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争氣地吞了下口水,旋即凝聚着戰力輕手輕腳地往房子後面走去,剛剛在下面開會的時候烏龜已經替我解開了封印,所以我又能使用戰力了。
山間非常黑暗,這裏根本沒有人點燈,我隻能在空間裏拿出電筒,那微弱慘白的光束照亮着眼前的路,悉悉索索地摸黑往後走去。
咔嚓!
時不時踩斷路上那脆弱的樹枝,出的聲音令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四周此時已經完全寂靜了下來,天上那慘淡的月光也漸漸被烏雲給遮擋住了,顯得格外的恐怖。
我仿佛聽見了我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狂跳,我的腳步開始有些遲疑了起來,停在了後山與這座山的羊腸小道上,看着眼前猶如深淵一般漆黑的後山,心裏不斷地打鼓,到底要不要進去找周家禾。
如果不進去的話,下一次我回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而且到時候周家禾還在不在這裏還不一定呢。
如果現在進去找他的話,說不定還能讓他告訴我烏龜和黑皇他們派我們出去執行任務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遲疑了半晌,旋即還是決定進去。
我壯着膽子往前走,前腳剛剛邁進了後山,後面就吹來了一股冷飕飕的風,将周圍的樹葉吹得沙沙響,在這寂靜的後山顯得格外的陰森。
轟!!
金剛那微弱的吼聲再度從樹林裏面響起,我馬上捕抓到了聲音的來源是在我的右側。
我馬上小心翼翼地朝右側走去,輕聲呼喊着周家禾的名字,幽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樹林久久徘徊不去,我心裏更是毛,瑪德,老子最讨厭大半夜來山上了,上次來山上的時候陳鋒就死了。
我猛地一拍腦門,瑪德,忘記帶将軍進來了,将軍在這裏的話我還不至于這麽提心吊膽的。
我嘗試着将戰力擴散這片森林,但是周圍好像有什麽東西切斷了我的戰力一樣,擴散出去的戰力根本不能反饋信息回來,我當時就怔住了,這是怎麽回事呢?
我又嘗試了一次,現戰力擴散出去後根本反饋不回來,我隻好怏怏地将戰力給回收了起來,繼續拿着電筒往前前行着。
“周家禾~”我壓低着聲音叫喚着,拿着電筒繼續往前走。
咔嚓!
忽然我旁邊不遠處響起了樹枝踩斷的聲音,我整個人的身體瞬間繃緊了,拿着電筒一掃過去,一道白色的人影站在樹木後面幽幽的看着我,我立馬就被吓了一大跳。
“是我,周家禾。”那人影撩開頭上的樹葉,露出了棱角分明的五官,我頓時松了一口氣,瑪德吓死我了,我還真以爲遇見鬼了呢。
我整個人簡直被吓到了虛脫,無力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周家禾忽然指了指樹木上面說道:“這裏每隔三米的樹木我都安裝有小型攝像頭,所以誰進來的話我都能看見。”
我馬上往樹上一看,現在非常隐秘的地方真的有着那麽微弱的紅點,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見。
周家禾帶着我往叢林深處走去,問我來找他幹什麽?
我将今天黑皇布置給我和程紹康的任務跟他說了一遍後,他馬上就愣住了,旋即轉身再讓我說一次。
我隻能再說一次,這次他聽清楚後,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加快度往叢林裏面走去,我連忙跟上去問他有什麽不對勁嗎?
但是周家禾并沒有回答我,一直在往前加快腳步,我也隻好緊跟其後。
我們走了十分鍾,周家禾帶着我東轉西彎來到了一處小山洞,我看見了金剛在趴在山洞外面呼呼大睡,時不時出震耳欲聾的呼聲。
我頓時無語,敢情我剛剛聽見的吼聲是打呼聲啊。
周家禾帶着我走進了那小山洞裏面,我看見他居然在山洞門口打開了一個門,我往前一湊,好家夥,原來是玻璃門啊。
不過這裏荒山野嶺的,周家禾從哪裏弄來這麽大的玻璃門,而且還和山洞契合度那麽高,根本就是定制而做的嘛。
我在後面也打開了玻璃門走進去,進去一看,我頓時就傻住了,這裏根本和外面荒山野嶺根本不配,違和感十足。
這山洞裏燈火通明,而且還放着很多顯示器,上面全是那些監控的畫面,還有沙以及冰箱,就連跑步機也有,我頓時就汗顔了,到底周家禾是被軟禁了還是來度假的,怎麽這裏什麽都有啊。
周家禾忽然蹲在了地面上,用手開始摳着地面,旋即一道圓環被他拉了起來,地下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暗格,他彎下腰從暗格裏面拿出了一個u盤,旋即風風火火地坐在了電腦上,将u盤給插進去。
我站在後面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着地上的暗格心裏有些懷疑,他将東西藏在暗格裏也就是表示有人想要他的東西,所以他才會在外面設置攝像頭以及安裝玻璃門,但是應該不是這個u盤,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随便在我面前拿出來讓我知道的。
周家禾說道:“你剛剛說那人的名字叫什麽?地方在哪裏?”
我連忙回應:“白鹄!地方在聖戰學院。”
周家禾馬上專注于電腦上,開始快得敲打的鍵盤出了清脆的叩叩聲,我在後面一直看着他的操作,隻見他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裏面全是小視頻,别誤會,不是那種很激情的小視頻。
他點開其中一個視頻,示意讓我看,我馬上皺着眉頭看着電腦上出現了一個渾身是傷的人,好像是在審問犯人,攝像頭一直是正對着犯人,視頻裏就隻有他出現而已。
一道男聲道:“誰派你來的,來這裏幹嘛?”
犯人:“這個不能說,我隻能說來找一個叫做白鹄的人”
男聲:“那他們讓你找白鹄做什麽?”
犯人:“不知道,他們……啊!!!”說着,那犯人的瞳孔陡然瞪圓,好像看見了什麽吓人的東西一樣,視頻馬上就被掐斷了。
周家禾并沒有說話,繼續點開了其他的視頻給我看,而我也忍不住專心下來認真地看着電腦上面的視頻,對話和剛剛的一模一樣,但是犯人不一樣而已,而且結尾的時候犯人都被吓到了,視頻也随即被掐斷了。
我在看最後一個視頻的時候,結尾處犯人也是瞳孔瞪圓,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盡是濃濃的震撼,顫聲道:“居然是……”
那犯人說了三個字視頻也随之被掐斷了,我眉頭立馬緊皺了起來,線索全都在最後一個犯人的那三個字上,‘居然是’這三個字表明了這個人的身份肯定很特别,而且我猜測應該是挺有名的人。
不過應該不是審問的人,因爲那些犯人震驚的角度并不是正視,而是斜視,就好像讀書時期坐在前面的同學轉過來和你聊天,你看見老師從門後進來的時候,前面的同學已經從你的眼睛角度知道了老師來了一樣。
我腦袋有些痛了起來,周家禾坐在椅子上也沒有再說話,我問他知不知道白鹄是誰,他馬上搖頭說不知道。
我歎了口氣,問他這些視頻他從哪裏來的。
周家禾忽然起身說:“你等我一下。”他徑直往外走,打開了玻璃門後就出去了。
我不禁疑惑,這麽晚了他出去幹嘛?
我坐在電腦椅子上想重複看多一次那些小視頻的時候,忽然看見監控顯示器上閃過了周家禾的身影,我馬上被那道身影給吸引住了,周家禾走到了挺遠,停在了一棵大樹下蹲下來挖着地面,不知道在挖些什麽。
顯示器驟然一黑,我身後傳來了幽幽的聲音,“這些不是你要看的。”
我整個人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這聲音是周家禾!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