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衣的不敗神話那可是用拳腳打出來的,這是她一個女人能成爲星盜團團長的根本原因。
身份能造假,面具誰都能戴,但是戰無不勝的戰鬥力卻是假不了。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十位大頭領,因爲能挑戰大青衣的也隻有他們了。
就在這時,狂熊突然笑了起來,“真是狂妄,一個冒牌貨也敢挑戰我們,既然你想承受團長的不敗之名,那麽就來試試吧!”
狂熊話一說完,從他身後站出來了一人,這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鬥篷,除了一雙手和一張臉,身體其他部位都遮蔽在鬥篷之下,面相看起來很是普通,似乎并不特殊之處。
“這是我新招到的一個小頭目,名字我就不說了,你要是能打敗他,那麽我就成全你,與你一戰,要是你連我的手下都搞不定,那麽你就是冒牌貨無疑!”狂熊介紹道。
紀暝心中一動,看狂熊的樣子,這站出來的男子怕是不簡單,很可能就是夜鷹帝國的高手了,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麽樣,要知道大青衣在一般人類之中可是頂尖的高手。
“戰!”“戰!”“戰!”
所有人都跟着起哄起來,最原始的對決才更有激情,也最能證實大青衣的真實身份,此刻所有人的腎上腺素都開始狂升,渴望大青衣與那男子的對決。
大青衣無法,隻得迎戰,她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對面這男子毫無氣勢,她不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小頭目能打得過她,不過是耽誤幾分鍾而已。
“好!那我就先打赢他再來會會你!”
大青衣口中應戰,下了高台。
狂熊後退幾步,讓開位置,路過那男子的時候,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猛的說道:“我要你速戰速決,下手狠點!”
那男子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眼見大青衣與那男子面對面站好,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廳隻剩下一片的呼吸聲,所有的目光都注視着對決的兩人。
大青衣心中憤懑,先出手,快步一沖,右腿猛的朝那男子掃去,一股風壓随腿而動,氣勢不凡,隻看這一腳的威勢,怕是一頭牛也得被活活踢死。
然而那男子卻是絲毫不動,待腿臨身時,手一擡,輕松的抓住了大青衣的腿,大青衣雖是加重力氣卻是絲毫不得寸進。
“看着挺花俏,原來是個繡花枕頭!”
那男子嘴上吹了個哨,譏諷道。
大青衣頓時氣得臉通紅,卻是無法反駁,腳被别人抓在手裏,她用盡力氣也絲毫動蕩不得,如何能不羞愧。
外行看熱鬧,衆多星盜見大青衣如此簡單就被制服,那小頭目連動都沒怎麽動,決鬥一點也沒有預想的那麽精彩,頓時紛紛罵了起來。
“靠!就這水準也敢主動挑戰狂熊老大,簡直就是找死!”
“這明顯就是假的嘛!我們團長有這麽菜嗎?”
“我們團長四年來從沒敗績,這也太假了吧!”
“動作再花俏,沒力量如何能對敵!”
……
大廳衆人罵的歡,然而内行卻看門道,此刻紀暝眉頭一皺,大青衣是真的大青衣,按說怎麽可能如此差,那一腳的力量尋常人别說一手抓住,就是擋一下,那也是傷筋動骨,看着他們兩人的對決,紀暝想起了自己剛被移植晶石,第一次身體進化時在訓練場對戰幽靈的模樣,那是壓倒性的力量。
而狂熊等大頭領也明顯察覺到了大青衣的實力,然而那男子卻輕松破解,心中都莫名的升起一股忌憚之意。
那男子似乎覺得這樣實在無趣,抓着大青衣的腳腕一扔,大青衣竟比開始更快的速度返回,根本站不穩,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停的推着她後退。
突然背心一穩,一股柔和的力量擋住了她,慢慢的停了下來,大青衣轉頭一看,幽靈對着她點了點頭。
“你太弱!不過他似乎還行!”
那男子伸手一指幽靈,嗤笑這說道。
“哈哈!”
星盜們都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這冒充大青衣的女子連一個普通小頭目都打不過,竟還敢挑戰狂熊頭領,實在是好笑。
大青衣氣的臉都綠了,一伸手一揮,頓時絕技再出,三把飛刀出手,三個角度,速度隐隐帶出了風聲。
飛刀絕技出手,大青衣臉上露出了一絲神采,這可是她練了許多年的絕招,如今能逼她使用這絕招的人還真沒遇到。
顯然,那男子也沒料到大青衣會突然露出這一手,來不及反應,極力躲閃,雖躲掉兩把,卻還是有一把飛刀刺中他,男子條件反應性的捂住飛刀,隻露出刀柄,臉上頓時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大廳内衆人心中不禁感歎,多麽好的一個漢子,就這麽被偷襲死了,可惜!可惜!
大青衣也高興了起來,這飛刀可是納米合金飛刀,就算穿着戰甲也能刺透,更何況人體,這男子必敗無疑。
然而就在衆人爲那男子默哀之際,那男子卻突然收起了痛苦的臉色,嘴角一翹,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不痛!一點也不痛!飛刀是好飛刀,使飛刀的人卻是一個花瓶!即興表演一番,希望大家喜歡!”
男子一手取下飛刀,衆人一看,原來是衣服雖然破了個洞,但是沒有絲毫血液流出,顯然因爲力量不夠,沒能刺破皮膚,剛才不過是那男子裝作受傷,表演一下而已。
“噢!”
衆人頓時打起了口哨,顯然對男子剛才的表演很是滿意!
大青衣剛剛恢複的一絲神采再次丢失,她不敢相信自己苦練多年的飛刀竟連刺破人皮膚的能力都沒有,一時失了神。
那男子眼見可爲,手一擺,運力一扔,頓時飛刀風馳電掣般朝大青衣飛去,力量、速度比大青衣剛才那一扔更是快了幾倍。
察覺到飛刀的威力,大青衣已然不抱有能躲過的心思,她的飛刀她知道,納米合金飛刀是地下科研基地專門爲她打造的,鋒利非常,一旦不能躲過,剩下的便是洞穿。
眼看就在這生死關頭,一隻手,兩根手指,在飛刀臨身之際輕松的夾住了飛刀,大青衣頓感熟悉,轉頭一看,原來是紀暝。
難怪覺得熟悉,先前她自殺時紀暝就是使用的這一招,連帶現在這次,她已經被紀暝救下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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