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莉姐,那你現在說說呗!”紀暝随即改口,凱莉剛才顯然是無心之舉,沒想到紀暝聽到了,頓時更覺害羞,臉更紅了,吱吱嗚嗚的一半天才說道:“還能怎樣,不就是背上多了個大包呗!”
“這不成了駝背了,悲劇!凱莉姐,你覺的我變成駝背還帥嗎?”
也不知爲什麽,每次在凱莉面前,紀暝總感覺自己放得很開,還老是愛逗她臉紅,不知不覺的愛說些奇怪的話。
“帥!”凱莉雖然紅着臉,但是回答的卻是斬金截鐵!
紀暝一下愣住了,他突然感覺到自己有點喜歡凱莉了,喜歡她愛紅臉的樣子,喜歡她直爽的說話,情不自禁的說道:“凱莉姐,你現在真漂亮!”
這話一出,紀暝有預感又會挨罵,凱莉卻出乎意料的并沒有生氣,反而似乎想起了什麽,臉色一白,說道:“當初我與斯蒂夫合起夥來陷害你跟江鐵,你不在意嗎?”
紀暝一下頓住了,沉默了幾分鍾,說道:“當時的确有點恨你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當時甚至想過直接把箱子扔給你們,但是貪心作祟,我起了想占有的念頭,但我沒想到最先出手的會是你!”
“你爲什麽認爲我們不會先出手?”凱莉接道。
紀暝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凱莉,沉重的說道:“從你在洞穴你說你被你丈夫抛棄,但是你沒有祈求别人幫助,而是來到軍隊前線最危險的地方拼命,隻爲了你的小女兒,我就知道你是好人,說來好笑,我當時竟有點點羨慕你的女兒了,羨慕一個三歲的小孩,她還有一個這麽愛她的母親,而我,什麽都沒有!”
“紀暝,對不起,我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紀暝是孤兒的事,她也知道,此刻看到紀暝滿臉的沉思,心裏有了更多的愧疚!
“凱莉,沒事,我已經習慣了,斯蒂夫爲人豪爽,沒有心機;江鐵爲人正義,雖然滿嘴的損話,但是他的心卻是所有人中最正義的心,所有人中隻有他面對晶石沒有貪欲,想要就說在嘴上,從不耍陰招,我也比不上他;幽靈雖然有點心機,但是那也是這個殘酷的社會逼迫的,我明白聯邦現在的那種壓迫的窮人喘不過來氣的感覺,當初在我和萊斯争論時,他站出來的瞬間,仿佛一個明星般耀眼,‘我叫幽靈!’多麽平凡的介紹,但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說道這裏紀暝有了一絲停頓,他直直的盯着凱莉,說道:“還有你,凱莉,你是一個溫柔而又可愛的女孩,當我與萊斯發生争執時,是你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我,我知道斯蒂夫與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死我和江鐵,否則憑你的能力,江鐵不可能活,如果我說我現在有點喜歡你了,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啊……!我……!我……!”紀暝的突然表白實在是出乎了凱莉的意料,頓時有點手無舉措。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陣尖叫喊起!
“答應他!答應他!……”
進來的竟是早已離開的江鐵、斯蒂夫、幽靈三人,此刻三人都是一臉的笑意,大聲的喊着。
這一幕瞬間讓紀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沒想到三人竟在外面偷聽,罵道:“我收回剛才的話,江鐵,你太可惡了,這肯定是你的主意,你等着,等我出來,我一定要揍你!”
江鐵自是笑的最是開心,最是誇張,“不!不!不!說出去的話怎麽可能收回,我是充滿正義的江鐵,江鐵的江,江鐵的鐵!這麽猥瑣的主意怎麽可能會是我出的,但是誰出的主意我就是不告訴你!”
“斯蒂夫,你行啊!平時老實的很,沒想到你骨子裏這麽猥瑣,别以爲你力氣大,我照樣能打赢你!”江鐵平時幹壞事從不推卻,他既然說不是他,紀暝自然就想到了一旁張着大嘴笑的正開心的斯蒂夫。
“别啊!紀老大,我可不會這麽猥瑣!我可是斯蒂夫!豪爽是我的代名詞!”
斯蒂夫話剛完,幽靈就站了出來。
“紀老大,重新認識下,我是幽靈!主意是我出的!嘿嘿!”
“你……!你……!”紀暝實在是難以相信,平日裏被稱爲孤僻男的幽靈也會這麽猥瑣,突然看着他滿是笑意的臉,突然發現還真是帥,要是平日少闆着臉,說不定會有萬千妹子爲他飛蛾撲火。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此生不變!”突然,三人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沉靜的齊聲說道。
“你們……!”紀暝沒想到江鐵三人竟會在此刻如此說,看着三人堅定的眼神,眼眶竟是有了濕潤,雖然他很想是止住,但是卻是越止越多!
“好了,紀老大,其實從一開始我們所有人能活下來都是因爲你,你已經救了我們兩次,這個老大你當得起!我們的話以後再說,你也不用轉移話題,我們可都聽到你的表白了,班長,你就答應了吧!給我們紀老大做女朋友那可是全聯邦也找不來這份福氣!”江鐵瞬間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神情,興奮的說道。
“答應他!答應他!……”
斯蒂夫與幽靈也跟着起哄起來,引得凱莉的臉更加潮紅,紀暝此刻也期待的看着凱莉,深情的說道:
“凱莉,聯邦有句名言,腳下之地,便是星空前沿!你願意陪着我一起在這星空留下我們共同的足迹嗎?”
安靜的空氣,溫柔的話語,托起的是嬌羞的臉龐!那象征着一種力量,那是一種即使星空爆炸也毀不掉的信仰!那就是愛情!
凱莉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麽。
“啊!啊!……”
就在這時,一陣慘叫打斷了衆人歡呼,隻見紀暝凄慘的叫了起來,身子雖被固定着,但還是抖動不已,額頭上豆粒大的汗滴直往外冒,似乎很是不舒服!
“紀老大!”
“紀暝,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凱莉急切的喊道。
“背上好癢,癢啊!好癢!……”
紀暝此刻隻感到背上像有無數的爬蟲在啃食他的血肉一樣,疼痛混雜着瘙癢!他本身就不是個能忍受的住疼痛的人,此刻一經曆這般痛楚,自然壓抑不住的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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