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猛灌自己,真是讓人焦灼。
事情的大概應晨都清楚了,接到齊宇的求救電話,他就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趕了過來。
到了之後一看,好家夥,他這是打算把自己給喝死吧。
“别管我。”淩謙墨冷冷的說了一句,再次端了酒杯要灌自己。
“你被人算計了,拿這些酒撒氣做什麽?”應晨再次劈手将酒杯奪過,直接朝着一旁的空地扔了過去。
啪一聲。
酒杯碎裂。
“不就是離個婚嗎?你至于這樣嗎?”應晨幽幽的說道。
淩謙墨眸底寒光迸發,氣勢逼人。
一旁齊宇急的不行,表情焦灼的看着應晨。
他是叫應晨來勸淩謙墨的,他怎麽非但不勸,還火上澆油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這個時候提離婚這件事真的好嗎!
“你又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離婚就離婚呗,反正對你有意思的姑娘那麽多,随便選一個聽話的不就好了。”
“應晨少爺!”齊宇終于安奈不住出聲提醒他。
因爲此刻淩謙墨的臉色,已經黑到跟鍋底的顔色沒有兩樣了。
應晨沖他回了個放心的眼神,齊宇這才閉了嘴,繼續安靜的在一旁待着。
“聽話的?”
“對啊,聽話的。”應晨在他身旁坐下,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喝了那麽多酒,他也沒有什麽醉意。
勾唇涼涼的一笑,像是呢喃,“可能我偏偏喜歡不聽話的。”
聽到他這麽說,應晨失笑。
好像他們兩個也沒那麽性格迥異。
至少在這一點上,還真是不謀而合。
“我最近聽說了一個故事,你想聽嗎?”
淩謙墨面無表情,淡淡的回道:“齊宇把你請來,就是爲了讓你講故事給我聽的?”
他又不是小孩子。
在這種時候聽什麽故事?
應晨晲了他一眼,響起最近很火的那句話,便說道:“你有酒,我有故事,你不聽?”
淩謙墨依舊沒有什麽興緻。
也是,他此時此刻哪裏還會有什麽興緻。
完全已經被那個叫慕小離的女人弄的方寸大亂,理智全無了。
應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嚴肅的說道:“你不聽會後悔的。”
淩謙墨完全不以爲意。
應晨不過是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罷了。
應晨見他還是那個态度,索性直接開口,“你五年前最後一次回國發生過一件事,還記得嗎?”
聞言,淩謙墨動作頓了一下。
怎麽可能會不記得。
那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提起興趣。
應晨見他神情終于有些變化了,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
“怎麽樣?現在想聽了嗎?”
“說下去。”
應晨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五年前的事。
這才是勾起淩謙墨興趣的原因。
“我記得你當時對那個女人充滿了興趣,爲此還在國内多留了數日,卻怎麽也沒有查到她的身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