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邊尋着路邊說道,“我哥和我說過,其實這份地圖是他從一個師兄那買來的,然後他隻是在上面加了一些自己走過的地方,所以他沒到過的地方地圖就很不詳細。”木依依憶起自己玉簡中的那份地圖确實也是這樣,看起來隻是這張地圖上的一小部分,估計也有可能是那位故去師兄自己繪制的。不得不說這幫師兄都太有心了!心下一動,“那我們也補充吧,”幾人說做就做,頭碰頭開始仔細描畫其中路線,20年後下次師弟師妹什麽的再來不是更方便了不是。
這片地方當然不止有他們這一批人,魏冉停下了腳步,回頭噓了一聲,剛要吩咐衆人躲避下,華雲薇手一揮一個陣盤露了出來,剛要催動陣法,隻見眼前一道靈光閃過,顯然對方也發現了他們存在,隻是很明顯對方并不打算友好的碰面。五人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榮河一甩手一道劍光将面前靈光打飛,沖到最前面,朗聲說道,“泰古宗榮河,敢問前面是哪一家的道友,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就不怕誤傷了麽,難道把我們當妖獸不成。”
隻是這句話說出來非但沒有讓對方停手,反而幾道更強勁的靈光直奔過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管你是哪個宗門的,留下儲物袋,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聽到這話幾人都愣了,這是碰到劫道的了,居然還有劫道的,真是哪個宗門的窮孩子啊,當下也不猶豫,幾人迅速行動起來,毫不客氣的向聲音傳來處攻擊過去,沒多長時間,隻聽對面一聲慘叫,一個修士抱着頭跑了出來,小眼睛憤怒的看着幾人說道,“你們也太不手下留情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玉玄宗掌門是我爹,你們居然不乖乖留下儲物袋,還打我!小心我告訴我爹去,讓你們全吃不了兜着走!”
木依依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來,真奇葩啊,估計也是在宗門作威作福慣了,真沒見過這麽單純的娃,幾人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榮河止住嘴角的抽抽,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下次要出來打劫啊,一定要先看看對方幾個人什麽實力,别一個人就急吼吼的蹦出來了,少年,人心險惡啊!”少年撇了撇嘴說道,“我才不叫少年,我叫廖松。我在等我五師弟,明明在宗門打劫也沒人像你們這樣還手的,哼,不和你們玩了,我去等我五師弟去。”華雲薇悄悄說道,“就沒見過那麽單純的娃,就他這樣還被送來密境曆練,玉玄宗掌門腦子被門夾了!”木依依看着廖松蹦蹦跳跳了走遠,搖了搖頭說道,“未必,這種修士身上一般法寶都比較度,一般人想殺他不是那麽容易的,隻是這性格怎麽那麽歪。不管他了,我們繼續趕路。”
這就是一段小小的小插曲,一場虛驚,轉身就被衆人抛到了腦後,隻是也開始小心起來,榮河仔細運轉着手中法寶,将衆人全罩在裏面,走在最前面的魏冉突然停了下來,胡洛溪探頭問道,“又有不長眼的擋路?”魏冉搖搖頭,指着地圖上一點說道,“地圖上明明顯示這裏有條河,可是咱們走了那麽遠也沒見到這條河。”幾人湊了過來,皆臉色一凝,這是迷路了!幾人扭頭往回走,一路上也沒發現有岔路口之類的其他路,木依依低頭思索了下,說道,“會不會是之前是一條路,現在被靈植覆蓋了?所以我們不能全然相信地圖。”魏冉聽她一說,抓過地圖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有可能真是這個原因,但是我們必須要先找到這條河,路會被覆蓋,但是這些大的東西應該不會有太大變化,找到這條河,穿到對岸,那裏才有瑤葉花,你們看這個地圖上,這裏有标識的,就是我哥标注的他曾經見到瑤葉花的位置,無一例外,全在河對岸,而且要過去東北角這個位置,也需要過這條河。”榮河贊同的說道,“你說的很對,可是要是萬一這條河現在也沒了呢?”魏冉手指在地圖上比劃了幾下,停在一處上,說道,“那我們就找這個地方,來,我們确定幾個大的标志物,再沿途做下标記,密境太大,以免繞回來了還不知道。”
突然木依依拍了拍頭,指着巨靈獸,“我們怎麽把它忘了,榮河你快和你家靈寵溝通一下,這邊是它的地盤,它肯定知道的。”榮河招了招手,巨靈獸挪動着它大塊的身體慢吞吞走了過來,拿爪子抓了抓腦袋,背着圓球走在租前面,榮河笑盈盈的說道,“它好像剛開靈智不久,不過它聽懂那個河了,跟着它走吧。”巨靈獸突然狂奔起來,幾人見狀咬牙跟上,隻是苦了圓球了,速度太快,它渾身的毛都支了起來,使勁揪着巨靈獸背上的毛不放手,就在前方,果真出現了一條小河,巨靈獸速度慢了下來,圓球緩了口氣,可吓死獸了,這大家夥速度真快,隻是還沒等到慶幸完事,下一秒鍾一聲慘叫,隻見巨靈獸歡快的跳下小河,撲通撲通玩起水來,在它身後,圓球使勁撲騰着,大眼睛慌亂的看向木依依,“小三不會遊泳啊,坑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