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兩顆a級納靈放進了空間裏,看着此時依舊是被凍結散着寒氣的路薇心想薇薇,再等等我,我已經變得很強了,我相信世界樹裏面肯定有東西可以救你,放心!
我看着空間裏忽然感覺餘光出現了一抹光芒,當我轉眼看去的時候,現是小雨的那項鏈,此時正在我空間裏閃爍着,我好奇将項鏈控制飛到了我手裏,我仔細端詳着,卻現光芒停了。
我不禁疑惑,究竟這項鏈到底有什麽不同?
我端詳了好久,依舊沒有能在項鏈上現出一點端倪,就是那猶如豆粒大的鑽石顯得格外特别而已,不過也還是一枚普通的鑽石,我巡查無果後隻能将項鏈放回了空間裏,意識再度回到了本體。
當我離開空間的時候,項鏈忽然又開始自己閃爍了起來……
……
在之後的幾天日子裏,我們日不停歇地趕路朝妖都的臨海城疾馳而去,我空間裏面有上次留下來的汽油和一輛汽車,所以根本不用停留下來。
而我也找了時間讓夏雪和我交流了很久,我從旁側擊問了很多關于夏雪他弟弟白鹄的事情,夏雪跟我說她和她弟弟白鹄從小就很親密,就算父母離婚改嫁了,但是相距也很近,所以通常見面。在末世爆那一天,白鹄以優異的成績被大學提前錄取,然後還讓夏雪出來陪他一起去大學裏面參觀,當時夏雪身有要事抽不開身,白鹄隻能隻身前去。
夏雪沒想到白鹄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過,而她的父母也變成喪屍遊蕩街頭,夏雪躲在了家裏七天然後過了審判日覺醒出了飄浮異能,這個異能沒有攻擊性,而是能将觸碰到的物體随意飄浮在空中,但不能對活物施放。
而至于白鹄,我也沒了解到什麽,雖然了解到了很多白鹄小時候的事情,但是聽起來就跟普通的童年沒兩樣,我覺得問題還是出在白鹄去參觀學校那一天正好末世爆,應該是變成了高級喪屍,妖族才會讓我們調查的。
話說回來,博哥也沒有詳細告訴我關于白鹄的事情,而是讓我回狼族這裏找古緻維,最重要的是他在八年前居然會在沙江鎮并且救下了古緻維,這個才是令我最在意的。
博哥爲什麽會出現在沙江鎮,而且他還說過守在學校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也就是說他很早就變成了喪屍在學校守着,但是八年前根本不會出現喪屍啊,我不禁有些頭疼,這一切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在幾天裏我一直沉思着這些淩亂的線索,仿佛拼圖碎片一般少了最重要的那張,所有的線索根本都銜接不上,隻能隐隐約約透過線索知道背後有幕後黑手在操作着。
還有博哥跟我強調了很多次一個月後千萬要我注意,難道博哥知道一個月後喪屍和妖族聯盟進攻聯邦的事情?我轉念一想也不對啊,博哥怎麽事先可能知道這件事,就算他擁有預言異能也不可能啊,預言異能最多隻能預知未來三分鍾後的事情,根本沒辦法預知太久。
我爲了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腦海裏暴風搜索着上一世關于這場三族大戰的信息。
在上一世某一天,妖族和喪屍毫無征兆同時動了對人類的戰争,當時五大聯邦其中一個聯邦就被攻破了,導緻百萬人類的死亡,全球的喪屍也同時朝五大聯邦靠攏進行一**無窮盡的屍潮攻擊,妖族則是不知道從哪裏獲得了一大批古生物軍隊,幾千萬年前的恐龍等等古生物全都出現,并且九頭蛇組織傾巢而出,将人類逼近了危難關頭。
然後有一天,屍族與妖族數名高級喪屍帶着那批古生物攻擊五大聯邦的通道中心,這時葉遮天就出現了,憑借一己之力擊殺了兩頭ss級喪屍以及重傷了無限接近sss級喪屍上帝,逼退了妖族大軍,之後一戰成名。
在後面那段時間裏,葉遮天宛如一尊戰無不勝的戰神,帶着人類大軍将淪陷的聯邦再度奪了回來,并且将屍族重創,妖族也險些全軍覆沒,這場戰争最後以人類微弱的優勢勝利,葉遮天成爲了那重新奪回來的聯邦邦主,随即又逐步上位成爲了五大聯邦的總盟主。
我無數次回想着線索以及這段大戰的信息,現根本沒有一絲線索能銜接得上,我整個人有些沉悶了起來,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
這幾天時間裏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妖都臨海城的外圍,進城的時候我爲了以防萬一帶上了口罩以及帽子。城外居然會有武裝分子在守城門,而且看樣子根本就不是狼族的人,反倒更像是雇傭軍之類的,随便穿搭着衣服拿着不統一的武器坐在城門旁邊和幾個穿着暴露的女子在玩。
我讓蘇澤等人随機應變,随即在王薪智脖子上用力敲了一下令他暈了過去,這幾天王薪智已經冷靜了不少,但是看起來還是傻愣愣的,時不時會說出一些粗口話,好像真的是瘋了。
我們的車子逐漸駛進了城門的時候,旁邊幾名光着膀子的男人直接将我們攔下,随即走過來跟我說這裏不能進去,滿臉不耐煩地打着我們走,我來到了這裏怎麽可能還會被打走,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決定還是先不出手,從空間裏取出十幾箱物資放在了地上,跟他們求情說進去找個人。
那守門的頭目也很爽快,直接拿開了木樁讓出了道路直接讓我們進去了。
我們的車子逐漸駛進了臨海城的内部,當我看見裏面的時候立馬就驚呆了,在我腦海裏滿目瘡痍的臨海城起碼還算是城,但是現在連一點城市的樣子根本都看不出來,街上到處都是廢墟,那些破舊的高樓大廈早已經全都轟然倒在了地面上,時不時看見有幾個衣衫褴褛的人從廢墟裏透出一雙慘白的眼睛注視着我們。
我感覺心裏忽然有些酸,這裏真的是臨海城嗎?
我直接跳下了車,蘇澤他們紛紛下車問我怎麽了,我收起了車子,濃眉哥背着王薪智,我們一夥人走在了廢墟般的街頭,看着四周沒有一處完好的建築,心裏的怒氣也猛然蹿起,這就是他們圍剿我們狼族留下的廢墟。
我視線裏幾乎全是廢墟,可想而知當時他們在圍剿的時候動用的火力那該有多強,不是每個人都扛槍戰鬥,而是無差别直接開車坦克大炮直接轟炸啊,否則的話不可能會破爛到這種程度。
我呼吸粗重地走在前面,時不時看見旁邊的廢墟裏探出圓溜溜的腦袋打量着我們,眼裏盡是憤怒與害怕,張洋看着四周也忍不住驚訝道:“辰哥,我們來這裏幹什麽啊?這裏什麽都沒有啊,根本就是一廢城。”
夏雪拿着瓶水走在前面,臉上也是震撼,她從沒有出過炎黃城,所以沒有見識過外面那些被戰争洗禮過後的城市,美目瞪得大大的。
我們走着走着,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孩赤腳從廢墟裏面竄了出來,徑直跑到了夏雪的面前朝他伸出了滿是污垢的小手,全身唯一白的地方就隻有他那純淨的眼神,他的衣服此時已經完全破爛了,根本不算是衣服了。
那小孩眨巴着那圓溜溜的眼睛,臉上雖被塵垢給掩蓋住了,但是我依舊能看出他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嘴唇也幹裂開來,隻見他弱弱道:“姐姐,能不能讓我喝一口水,我已經兩天沒有吃過東西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