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告訴我當時他追着栾宇出去後直接就被栾宇給逃跑了,自己被困在了喪屍群裏。然後他将雙手變化成了鐵錘形态助跑往天空一扔,才會被帶飛在天空闖進了塗文軒的火牆了。
我恍然,心想那就是栾宇并沒有死。
花臂男告訴我他還看見了一個人,我馬上就問是誰。
他滿臉凝重地說是上川武,斷了一條手臂在城市裏面逃跑,不過不知道有什麽成功逃跑。
我微微皺眉,這兩個人可能都沒有死,而且都是比較棘手的敵人,就怕他們從頭再來攻擊一輪狼族了。
我和花臂男這一個星期聊了許多,中間還發生了兩個小插曲,第一個插曲就是葉逍遙聽見了栾宇沒有死,馬上單人匹馬扛着他那amw狙擊槍離開了,留下一張便條,上面就寫着:我要殺栾宇,就五個字。
讓花臂男郁悶了很久,随即第二個插曲就是狼牙軍重整東星幫的時候,無意發現了一處地牢,發現葉逍遙的同母異父姐姐夏曉曉居然還活着,原來栾宇當初并沒有殺了夏曉曉,隻是殺了一個與她很像的女人,所以葉逍遙才誤會的。
花臂男喜極而泣和夏曉曉相擁在我旁邊,我隻能散發着強烈的電燈泡,無奈進入了無限空間裏面看着那冰藍色凍結着的路薇,被凍結的路薇很奇怪,被我收在無限空間絲毫沒有消耗我巨大的體力。
因爲無限空間雖然可以收放活物,但是消耗巨大,所以我很奇怪被凍結的路薇爲什麽會不消耗我的體力,不過也好,以後帶着方便。我這時才注意到,我空間裏面隻剩下了一些藥物和幾個月的食物,其他的東西一樣也沒有。
我望着空蕩蕩的空間,心想得準備多點物資充足一下空間了,不然都不好意思。
這一個星期裏,東星幫徹底改成了狼族,而且臨海城裏面沒有了喪屍這才是讓他們最開心的,也就是說不必局限于在東星幫這一角落了,可以在臨海城的任何角落生存了。
有次阿克斯來看望我,說信仰他們知道一切都是有個神秘人在幫助,但是那些民衆都不知道,每個人都以爲是我的功勞,紛紛響應要進入狼族參加狼牙軍了,信仰貌似抓到了商機,居然說自己是狼族考核官,每個人參加都得經過考核,報名費一箱物資,考核費兩箱物資。
雖然有點少,但是據我所知,有成千上百的人參加啊,那就是三千多箱物資了。
我不禁暗罵着信仰,果然是任何時候都不放過能賺錢的機會啊,特麽的黑商。
阿克斯笑了笑,問我後面去哪裏。
我笑着看着阿克斯,就知道阿克斯爺爺肯定會猜到我會離開了,所以并沒有任何意外,迅速說道:“我要去上海,也就是光明聯邦。”
阿克斯似乎已經聽說了這地方,點了點頭,道:“那莫邪呢?”
我瞬間目光冷冽,道:“莫邪,遲早有一天我會将他給踩在腳下,還有那塗文軒,我一定會打敗他們。”
“雖然說的很好,但是過程非常艱難,這你也願意嗎?”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道:“願意。”
阿克斯贊賞地看着我點了點頭,“好,好,好,既然你能忍受,那我便将信仰的東西給你。”他忽然摸向了手邊的衣袖忽然撕開,一塊圓形玉佩馬上掉落出來,他拿過玉佩遞給了我,我連忙雙手接過。
“這是信仰讓我交給你的,信仰也曾是上海那邊的人,但是至于是哪裏我也不清楚,信仰讓我轉告你如果在上海遇到了什麽麻煩,可以拿着這個玉佩去玄武城找蘇家。”
我頓時一愣,西城蘇家!?
在上一世的光明聯邦裏分爲五個主城,便是白虎玄武青龍朱雀,以及炎黃城,又稱東南西北城與主城,其他國外的聯邦也是如此分成了好幾個部分。
而光明聯邦的五個聯邦則是以炎黃城爲主,位置在首都方向,而被稱爲玄武的西城則是在光明聯邦的邊界裏駐守,城主便是姓蘇,以防禦而出名。
想不到信仰居然會是西城蘇家的人,來頭真是不小啊。
我忍不住問:“那信仰爲什麽會來這裏?”阿克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我心裏默默地感謝信仰,将那玉佩給收到了空間裏。
阿克斯問我什麽時候走,我說等傷勢恢複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偷偷離開,希望能多幫我準備些物資讓我帶走。
“放在我身上。”阿克斯馬上點頭答應了,“那你那兩個兄弟呢?”
我頓時一愣,舔了舔上唇,這的确是個問題,老黃和辛琛究竟是留在這裏還是跟我走,我腦袋裏也想帶他們走但是又不想他們冒險,因爲我去光明聯邦是因爲有事,不是爲了救吳羨,而是因爲上一世的某些事情才去的。
“你好好想想吧。”阿克斯留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花臂男被夏曉曉推着輪椅出外面散步了,病房裏就隻剩下了我一個。
………
三天後,我的傷勢在無限空間的治愈下已經好了八成,可以下床行走了。
阿克斯也很有效率,帶來了一批足夠我自己一個人活上五年的物資,他問我要不要裝備,我搖頭說不需要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強者之路要在生死路上踏出來的,所以我拒絕了武器彈藥,隻是拿了一把沙漠之鷹和三百發子彈留在了空間裏,阿克斯也給我帶來我之前定制的武器,是一根銀矛,我上一世最喜歡用矛,所以偷偷讓阿克斯讓人給我打造了一根牢固鋒利的矛。
到了第五天淩晨,花臂男在我旁邊的病床上熟睡着,我輕手輕腳地下來床走出外面,看着此時天邊翻着一抹魚肚白的天空下那沉睡着的狼族,已經有很多人起床開始重新建樓房了。
再見了。
我心裏默念了一聲,旋即便直接轉身下樓了走出了街道外面。
我穿着牛仔褲和衛衣,帽子緊緊地擋着自己的樣貌,在人流中逆行穿梭着,旁邊盡是男人在吆喝着。
“汪汪!”
兩聲熟悉的吠叫聲從旁邊傳來,我立馬轉頭一看,發現一頭渾身肮髒的哈奇士正在朝我吠叫。
我頓時一喜,居然是将軍!
啪啪!一個戰力兩千的男人拿着繩子鞭打了一下将軍,道:“快點去扛石料來。”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将軍此時背上背着一個簡易的簍子,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石料。
我連忙過去将将軍身上的石料給卸了下來,将軍興奮地舔着我的臉龐,臉上盡是委屈,我忍不住心疼地摸了摸它那柔軟的小腦袋。
“喂喂喂,你幹嘛,抱着我的狗幹嘛,一邊去。”那拿着鞭子的男人不滿道。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馬愣了下,旋即不滿道:“你他嗎敢瞪我?”
我摸了摸将軍的腦袋,旋即站起來低着頭冷冷道:“瞪你又怎麽樣。”
“哎喲我草,看老子不抽你。”他罵罵咧咧了兩聲,直接舉起了手。
“住手,你幹嘛!”潘卓爾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我餘光一瞄,看見潘卓爾正在和他那三個部下晨跑,看見了我們這邊的後馬上就喝止,直接走過來。
“潘大人,他想偷我的狗。”那男人馬上就搶先說了話。
“嗯?”潘卓爾将那銳利的目光轉到了我這邊,馬上感應出了我是誰,我低着頭伸着食指噓了一聲。
潘卓爾立馬秒懂,直接一記手刀打在了那男人的腦後,旋即大喊道:“喂喂,你們的人中暑暈倒了。”周圍的人立馬便圍了過來。
我默默感謝了兩聲,旋即帶着将軍便離開了人群。
ps:本來想寫離别畫面,想想還是算了,要靜靜的離開,對了,需要一些龍套了,隻提供名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