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邱勝’的時候,現他已經暈過去了,應該是後創證,畢竟受到了刺激,對于一個初中生來說也不算什麽奇怪。
我歎了口氣,随即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老黃也在睡覺。
算了,他們兩個沒事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我瞥了一眼沒有人的巷子口,直接轉身從巷尾離開,按照記憶中在沙江鎮街道上東拐西彎,走到了一棟十幾米五六層樓高的别墅面前,這是我們當時鎮上最好看的建築,也是3o3集團的大本營。
一樓擺着小賣部,賣煙賣零食,一樓深處則是遊戲機室,二樓是網吧,三樓以上是賭場,至于五樓,我記得是沙江鎮當時的大人物聚集的地方。
我往上看了一眼,直接走進去。
一樓的看守人員并沒有理睬我,我徑直走到了樓梯,直接朝二樓走去。
我上到了網吧,看見不少的學生在上網,也看見有家長來到這裏大喊自己孩子的名字,然後過去拍了幾巴掌,拎着耳朵就帶着孩子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繼續朝三樓走了上去。
我一上到三樓便聽見了不少的吆喝聲,我朝三樓深處走去,因爲想要通往四樓的話,樓梯并不和三樓樓梯相連,而是在三樓的深處。
我走進賭場裏面,到處都是煙氣,很多上了年紀的男人手裏攥着錢不停的大喊,喊得喉嚨沙啞了都沒有停下,聽見買定離手後,一開結果,馬上就有人出歡呼,有的則是低下頭歎氣。
我走在過道上,大概瞥了兩眼,魚蝦蟹,三公,牛牛,大小,猜單雙,都是一些非常簡單的賭博,不過我很清楚,隻要是跟撲克牌有關的賭博,牌上一定會有古怪,因爲我曾經就現過,不少的撲克牌左上角有那些縫衣針點過的細微痕迹,那些牌手一摸就知道是什麽牌了。
我走過了賭場後,往裏走也越來越少人了。
我走到了轉角,便看見了通往四樓的樓梯,可是幾個人坐在旁邊抽着煙炸金花。
我并沒有理睬他們,走向四樓的時候,其中一個人馬上就現了我,大喝我想幹嘛。
我往身後瞥了一眼,随即又往四周瞥了下,現樓梯上有個攝像頭正對準這邊。
我冷笑道:“我來砸場。”
話音一落,我随手彈出了冰粒,直接就将那攝像頭給弄爛了。
嘭!
攝像頭出了爆炸聲,那些人轉頭朝樓梯看去的時候,我身形微動,拳頭猶如狂風暴雨般降臨到他們那四個人的身上,他們立即嘴冒着鮮血躺在地上,兩眼翻白。
他們沒死,不過跟死差不多了。
因爲我曾經聽說過,因爲3o3集團和沙江鎮的政府勾結,所以當時沙江鎮才會這麽窮,本來國家在我們這邊就是對我們沙江鎮第一個資助,可是本來非常多的錢,經過了政府和3o3的手後,變得非常的少。
所以,3o3集團不能再繼續生存下去了。
我也不怕會影響世界,因爲在我小時候,3o3集團就是在我和老黃受傷後第二天就消失了,所以肯定也是未來的邱勝弄得,所以這不算是影響時空,這隻是無限循環了!
我沒有使出異能,直接靠自己的力量瞬間将四名男人重傷倒地,我整理了下衣領,随即便朝四樓走了上去。
四樓有着一道鐵門攔着,我往裏推了推現被上鎖了,門口上有一個小閘突然被拉開,露出了一雙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問我爲什麽是自己一個人上來,隻有下面看門的人帶上來才能進去。
我笑了笑,說:“因爲他們上不來了。”
我直接擡腳踩在了門上,嘭的一聲,那鐵門立即就被我一腳踩爛了,露出了一個極爲清晰的腳印,兩個人被鐵門壓在地上喘不過氣,這裏的賭場很少,隻有兩三張賭桌,不過都坐了人,桌面上都有着很多的紅爺爺,也有好幾張台球桌,裝修比三樓更好。
所有人全都注視着我,随即我瞄見那邊台球桌的人紛紛拿起了球杆氣勢洶洶的朝我走來,賭桌上的人繼續回頭賭着,并沒有在意我,也沒有在意門口是怎麽被踢壞的。
我冷哼一聲,四樓的空氣驟然降了下來,冷到了極度,所有人頓時渾身一顫,緊皺着眉頭看着四周。
我笑着說:“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消耗。”
嘣!
空氣中莫名爆炸開來,無數細微的冰藍色粒子朝四面八方暴沖而去,耳邊盡是刺耳的尖叫聲,短短數秒時間,随即四樓上的所有人渾身穿透着密密麻麻的洞孔,冒着鮮血,軟綿綿的躺在地上,毫無生機。
我再度朝五樓走去,上去五樓不是樓梯,而是電梯,是手動閘閥的電梯,隻有在五樓的人才能控制電梯上去,而四樓的人控制的按鈕是從五樓下來,上不去。
對于别人來說是個難事,但是對我來說,小事一樁。
我雙腳懸空直接朝五樓飛去,便看見了頭頂那電梯,我眼神一凜,電梯瞬間變成冰藍色爆炸開來,嘭的一聲,電梯通道都顫抖了好幾下,不少的沙土從頭頂上掉落下來。
我突然想起了在監獄的時候,我也是通過電梯管道飛行的,莫名又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我直接飛出了五樓,剛剛降落到地面,随即嘭的一聲,槍聲驟然響起,我胸前被打穿了一個血洞,我吃痛一聲,不過那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
我心裏吃驚,我可是sss級喪屍,居然感覺到痛?看來這個世界已經開始對我們進行退化了,我現在感覺到痛感,不久後就連自我修複也會消失,然後是異能,然後是戰力……
我擡頭一看,現眼前站着四個人,其中一個拿着一把獵槍,槍口還冒着一縷細微的煙霧,舉槍的男人光着膀,身上紋着過肩龍,且叫他過肩龍吧。
過肩龍我認識他,他便是3o3集團的二把手,靠勇狠出了名的,身上背着好多人命,當時沙江鎮的派出所不可能去抓他,因爲派出所根本沒有槍,隻有警棍,而且也就是三四個人,非常亂。
過肩龍滿是震驚的看着我,眼裏盡是不可置信。
就連身後那四個人也是滿臉的愕然,看着我,很不解爲什麽我的傷勢可以恢複。
我微微眯眼,看見了3o3集團的老大老簡,還有政府官員兩個,因爲他們穿着制服,這種制服幾乎是一眼就能認出是政府的人,而且看樣子官銜還不低。
我呵呵一笑,說:“官匪相護,民不聊生。”
3o3集團的老大老簡走出來,用手搭在了過肩龍的肩膀上,示意他别開槍,他走到我面前,笑着問我來這裏有什麽事?
我微微颌,說,來殺你。
我直接一擡腳踹飛了老簡。
嘭!
與此同時,槍聲也驟然響起,我胸前又被打出了一個血洞,我心裏吃痛一聲。
看見老簡的身體撞在了牆上,整個後背都卡在了裏面,懸吊在牆面上,渾身狼狽,嘴裏盡是鮮血,眼神裏的生機迅逝去。
過肩龍大驚,随即将獵槍扔給了其中一個官員,又從身後拿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扔給了另外的官員。
那兩個官員雖然穿着制服,但是卻沒有一點凜然之氣,反倒是渾身草寇氣息,直接舉槍朝我不斷開槍。
砰砰砰!
槍聲接連不斷,我站在原地承受着子彈不斷射進我的身體裏,我也吃痛了好多次,不過傷勢都很快恢複了。
我冷笑道:“死吧!”
我眼神一凜,随即頭頂上空瞬間凝聚了幾十把鋒利的冰刃,透明的冰藍色尖端閃爍着銳利,那兩名官員随即臉色大驚,這時候也沒有子彈了,臉上冒着冷汗不斷朝我求饒。
我根本沒有聽進去,那幾十道冰刃瞬間暴沖而去,将那兩名官員直接弄成了刺猬,鮮血順着光滑的地闆流淌,整個房間充斥着血腥味。
我又随手解決了過肩龍和簡大後,利用戰力勘測馬上就找到了大型保險箱,裏面放着起碼百萬以上的鈔票,我直接存在了空間後。便再度飛下了四樓,我一降落在四樓,無數子彈暴射射穿了我的身體,我身上血花不斷綻放,但是傷勢也不斷的恢複。
那些人終于現了不對勁,臉上盡是恐懼。
我眼神淡漠,笑道:“本來我不想殺這麽多人的,可是你們既然看見了,那就沒辦法了。”
我左手寒冰,右手狂風,直接就朝人群走了進去。
……
我渾身血淋淋走到一樓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晚了,閑人早就被3o3集團的人都給打走了,所以已經沒有人注意到我了,我往後看了一眼,地面上,樓梯上,桌子上到處都是冰塊和武器,卻沒有屍體和一滴的鮮血。
我離開了3o3集團的大本營,過幾天後,政府就會入手調查這裏,因爲死了兩個官員,但是他們也知道其中的關系,所以将事情壓了下來,不過不少人還是知道的,街上都在到處傳,3o3集團惹到了一個惹不起人的,所以全都殺死了,就連政府也不敢出面解決。
我現在才知道,政府的确是不敢解決,而不是因爲我,而是因爲政府和集團中的勾當,如果解決的話會引來縣城政府的關注,而且一調查就能現政府不對勁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我消失在了夜色當中,按照腦海中最深的記憶來到了一處簡易破舊的大院鐵門外,看着那空曠的球場,籃球架已經破爛了,球籃也不見了,地面也坑坑窪窪的。
我歎了口氣,随即走進去,一名中年婦人便走出來問我是誰。
我直接開門見山和她說了,說讓她以後多照顧照顧邱勝和黃有龍。
那中年女人馬上就不肯了,指着我大罵說,多管那兩個野孩子?你想要我早點死是不是,而且每天隻會惹事,我賠了不少錢你知道嗎,過幾天我找好地方就将他們兩個人出去。
我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中年婦女,不禁歎了口氣,這還是我記憶中那好聲好氣和我說話的院長嗎?
我直接從空間裏扔出了一百萬出來,說:“這些錢,你要好好照顧他們,還有翻新一下孤兒院吧,對他們好一點,我會一直關注這裏的,若是被我現你不按照我說的做,你會知道後果的,過幾天你便聽見知道我所說的後果是什麽了。”
那中年婦女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眼裏冒着金光,看着地上那一疊疊的鈔票不斷的點頭,朝我不斷的道謝,說話态度也好了不少。
我并沒有理睬她,直接朝‘邱勝’和老黃的宿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