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暝,你忘了你跟她的賭約啦”白老微笑道。
“你是說”紀暝想到了當初跟冉琴的賭約,堵他一年之内能否得到戰艦生産線,隻要紀暝能在一年之内得到戰艦生産線,那麽冉琴就真心投靠紀暝,聽從指揮,而如果紀暝沒做到,那麽科研基地連帶青衣星盜團一并要還給蘇青。
不過從目前來看,顯然是紀暝赢了,而且赢得徹徹底底,沒有絲毫懸念。
“估計她不好意思來見你了,你去看看她吧她現在應該是在生物部,如今梁博士那邊事也挺多的,小琴估計在那邊幫忙。”
白老看紀暝問到冉琴,立刻告訴紀暝冉琴現在在的地方,他是一萬個願意撮合紀暝與冉琴的,誰叫他們兩人都看着優秀,順眼。
紀暝也有很多事要找冉琴,告辭道:“白老,你們去忙吧我還有事,先過去了。”話說完便快速往生物部趕去。
此刻生物部也是紅火的很,前段時間,自從從夜鷹帝國抓來了一些生物學的科研者之後,這地下基地,生物部頓時是人才濟濟,人數衆多,遠超其他部門。
當紀暝來到生物部時,這裏人進進出出,好不熱鬧,紀暝随便抓住一個過路的白大褂問道:“冉琴在這裏嗎”
“你你是誰”
這人個子不高,年紀也很輕,一臉緊張,他沒見過紀暝,被紀暝抓住了肩膀,似乎有點害怕,問道。
紀暝打量了一下這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白白淨淨,似乎才十五、六歲,眉頭一皺,這科研基地怎麽會有這麽小年齡的人,要知道冉琴都算是裏面最年輕的了,哪個科研者不是中年以上,一身的知識氣息,這小子不會是跑進來偷東西的吧
随後紀暝看到他手裏竟然拿着一顆進化石,心中更是一驚,這小偷竟是來投進化石的。
“你是誰快說”紀暝越看越覺得這小子像小偷,頓時氣勢一放,盤問道。
這個大男孩被紀暝氣勢一沖,整個人都臉色煞白,話都說不出來,隻一味的用力想掙脫紀暝的禁锢,卻是猶如牛入泥海,根本不能掙脫。
“你幹什麽”
一聲叱呵響起,紀暝知道是冉琴出來了,也不松手,一把将這個穿着白大褂的小子提了起來,說道:“這小子恐怕是小偷,問他也不答話,你看他手裏拿的什麽”
紀暝很是得意,一回來就抓到一名小偷,這可真在冉琴面前漲了臉,不知爲什麽,能在冉琴面前炫耀一番,心裏總有一種得意感。
然而意料中的誇獎并沒有到來,來的卻是一聲斥責,“你在幹什麽還不把小允諾放下,你沒事幹了嗎跑這裏來管閑事”
“啊”紀暝一聲疑惑。
“啊什麽你抓的是我們生物部的精英,你還想不想要進化石了”回答紀暝的是一連串的大喝。
隻見冉琴一臉的兇相,紀暝意識到自己抓錯人了,趕緊松開手,放開了這大男孩。
這大男孩一獲釋,頓時撒開腿就跑到了冉琴身後多起來,一隻手還挽住了冉琴的手臂,紀暝頓時眼都紅了。
“放開你的手,我斃了你”紀暝一聲大喝,整個人怒發沖冠,死死地盯着那大男孩的手。
“你叫什麽叫這是我新認的弟弟,拉一下手怎麽了”冉琴眼中得意一閃而過,故作兇狠的說道。
聽完冉琴的話語,紀暝頓時火滅氣散,拉攏着腦袋,露出一臉強笑道:“小琴,原來是你弟弟,你早說嘛,我這不剛回來,不認識嘛。”
“誰讓你叫小琴的我們關系有這麽近嗎”冉琴一臉的我不認識你的模樣,氣的紀暝渾身直發抖,不過随即紀暝想到了什麽,臉上一笑,道:“某人不會是打賭打輸了想賴賬吧某人可是親口說的輸了就聽從勝者的安排,一個稱呼而已,看來那人還正準備耍賴了。”
紀暝話一說完,冉琴頓時臉通紅,想反駁卻又不想被紀暝抓住把柄,頓時無法還口。
這一次交鋒,紀暝完勝。
看着冉琴似乎将處于火山爆發的邊緣,紀暝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找你有正事,你也知道我這次出征帶回來了數十萬的技師,幾乎都是戰甲和機甲的生産技師,這股力量我打算交于你帶領,而且從現在起,我準備把帶回來的深海基地作爲你們的工作基地,到地面上去工作,并給你們頒發相應的軍銜與薪資,二重天已經被我統一,你們再也不用像以往一樣藏在地底下,你們可以敞開心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購物、下館子,一切外面的人可以做的,你們科研人員都可以做。”
“真真的可以嗎”
冉琴一臉的震驚,激動的确定道。
她深深的知道這個基地裏的人是多麽的想正常的生活在陽光下,以前是能活着已經不易,自然是不奢求什麽,但是現在紀暝做出這樣的承諾,卻是讓她無比的高興,爲了這個她一手建立起來的基地内的所有人高興。
她能想象到這個消息傳開後大家興奮的情景,白老等人已經很多年沒見過恒星了。
“我怎麽會騙你,這不正找你說這事嗎這是給你的”
紀暝掏出一個盒子,另一隻手伸出拉起冉琴的手,冉琴臉一紅,手一用勁,卻是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紮,紀暝情不自禁的輕輕揉了一下手裏的柔夷,卻感到冉琴身子一僵,連忙将盒子塞到冉琴手中,快速的松開手。
“這是給你的軍銜,你現在就佩戴好,幾天之後,外面的基地一旦安置好,你們就搬到那裏去工作。”紀暝解釋道。
冉琴拿起盒子打開,一顆金光閃閃的金星正呆在盒子裏,這是純黃金打造,然而它所代表的價值卻遠比其材質更加昂貴,戴上它,就是二重天的一名少将,要知道紀暝手下如今也才不過幾名少将而已足可見紀暝對她的看重。
“會不會太大了”冉琴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你要嫌大那你還我,我去給你換個小的”紀暝嘴角一翹,惡作劇的說道。
“不要哪有送人的禮物還收回去的”冉琴一下收了起來,揣到懷裏,嘟囔着嘴說道。
紀暝第一次見到冉琴如此模樣,這一刻的冉琴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嬌蠻的模樣恍得紀暝心中一蕩,隻感覺此地再無他人,心髒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着,震得紀暝渾身酥軟,腦袋一片空白,隻顧着去數心髒的跳動次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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