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女人,聲音很是不屑。
一聽這個女人的聲音,衆人便知她又要和紀暝争起來了。
綠岚族的雅間之内,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喊着假從始至終都是她在開口與紀暝争奪。
而一旁的綠枭已經完全的成爲配角一般,根本不敢說話,乖乖的坐在一邊,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女人戴着面具,看不出她的容貌如何,隻是看其身材,很是火辣,不過從她的反應來看,脾氣更是火辣。
“公小姐,你前面不該暴露身份的這次咱們是偷跑出來的,萬一遇到壞人,老身實在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這女子身後一名老者關心的感歎道。
“耆老,怕什麽你好歹也是啓天高階的高手,在整個帝國那都是響當當的高手,沒人能把我怎麽樣的,對了,隔壁那小子什麽身份,你看出來了嗎敢跟我作對,我一定要給他好看”
女子很是不屑,有耆老在,她還真不擔心什麽安全問題,唯一感到奇怪的是,她明明已經表明了身份了,看對面花候和浪滄伯爵的反應,分明就是沒有任何偏袒她這邊的反應,這可就奇怪了。
她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正常情況下,隻要自己暴露出皇室的身份,到哪裏不是萬人膜拜,而這花候和浪滄伯爵竟然絲毫不爲所動。
而隔壁的那個臭小子更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樣,這實在是令人費解。
而耆老見多識廣,所以她自然是想問問耆老。
“這不瞞小姐,老身也覺得很是奇怪,他的錢财不像是來路不明,他的舉止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很是理直氣壯,如果錢财來路不明的人一般都不會表現的這般自然的,而且這裏可是伯爵的莊園,可不是外面的野店,能夠在此時一次性拿出如此多的妖币的人,據我所知必然是帝國幾個大族還有皇族才可能做得到,隔壁這人來曆恐怕不小”
那老者眉頭微皺,緩緩的思索道。
“身份不小能比本小姐大嗎耆老,難道他是那幾個大族的人”女子問道。
耆老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他也不确定,因爲紀暝在公主暴露出身份的時候,竟然絲毫反應都沒有,而且還敢繼續跟公主競拍,這絕不是裝的,而是他真的沒有發現公主的身份,否則在冬魔帝國,沒有哪一個家族敢如此對這位公主。
而且紀暝一開始爆發氣勢的時候,那種天下山河皆在我手的狂霸氣勢,這絕不是一個人下之人能擁有的氣質。
他是一個人上之人
正因爲如此,耆老也無從判斷出紀暝的來曆,這是一個很富有,很有權勢,但是又不知道帝國皇家威儀的人。
“你搖頭是什麽意思啊耆老”女子氣憤道。
“小姐,這人的身份老身也無法辨别,不過可以斷定的是此人絕對不簡單,不可莽撞得罪”
耆老中庸的解釋道。
他其實覺得公主一開始就拿紀暝開火,其實是已經走錯了一步棋,對一個神秘的,且似乎能量不小的人,首先應該拉攏才對,就算不拉攏,也不應該主動得罪。
想到這裏,耆老忍不住瞟了一旁的綠枭一眼,一股細微的殺氣一閃而過,綠枭隻感覺渾身一涼,仿佛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感應似的擡頭一看,是耆老在盯着他看,吓的雙腿一打抖,連忙移開目光。
公主參加這個拍賣會,這其實是一個偶然。
當初公主找到綠岚族想參加浪滄伯爵的拍賣會的時候,綠枭不知道公主的身份,隻以爲是一個大族的子弟,當即請求公主出手教訓下赤羽族。
公主自然是欣然答應,對她來說,欺負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這還是第一次幹,而且是用錢來打壓,覺得很是新奇,自然是一拍而合,答應了下來。
到了拍賣會上,紀暝嚣張的表現讓公主氣就不打一處來,整個拍賣會的風頭幾乎全部被紀暝搶了去,公主當然不滿,于是便事事針對紀暝,可是雙方一鬥,才發現紀暝深不可測,錢财多的難以計算,即便是她是公主,也不可能拿出這麽一大筆錢來,用錢來打擊紀暝已然失敗,眼看着竟然還被紀暝逼入了下風,自然是更加氣惱。
“耆老他真有你說的那麽玄嗎這冬魔帝國,有誰我不能得罪哼我就是要讓他铩羽而歸耆老,你派人告訴浪滄伯爵和花候,就說這八個女人我要了,我不管他們想什麽辦法,一定要得到”
公主的倔脾氣一上來,開始耍衡起來
“不可啊小姐,花候可是公開表明了絕不幹涉拍賣,現在拍賣物品已經擺上台,必須是價高者得他可是陛下親封的侯爵,不能強逼啊否則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有損皇家威儀啊”
耆老連忙勸了起來。
如果是這件拍賣品還沒有擺上拍賣台,隻要公主一個命令,花候自然得高高挂起,但是現在已經擺上了拍賣台,那麽就必須價高者得。
否則,這事傳了出去,不僅花候和浪滄伯爵聲望急降,就是帝國皇家威儀也會受損。
畢竟對于公主欺壓民衆這樣的新聞,相信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帝國,甚至是敵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就認栽了嗎耆老,我還剩多少錢”
公主氣惱的問道。
她的錢包一直是這位拉扯她長大的耆老保管的,她還真不清楚
“回小姐,還有三十億金币,這還得多虧了鳳雲家的大公子前段時間送了二十八億給小姐做零花,否則小姐隻剩兩億金币了”耆老恭敬道。
“才這點那鳳雲墨不是說愛我愛到要死不活嗎連隔壁那臭小子一箱子妖币都比不上,真是廢物,這種廢物,下次耆老直接拒絕他,這點錢就想打發我,當本小姐是乞丐嗎真是豈有此理”
公主氣憤無比,面具下的嘴巴動個不停,顯然心情很是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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