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妞是不是有病啊,說起話來怎麽這麽理所當然的樣子啊。
“沒有。”我繼續低着頭吃着東西。
那陳寒夕馬上就生氣了,“喂,你一個大男人問你點東西吃就那麽小氣啊!”
“嘿,我說你這人。”
陳寒夕非但沒有害怕我,而是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
我撇了撇嘴,轉眼看了下王潇晨,發現她此時正專心緻志地喂着那肥胖的皇後,根本沒有看過我這裏好。
貓都比我重要,瑪德。
我隻好從包裏面拿出三個面包各自扔給他們,打發他們離開。
林鏡拿着面包不斷地跟我道謝,陳飔賈滿臉不情願地拿着面包,看起來好像是我逼他吃的似得。
反倒那陳寒夕接過了面包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車廂邊上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喂,我說我現在東西給你們吃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吧?”
但是那陳寒夕沒有離開的舉動,一直吃着面包,模糊道:“現在回去太危險了,我們就在旁邊休息一晚上,明天就離開行不行。”
旁邊小心翼翼吃着面包的林鏡也滿臉請求地看着我。
我無奈道:“随便你們,離我們遠點就行。”
林鏡大喜,馬上鞠躬朝我道謝,但是眼裏卻有着一絲異色閃過。
吃飽喝足後,王潇晨便抱着皇後鑽上了前面的駕駛座上,旋即便反鎖了車窗直接倒頭大睡了。
陳寒夕他們三人則是去到了車子對面的公路邊上坐着入睡,我淡淡地瞄了一眼他們後,旋即也躺在了車窗上假裝開始入睡了,而且将裝着食物的背包放在了一旁。
如果我不背着背包的話,入到光明聯邦裏直接就被發現了,不背着背包去聯邦的人肯定是有空間異能,所以很容易被人識破的,背着個書包掩人耳目。
将軍也在我一旁蜷縮着入睡,而我并沒有睡着,而是偷偷将戰力蔓延到了他們三個人的那邊。
…………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我便聽見他們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陳飔賈道:“趁他睡覺我們把他殺了吧,還有那女人,如果帶回去的話,寒夕說不定你就不用被捉去了。”
林鏡弱弱道:“不太好吧,他今天殺了那幾個土匪的時候看起來很輕松哎,我們就把那裝着食物的包逃跑了,不回平南鎮了,我們到其他的地方。”
陳寒夕道:“不行,我妹妹還在那些人手裏呢,你們誰也不能動他,我明天就拜托他去救我妹妹,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将身體給他。”
陳飔賈道:“你别傻了,他會看上你?走,林鏡,我們輕輕地走過去殺了他,他現在已經熟睡了,肯定不會戒備的。”
旋即我聽見了林鏡許久才點頭,陳寒夕馬上就急了,低聲道:“你們不能這樣,他給過我們東西吃呢。”但是他們兩人都沒理,馬上着急就想喊我起來。
但是陳飔賈和林鏡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馬上撿起繩子把陳寒夕給綁了起來,将一團不明物體塞到了她口中,冷笑道:“林鏡,我們每人帶一個女人回去給他們,他們肯定不會在爲難我們,說不定還讓我們加入他們的隊伍呢。”
林鏡立馬就心動了,旋即重重地點了點頭。
旋即我通過戰力勘測感覺到他們兩個人各自撿了一塊石頭,輕手輕腳地朝我走過來。
将軍立馬就被驚醒了,我連忙摸了摸将軍的腦袋,它方才明白我的意思繼續睡了下來,不得不說,将軍雖然是半妖的狗,但還是非常有靈性的,平時我想什麽跟它說的話,它都能懂。
我馬上就感覺到一道黑影開始出現在了我的頭頂,正是那陳飔賈。
陳飔賈舉着尖銳的石頭就想往我砸下來。
忽然一聲悶哼,我聽見石頭狠狠地砸在了腦袋上,但不是我的腦袋,而是陳飔賈的腦袋。
陳飔賈滿臉震驚地看着身後,但是那滿臉猙獰的林鏡已經再度狠狠敲了幾下,陳飔賈馬上倒了下去,林鏡連忙扶住了他慢慢地放到了地上,冷笑道:“我不想和你分贓,所以我自己就已經可以了。”
我心裏暗暗搖了搖頭,我當時就看出了那林鏡眼裏的異色,是僞君子,果不其然啊。
我的手悄無聲息地抓住了銀矛,感覺到那林鏡已經站起來朝我舉起了石頭,我眼睛猛然睜開,他驟然吓了一跳,旋即臉色兇狠起來直接将石頭往我臉上砸來。
我冷哼一聲,将手中的銀矛直接提起一刺,石頭立馬停在了空中,旋即無力地掉在了車廂上,“砰”的一聲,王潇晨直接就被驚醒了,“他嗎的大半夜睡不睡覺啊,老娘好不容易睡着的。”
銀矛直接刺穿了林鏡的嘴巴貫穿到了腦後,鮮血順着銀矛往我手中流了下來,他瞳孔驟然放大,旋即便失去了生機。
我站起來直接抽出了銀矛,一腳踹着他的肩膀倒去。
“瑪德,你殺那麽快幹嘛,老娘現在火爆了。”王潇晨怒氣沖沖地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旋即來到林鏡屍體前狠狠地踩着他的下體,我仿佛聽見了什麽蛋碎的聲音,下體涼飕飕的。
“這個你殺不殺,你不殺我殺。”王潇晨此時好像是真的非常生氣,指着對面被五花大綁的陳寒夕,旋即從地上撿起了尖銳的石頭便往她走去。
陳寒夕臉色吓得煞白,嗚嗚地叫着,眼裏盡是驚恐。
“不用殺她。”我徑直跳下了車喝止了王潇晨,王潇晨不解地看着我,瞬間一副了解的樣子道:“瑪德,你是不是發春了,那趕快上,上完了我好殺她。”
“嗚嗚嗚!”陳寒夕更是被王潇晨的話吓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無語地看着王潇晨,她腦袋裏究竟裝的是什麽啊。
我直接用銀矛往前一揮,那繩子立馬就斷裂開來,陳寒夕手忙腳亂地解開繩子取下口中的異物,馬上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作出防禦狀态,“你們别過來啊,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樣啊?啊?”王潇晨滿臉兇狠地走過去,絲毫沒有女人的樣子。
我滿頭暴汗,直接拉着她的肩膀将她給拖了回來,“行了行了,睡你的覺去,還有你剛剛爲什麽不和他們一起過來殺我啊?”
陳寒夕頓時一愣,眨巴眨巴了眼睛,道:“因爲我想讓你救我妹妹,你能不能跟我去救我妹妹啊,我妹妹才十三歲就被他們抓走了……”
我馬上舉手打斷了她的話,轉開話題道:“你以前是幹什麽的?”
陳寒夕繼續着急的說:“我以前是駕校教練,不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能不能跟我去救我妹妹啊?”
我頓時心裏一喜,駕校教練?
瑪德太巧了,老子就想找個老司機教王潇晨開車,因爲我是怎麽學都學不會開車,上一世學了一個月都學不會,根本就是白癡。
我馬上面露喜色指着在一旁打着哈欠的王潇晨,“老司機,那你能教她開車嗎?”
“哈啊~,我?”王潇晨馬上就滿頭霧水地看着我。
陳寒夕也被我的問題給怔住了,旋即眼珠子一轉,道:“可以,而且我保證她兩天内就學得會,但前提是你得跟我去救我妹妹,他們被我鎮上的土匪給帶走了。”
我點了點頭,如果保證兩天内學得會的話,那倒是可以,畢竟鎮裏的土匪不可能跟臨海城裏的相對比,消滅他們不也是分分鍾的事情,而且還可以賺點物資外快。
于是我便滿口答應了,王潇晨馬上踹了我一腳,罵道:“瑪德,老娘爲什麽學開車?”
“因爲我學了一個月學不會,所以就剩你了,如果你學不會的話,那我們就得走路了,難道你想走路?”
王潇晨被我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旋即漲紅了臉再度踢了我一腳,氣沖沖地回到了駕駛座裏面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