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沖動。”我低聲朝濤瑾說道,又從空間裏取出了一個物資箱出來,扔在了地上。
那龍哥不屑朝濤瑾笑,走過他面前說:“看來你對我的作法很不滿啊。”說着竟然用手拍了拍濤瑾的臉頰。
我暗叫不少,馬上摟着濤瑾的肩膀,故作笑道:“龍哥,你看我們也給弟兄們禮物了,我們能過去了。”我感覺到懷裏的濤瑾似乎在忍耐着,身體微微的顫抖。
那龍哥忽然朝我大吼道:“誰特麽是你弟兄,别亂認關系。”他說完話後就打量着我們許久,方才轉身離開,讓我們快點走。
“謝謝龍哥。”
我急忙拉着濤瑾上車。他站在原地就跟頭牛似的,死活都拉不動,眼看那龍哥又想轉身看過來,我隻好一拳轟在了濤瑾的小腹。他立馬吃痛渾身卸力,我方才能拉他上車。
我将他死死地摁着,他此時還是滿臉的不甘,我隻好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這裏不是鬼門寨。你這樣輕舉亂動會讓我們兩個死的。”
他方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地開車進城。
等我們徹底開過了那關卡後,濤瑾馬上就停車下車,朝我大吼:“你特麽攔着我幹嘛,老子最恨這種狗屁玩意的人,穿着制服的強盜。”說着,直接跑到路旁邊的樹木那裏不斷拳打腳踢着。
我看着第一次發狂的濤瑾,打從心裏感覺到他此時真的是非常的憤怒,應該也是有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去。
我也沒有阻止他,等他全都發洩後,沉默不語地上車,繼續搭着我往城裏開去,我感覺他似乎對我有了芥蒂,對我這種做法很是不滿,覺得我慫。
我也沒在意,末世就是這樣,弱肉強食而已,我覺得是濤瑾自己還不習慣。
我們終于駛進了城裏,街道上空蕩蕩的,盡是玻璃碎片和被撕碎的衣服,還有不少血迹,時不時有幾頭喪屍遊蕩在街頭,看見我們後馬上就跑過來。
我問濤瑾現在去哪裏,他一言不發,就這樣默默地開着車。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也沒再出聲,看着濤瑾将車子不斷東轉西彎,大概過了五分鍾。開駛進了一個比較窄小的路口,有一道大鐵門矗立隔開了街道,門上綁着兩頭活着的e級喪屍,看見我們來到後不斷地朝我低吼着。
鐵門旁邊有着一間保安室。兩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警惕地拿着槍從窗戶細縫裏對準我們喊道:“下車!什麽人?”
我馬上下車舉着雙手說:“城外來的,這裏有一箱好酒,送給大哥你們。”我馬上從空間裏取出了一箱酒拆開擺在地上,窗戶後那兩名男人頓時就笑了。
“算你機靈,等下我開門。”
其中一名男人出來打開鐵門,另外一名則還在窗戶裏拿着槍口對着我們。
那走出來的男人走過來蹲在我們面前看了下那箱酒後,擡頭對着窗戶後的夥伴點了點頭,旋即站起來朝我們說:“不能開車進去。”
我裝作感激地道謝。濤瑾依然是一言不發地看着我,眼裏盡是深深的鄙夷,我連忙拉着他走進了大鐵門裏,以防他等下又做出什麽事。
大鐵門後還有一層高高的鐵牆。另外一名男人給我們在旁邊再開了一道鐵門,我們方才能通過着嚴守的銅牆鐵壁。
一走過鐵門,看見後面的情景後,我頓時就愣了。
眼前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幾乎就跟太平盛世一般,有不少的站街女站在不遠處路口朝我們揮手,似乎把我們當成了鄉下來的,周邊的商鋪此時也營業着,不少人都是拿着箱子進去,空手出來的。
那些店鋪的招牌也不斷閃耀着,酒,藥鋪之類的店鋪到處都是,也有旅館和按摩店,讓我莫名有一種不是生活在末世的感覺。
我忍不住贊歎了一聲,道:“這裏管轄蠻不錯的。”
濤瑾不耐煩地切了一聲,說:“那你就站着。”說着就往前走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泛黃的紙低頭看着。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想看來有時間要跟他說明一下,不然怎麽在末世活下去啊。
我連忙跟上去,看見濤瑾拿的紙上寫着一串地址。但是我沒看清楚詳細地址。
走着走着,濤瑾忽然停了下來,我措不及防直接撞了上去,吃痛地揉了揉額頭。看着他說:“幹嘛停下來啊。”
濤瑾轉頭過來,面無表情道:“我先去找我朋友,你在這酒等我。”說着指了指頭頂上的招牌。
風情酒。
我也沒太多想,說沒問題。早點回來。
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前走去,不斷擡頭尋覓着四周。
我推開酒的小木門走了進去,裝飾風格是國外流行的酒樣式,裏面燈光昏暗,dj音樂也少不了,裏面擺着五六張圓木桌和凳子,隻有零星幾個人在裏面喝着酒。
我走向裏面的台,看着那台後風情萬種的外國女人,說來一杯酒。
那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聽懂了我的話,随後說:“三顆子彈。”
我直接從身上掏出三顆子彈放在桌上,她笑盈盈地收下後,給我調了一杯暗紅的酒,聞着挺香的。
我拿起酒杯輕輕晃蕩了幾下,輕飲一口,感覺滿好喝的,入口順滑的感覺。
我在台那裏坐了一個小時。喝了不下十杯這樣的酒,讓那金發妞頓時笑開了,不停地給我調各種各樣的酒。
無聊之際,我從空間裏取出了将軍。将軍此時被我從鐵欄裏放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圍,似乎很是警惕。
我蹲下來撫摸了它那柔順的毛發,它很是享受。朝我臉上舔了舔,我有些歡喜地扔給它十顆e級納靈,它馬上就低頭進食了。
&amp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