘的,比如我,我的職位是按摩,當然不是普通的按摩,我們的按摩和普通的按摩不同,并不是你力氣大,懂手法就能行。我當時能做到那種按摩技師的最大武器,就是我的手----一雙特别修長的手。
自從正式上班後,我發現我越來越自信了,以前,我不太了解女人,也不敢和女人深入接觸,随着我服務的女人越來越多,我發現女人也就那麽回事,再有錢的女人,再高傲的女人,在我的服務下,她們都會呈現出她們女人的一面,她們餓的一面。
也正因爲我上班後對女人的那份自以爲是的自信,加上酒後的年少輕狂,讓我陷入了一個漩渦,一個巨大的漩渦。。。
那天我輪休,應邀去一個老鄉那裏玩,那老鄉在一個小酒吧裏面混上領班了,非得讓我去他酒吧玩玩,見見世面。
這老鄉叫竹竿,是我高中同學,他高三沒讀完,因爲打架犯事,逃到深圳來了,這次聚會,他叫了三個高中同學一起。
吃完飯,大家都有些微醉,竹竿帶我們去了他上班的酒吧,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就一個感覺,美女多。平時我上班服務的一多半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女人,這酒吧裏面的美女确實讓我有些羨慕竹竿的工作了。
竹竿喝了點酒,話多,說他在這裏上班,工資不高,但是妞多,絕對不用自己去泡妞,經常都有送貨上門的,我們大家都表示不太相信,說他吹牛,他急了,要現場示範給我們看看。
竹竿在旁邊的小台子上,放了一包三五的煙,把煙盒蓋子打開,抽出一支煙來,然後在食指上戴上一個很大的戒指,把手放在台子上,不停的敲打着桌面。
果然,沒過一會,就一個長得有點肥,但是穿着很性感的女孩走到竹竿桌子旁邊,從他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和竹竿聊了起來,直把我們看的目瞪口呆的。
竹竿和那女孩聊了不一會,就拉着女孩走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竹竿把頭湊到我耳朵邊說你們等等,我們去辦事,辦完就回來。
沒過多久,竹竿就一個人回來了,然後又跟我們吹噓說剛剛和那女孩如何如何辦事的,我都沒心思聽了,一直看着角落處的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長得特别有氣質,有女人味,一看上去,就知道養尊處優那種,不過,更吸引我的是,她們的桌子上也丢了一包煙,另外那個長得一般的女人的右手食指上,也戴了一顆閃亮的大戒指。
我正在琢磨這個女人的做法,是不是和竹竿放煙戴戒指的做法一樣,起的是釣魚的作用的時候,竹竿用手頂了頂我,說小天,眼光不錯,你一直盯着看的那女的,是我們這的老闆娘,太有錢了,這個小酒吧是她自己開着玩的,不過,你可别打她主意,危險得很。
我撇了竹竿一眼,說富婆我見多了,脫了衣服,還不都一個鳥樣,有什麽危險得。
竹竿湊到我耳邊說我們老闆娘可不是一般人,看她那樣就知道,你仔細看她眼睛,和狐狸眼睛一樣,她才三十歲不到,就已經死了九個老公了,别人都說她是田螺體,一般的男人想和她玩,一定會被她玩死。
我擦,我心裏馬上就蠢蠢欲動起來了,按照竹竿說的,一般男人聽到她死了九個老公,肯定馬上會對她敬而遠之,而我正好不是一般男人啊,我這雙經過專業培訓過的修長的手,可不是白長的。
我斜眼看着竹竿說田螺體,什麽是田螺體?
竹竿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九曲十八彎,會吸男人陽氣的意思吧。
我笑了笑,說你們老闆娘雙顴突出,頭發這麽厚,雙眼角下垂,應該是憋了很久了,這種女人,幹淨啊。
竹竿咧嘴笑了一會,說小天你個閨男,你還懂看相了,誰跟你說她幹淨了?她都死了九個老公了,能幹淨到哪去?
我說正因爲她死了九個老公了,所以幹淨,誰敢和她有什麽關系?你看,她桌子上面放了煙,手上也戴了戒指,那是啥意思啊?
小天說這是玩夜場都懂得暗号,意思是她們那桌有人晚上有空,别人可以過去要煙,如果她們桌子上有人給了,那意思是同意和要煙的人聊聊,有本事,可以帶那個人走。不過,這可不是我們老闆娘放的煙,是她那個朋友放的煙,她那朋友,基本上每次來這酒吧,都會帶個男人回去。
我站起身,說我去試試,說完我就要走,竹竿拉住我,在我耳朵邊上說小天,你可别去,去了也白去,我們老闆娘那個朋友,也是個富婆,喜歡高大威猛帥氣的,你這條件,去了也白去啊。
我确實長得不帥,也不高,但是我知道,我并不一定會被她們拒絕,我沒說話,把小天的手拿開,毅然決然的往竹竿老闆娘那裏走了過去。
穿過熙熙囔囔的人群,我走到了老闆娘桌子旁邊,我用手在桌子上面敲了兩下,老闆娘斜眼看了我一眼,就轉過了眼睛,另外那個女人長得一般,但是珠光寶氣,典型一富婆,白了我一眼,别過臉去。
吃了兩個冷臉,但是我并沒有生氣,我微笑着彎下腰,不卑不亢的大聲說兩位美女晚上好,這酒吧是我朋友開的,這兩個大美女來這酒吧,這酒吧蓬荜生輝啊,爲感謝這兩位大美女的光顧,我給這兩位美女送點酒來。
果然,這兩個美女的态度有了一些轉變,那個珠光寶氣的富婆一下子就裂開嘴笑了起來,笑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而老闆娘,終于正眼看了過來,說這酒吧是你朋友開的,你什麽朋友?
我把臉往老闆娘那邊湊了湊,說生意上的朋友,一直說這裏有美女,叫我過來玩,我一直不相信,這也是第一次來玩,沒想到還真有美女,你們要喝什麽酒,我去給你們送過來,你們放心,免費的。
老闆娘咬了咬嘴皮,說随便,我瞟了一眼她們桌子上的我不認識的洋酒,然後說先給你們送點度數低點的酒吧,如果不夠,等下可以來找我,我說完指了指我們坐的那個桌子。然後拿起桌子上放的那包煙,隻是拿起來看了看,又把煙放下,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