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龍帝國與尋星走廊的關系,應該是如何?
聯想到逆風所講的有關星盟的故事,紀暝清楚的知道,在巡星走廊,同樣沒有真正意義的和平,擁有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戰争、吞并、聯合、縱橫,這些而又都是受利益的支配。
就像人類數百年前的地球,數以百計的國家,膚色問題,語言問題,文化問題,宗教問題,強國、弱國、中立國,軍事聯盟,經濟聯盟,聯合國等等,無數的混亂的問題導緻沖突不斷,難以結合。
那時候的地球就是現在的巡星走廊的縮影,隻不過這個巡星走廊問題更多,也更大,種族隔閡更多,人類至少還是同一物種,僅僅是膚色不同,現在的巡星走廊種族文化,種族形象通通都是差異巨大。
可以說比人類當時的情景複雜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巡星走廊不知道多少年的曆史進程也從沒有一個國家,一個組織能夠排除所有困難,一統巡星走廊。
所以從一開始,紀暝就沒想着去吞并巡星走廊,這并不現實,至少對現在星龍帝國來說,實在是太遠了。
銀河系才多大?現在星龍帝國連銀河系都不能統一,即便是銀河系放到巡星走廊面前也是小的可憐。
所以紀暝清楚的認識自己的實力,既然不能吞并巡星走廊,那麽就隻能融進去。
巡星走廊真的是一個寶地,這樣的星系實在是宇宙一個特殊存在,資源豐富,星系龐大,光看其培育出來了多少智慧種族,就知道這整個星系就是一個靈能的高度聚集地,真的就如同逆風說的一樣,稱之爲宇宙的心髒也可以,因爲它聚集了太多的優秀素質。
這也是巡星走廊的種族始終将精力放在巡星走廊上,根本不向外擴張的原因。
在他們的眼中,其他星系大概就是不毛之地,蠻荒之地,資源、晶礦,處處都比不上巡星走廊。
這樣的地方,紀暝當然不想放過,人類要擴張,星龍帝國要強大,眼光永遠放着銀河系這一畝三分地自然不行。
換句話說,隻要他在巡星走廊闖出一番事業,回過頭來,對付蟲族和禦神族,不要太簡單。
所以紀暝早就有了計劃。
他要融入巡星走廊,而因爲逆風還有圖拉族擁有通往怪販妖星的通道的原因,星盟就是他的突破點,而逆風族又是星盟的突破點。
總是他前面的一系列又是裝土豪,又是收買拉攏,都是爲了更好的加入星盟。
而在星盟之中,紀暝其實一眼就看到,其實有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因素,在幹擾着星盟的團結。
那就是黑白神教,這是星盟的一個緻命弱點。
表面上,黑白神教遍布整個星盟,宗教統一,信仰統一,有利于文化統一,事實也正是如此,圖拉族在星盟權力把持上不斷前進,而黑白神教則不斷的排除異教,一個是世俗權力,一個是宗教文化,兩者齊頭并進,要說在萬年前的那一場戰争,圖拉族和黑白神教沒有勾結,紀暝是打死也不信的。
如今圖拉族成爲了星盟内唯一的一個超級強國,星盟的秩序幾乎由他們制定,法典幾乎都是偏向于圖拉族。
而黑白神教成爲宗教文化的領袖,星盟唯一的合法宗教,其他異教不是被消滅就是被迫轉入地下。
這就是證明,至少在紀暝眼中,雙方的勾結是那麽的明顯。
表面看起來因爲黑白神教的原因,整個星盟更加的團結,但是宗教的排外性與狹小的融合力注定了黑白神教很難與其他勢力共存。
他們的利益必然會與圖拉族産生沖突。
黑白神教不喜歡與人分享權力,他們想控制一切,抓控所有人的信仰,變成他們的忠實信徒,而圖拉族則是唯利是圖,一切向錢看齊,這樣兩個勢力根本沒有共同的利益,相反,他們的目的還是有沖突的。
所以紀暝從一開始聽逆風講解星盟勢力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認識。
而現在他的計劃就是選擇其一投靠,然後盡力的挑撥另一勢力,隻要黑白神教和圖拉族被挑撥的鬥起來了,那麽他就有機會渾水摸魚。
如果黑白神教和圖拉族不亂,就憑星盟的三百六十個軍團,紀暝沒有絲毫的機會。
這就是紀暝針對黑白神教的計劃。
可以說這個計劃在還沒到達巡星走廊的時候隻是有一個大概的概念,甚至都談不上計劃,隻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一定要入主巡星走廊。
但是在他見到黑白神教的人竟然敲詐自己的親衛的時候,這個計劃瞬間成形,而且可行度非常高。
“紀皇,現在星盟的媒體到處都在說這件事,這将非常不利于星龍帝國加入星盟的審評啊!要知道黑白守神可是七大領導者之一,他在議會上的話語權很大,黑白神教向來護短,到時候黑白守神必然爲難你!”
阿爾托擔心的說道。
對于紀暝的做法,他真的不敢認同,在他看來,如果實在是爲了出氣,打他們一頓就好,爲什麽一定要弄出人命?
而且還逼着這些教徒說那些黑白神教的醜聞,要知道黑白神教一向可是把面子看得最重,幾乎可以想象,此刻黑白神教的高層一定正在商量如何針對紀暝了。
“阿爾托先生,剛才多謝你的提醒,隻是實在是我受不了黑白神教的敲詐勒索,實話告訴你吧!在我們那裏也有宗教,不過這些宗教勢力都被我帶兵給滅了,因爲我最讨厭宗教,一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幹什麽,有那個拜神的時間,就是去種塊地,挖塊礦,也能提高整個種族的生産力不是?”
“這……”
阿爾托被紀暝奇葩的理由說的目瞪口呆,竟然還有人因爲這種原因讨厭宗教。
“這次是我沖動,我對宗教沒有絲毫的好感,所以見到就像滅掉他們,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如果實在是不能加入星盟,我也認命了,不過我們兩族的生意還是可以做的,不是嗎?”
紀暝一臉歎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