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後悔的,這場戲可是萬年難得一見!”
紀暝笑着說道。
“拭目以待!”
很快,兩人便沒有再提交易之事,而紀暝也就在虛族館住了下來。
在虛回的吩咐下,紀暝一行人受到了最高等的接待,很是享受的過完了這三天。
三天之後。
紀暝和虛回出現在了離星宮不遠的一個酒樓裏,點了幾個異族酒菜,慢慢的吃着。
而此刻虛回顯然很是焦急,根本靜不下來。
“紀兄,你不是今天要看戲嗎?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
此刻虛回倒不是真的就是沉不住氣,實在是紀暝之前的信息實在是太大了,能夠讓他做出決定的戲豈是一般的戲,要知道這可是關系整個虛族命運的事。
如果失敗,那麽虛族必然永遠被排除在怪販妖星之外,永無翻身之地,他根本沒有辦法用平常心對待。
“虛回兄,不要着急,好戲馬上上場!”紀暝喝了一口手中的異族酒水,淡然說道。
話音落,隻見妖城突然震蕩起來!
隻見幾十個巨獸一般的機器踏空破城而來,很快就來到了星宮的上空。
這數十個巨獸個個漂亮華麗,而且造型優美,同時武器猙獰,看起來就像是力與美的結合,非同一般。
它們似乎是約定了一般,一出現,就是炮火轟鳴,無數巨大的炮管瘋狂的朝着星宮轟擊而去,刺目的霞光和轟鳴的炮響震懾全城。
“那……那是蘭斯特族的戰獸機甲!”
虛回倒吸一口涼氣。
蘭斯特族的戰獸機甲竟然出現在妖城,而且是挑釁星宮,蘭斯特族瘋了嗎?這一刻,不僅僅是虛回,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腦海中都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然而聰明的人很快就會回過神來。
誰去偷襲别人會用自己種族的特殊武器,這分明就是有人嫁禍。
虛回看了一眼紀暝,心中閃過一絲忌憚,他隐隐有些明白,很可能,這些武器就是紀暝所找來的。
面對戰獸機甲的攻擊,星宮還沒有動作,星宮之外山上修行的星衛開始有了動作,隻見無數星衛從紅靈木之上站起身來,手掌一翻,拍出強勁的掌印,抵擋住戰獸的攻擊。
而還有一部份星衛則快速的召喚出戰甲,沖天而起,對着戰獸機甲沖去。
他們穿上戰甲的身高雖然在六、七米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戰獸機甲根本不是星衛的對手,哪怕就是一對一,戰獸機甲也隻有敗退一條路。
然而下一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幕出現在空中。
這些戰獸機甲根本就不防禦,也不理會這些星衛,全部都沖向星宮,似乎要發起決死沖擊。
熟悉星宮的人都搖了搖頭。
連星衛都對抗不了的戰獸機甲竟然還傻乎乎的沖擊星宮,這分明就是找死。
果然,星宮沒有令所有人失望,一道恢宏的龐大勁氣轟然轟擊而出,看其聲勢,似乎要将整個天空都撕裂,很多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都生出一股敬意,這必然是星主出手了。
随意一擊能夠在不損壞星宮一絲一毫的情況下還能夠透牆而出,形成如此龐大的攻擊,這分明就是神一般的掌控力才能夠做到,啓天階強者斷然不可能。
就在衆人譏諷的目光之中,這道掌力狠狠的砸中了這群戰獸機甲。
下一刻,所有戰獸機甲都被砸飛了,不過很快,這些戰獸機甲卻又毫發無損的全部沖了回來,狠狠的砸在星宮之上。
星主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完全沒有造成效果。
反應遲了一步,星宮頓時受到攻擊。
這座建立在聖山之上的星宮已經從建成開始就沒有遭遇過今天這般的攻擊,數十戰獸機甲狠狠的砸落在星宮之上,一時之間,聖山晃動,妖城震動,灰塵鋪天蓋地。
下一刻,衆人震驚的看過去,隻見星宮已經徹底的被毀,倒做一地。
而那數十的戰獸機甲如同暴龍一般,還在狠狠的不停的砸着星宮,不過刹那間,昔日整個明族的信仰之地星宮便成了一堆廢渣。
“孽障!”
一聲震撼天地的爆喝響徹妖城。
星宮之上,一道身影突然浮現,沒有穿任何的戰甲,就是一件普通衣服穿在身上,但是卻有無數霞光不斷在其身後聚集。
他此刻顯然已經真正的動怒了,星宮從來沒有受到過攻擊,而且還是他就守在星宮的情況下,這簡直就是明着打臉,他就算是心性再好也無法忍受。
“你們找死!”
一聲怒吼,星主不再留手,右手高高舉起,作撐天之狀,隻見天空風雲攪動,雷霆不斷凝聚,整個妖城都一暗,好似暴風雨即将來臨一般。
星主一出手,聖山之上,所有的星衛都紛紛起身離開,順帶的還有所有紅靈木連土帶走。
星衛一個個遁空而走,星主再無猶豫。
“去!”
一聲爆喝,星主右手猛然砸下,隻見仿佛整個天際都狠狠的落下來了一般,遠處圍觀的所有人都隻感覺心底一沉,一股悶沉的壓力壓的所有人心髒都停止跳動了一般。
轟!
一聲轟鳴,雷霆、烏雲,還有無盡的靈能,轟然砸下,所有戰獸機甲全部沒有脫離其轟擊範圍,全都被狠狠的砸進了大地之中。
沒錯,就是大地,聖山在這一刻,竟然被星主這狠狠一擊給生生的砸進了地面之下,衆人看去,聖山就在這一瞬間,徹徹底底消失了。
就在所有人以爲戰獸機甲必然崩潰的時候,卻見聖山消失的坑洞,一群戰獸機甲再次飛了出來,依舊是一副毫發無損的模樣。
排出整齊的隊列,就這麽站在星主的對面。
這一刻,星主愣了一下。
虛回愣了一下,整個妖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了一下,就連最熟悉戰獸機甲的蘭斯特族的人也愣住了。
這還是戰獸機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