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麽回事?門怎麽自己開了?”蘇澤和我戰力傳音。
我連忙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千萬别亂動,門開了無非就隻有兩種可能性,要麽有人進去要麽有人出來,眼前這種情況肯定就是第二種。
“别進去,有人要出來,我們走到另外一邊。”我拉着蘇澤慢慢走到了旁邊凝住了呼吸,一直注視着那平闆橋内的漆黑通道,耳邊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
“來了,注意。”
……
哒哒!哒哒!
整齊有序的腳步聲漸漸接近我們,旋即我感覺到地面似乎也随之微微顫動着,緊接着漆黑的盡頭走出了一支穿着黑色軍甲的軍隊,每個人身上都扛着一把槍,腰間還有一把手槍和一把太刀。
當我看見這軍隊的時候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軍隊裏的每一個人臉上盡是肅穆之色,眼神裏也是如此,猶如一群黑烏鴉般在張着獠牙血嘴,所到之處都會引起地面的顫抖,隐隐看見他們身上散着一種極爲可怕的氣勢,在這幽暗的周圍卻絲毫沒有違和感。
而且令我最爲震撼的是,這支軍隊總共一共一百零四人,其中一百名士兵全是過了三萬點戰力以上的,有三名士兵過了十萬點戰力,剩下的那一名我根本沒辦法感應到他的戰力,給我一種猶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感覺。
此時在軍隊前面領頭走的那個人全身穿着黑色盔甲,但是他的盔甲上有很多猶如咒語一般的文字,複雜的雕紋泛着久遠的厚重感,我和那個領頭人起碼相差了二十米,但是我打從靈魂深處顫栗,因爲他的氣勢已經整個覆蓋了周圍,溫度也驟然下降到了極點。
我忍着心裏的顫栗,腦海裏此時轟的一聲就空白了,四星獵人!
這個領頭的是四星獵人!
沒想到在外界極爲稀少的四星獵人會在這裏碰見一個,現在才算是真正進入末世,一年沒到居然有已經會有四星獵人,可見強大到什麽程度。
我轉眼看向了那個四星獵人身後跟着的三個穿着紫黑色盔甲的人,那三個人的戰力全都過了十萬點,而且我沒感應到他們戰力的高點在哪裏,但是肯定的是他們三個是三星獵人。
我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難道這裏的軍事力量真的跟上一世一模一樣?
塔爾塔洛斯島擁有三名四星獵人,十二名三星獵人以及三百名二星獵人,這股力量幾乎就是炎黃城炎黃衛的數倍力量,極爲恐怖,現在才是末世的前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有點害怕,到底要不要進攻這監獄。
眼前的軍隊迅從我們面前走過,磅礴的氣勢将我們兩人凝固在了原地不敢動彈,直到那軍隊全都進入了小樹林消失不見後,壓在天空上沉重的氣息也悄然逝去,我和蘇澤不由得同時在松了口氣,我能感覺到蘇澤已經顫抖了起來,他從沒有感受到過如此恐怖的力量。
“師父,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蘇澤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稍稍安慰他别太緊張,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他們離開了之後監獄裏面的防備肯定也會減弱,正是進去調查的好時機。
咔咔咔!
這時鐵索橋出了鐵鏈摩擦的聲音,我拉着蘇澤貓着腰快步朝鐵橋走去,時不時警惕地看着四周。
“快,躺在橋上面。”我着急地讓蘇澤小心翼翼地踏上了橋,他臉上盡是不解,但還是按照我說的,我也馬上躺在了橋面上,雙手抓着橋的邊緣。
鐵索橋開始漸漸上升,我們的身體也開始懸浮,不過我們早已抓着了橋端所以沒有掉下去,鐵索橋上升到了四十五度的時候我馬上就給他一個信号,同時松開了雙手順着平滑的橋面滑溜直接就進入了那漆黑的通道裏面。
砰!
一聲厚重的碰撞聲驟然在這昏暗的周圍響起,鐵索橋已經完全上升再度切斷了逃離外界的路,此時四周要塞塔樓裏開始出現了極爲強烈的巨大光束到處遊走,我立即明白了一個重要弊端,四星獵人帶走了那麽強大的戰力,那麽監獄裏肯定不會減弱戒備,而是加強戒備等待着四星獵人的回來!
阿西吧失策了,我蹲在地上不斷地自責,怎麽腦子突然就抽風沒想到這一點呢。
蘇澤有些擔心地問我待會兒我們應該怎麽出去啊,我跟他說等四星獵人回來的時候鐵索橋就會再度放下,到時候我們再偷偷離開就行了。
我們兩個人蹲在地上好一會兒,确定四周沒有人後方才貓着腰繼續前行,這座古堡猶如一座孤城一般,四周連接着高大的城牆,唯一出去的方法就是靠這座鐵索橋,雖然我不确定,但是我直接告訴我如果在這裏戰力飛行的話肯定會出事,不然的話剛剛那一百多名的軍隊爲什麽不飛行而是靠走路,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蹊跷。
我們走到了監獄面前,一道高達十米寬五米的巨大城門攔住了我們,沉重的雕花鐵門身上刻着猶如咒語一般的文字,複雜的花紋泛着久遠的古銅色光澤,監獄似乎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高高的灰色城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要把整座監獄給包圍住了,有的甚至鑽進了窗口,透出幾分陰森。
蘇澤帶着我馬上就想身體分子化鑽進去,我連忙阻止了他,低聲說:“千萬不能在門口進去,你仔細看門口上面有什麽。”蘇澤頓時一愣,旋即湊頭眯着眼在依稀模糊的分辨度下看見那古銅色的大鐵門上有着一層極薄的細微漣漪在稍稍浮現,不仔細看着的話還真不知道。
我當時就肯定,如果我們身體分子化進去的話瞬間就會被現從而引起警報,這一層戰力封印應該是那四星獵人留下的,蘇澤有些着急地問我怎麽辦,我帶着他說先别急,在外面先逛一圈了解下情況。
吱呀!
陡然一聲尖銳的開門聲從我們面前傳來,我們兩個頓時就吓了一跳,連忙躲在了旁邊漆黑的地方看着,隻見十個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滿臉肅穆地從來裏面走出來,旋即頗有秩序地開始走到了自己的崗位,有四個各自守在了門口邊上,另外六個則是朝監獄的四周走去,每隔十米就站着一個人,猶如一尊佛般一動不動的,眼神裏盡是冷漠看着自己的戒備範圍。
我一直看着他們從監獄裏面走出來,他們穿過那一層戰力封印的時候,盔甲上也很明顯泛起了細微的光芒,好像是回應着那層戰力封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進入監獄門口唯一的辦法隻有兩個,要麽打敗設置封印的四星獵人,要麽穿上這身盔甲才能走進裏面去,但是眼底下這種情況我們根本無法辦到。
我和蘇澤兩個人屏氣凝神起來,打算貼着城牆繞監獄一周看看情況,我們兩個輕手輕腳地往前走,每路過守衛的時候心都會不自禁提到了嗓子眼,感覺那守衛士兵的眼神一直看着我們一樣,弄得我們緊張兮兮的。
我們兩人很快就繞了監獄大半圈,一路走過來全都是厚重的牆壁,根本沒有一絲空隙能進去監獄裏面,就連監獄上面的窗戶我也感覺到有人在上面看着,蘇澤說可以從牆壁裏身體分子化進去,但是厚度太厚了,沒辦法帶着我兩個人安然無恙地進去,隻能自己一個人進去。
咔嚓!
我們在精神交流的時候不小心踩碎了腳底下一塊小石頭,我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啊,這下糟糕了!
眼前正站着崗的黑色士兵那淡漠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般瞬間就注視着我們這邊的方向。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