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從中得知到底是什麽地方能夠吸引她。
“那天她根本就沒有喝多少酒,酒量比現在差多了。沒喝兩杯就醉的不輕,抱着我又唱又跳的。我把她帶到我家,她第一次見到我家蘿蔔,抱着喜歡的不行。她跟它不停的說話,反複的讓它說話,”許願臉上強忍不住的笑容,越想越好笑,“我至今還記得她不停的搖着蘿蔔,對它說:喂喂,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差點就那麽對話了一整夜,怎麽拉她都拉不住。”
應晨聽着她的笑聲,不禁也被感染了一般,心情也好了起來。
嘴角跟着微微上揚,問道:“蘿蔔是誰?”
“是我家的狗。”
應晨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會笑的那麽高興。
就算光是想想那幅場景也覺得十分好笑。
沒想到慕小離這個傳聞中的第一名媛還有這樣的一面,以前倒是從來不知道。
“你還養狗嗎?我倒是想看看。”
許願的笑容就這樣漸漸地凝固了。
臉色也漸漸地陰沉了下來。
應晨感覺到了異常,不禁看了她一眼。
“它死了。”許願眼底掩藏不住的悲痛神情,就算過去那麽久了,一提到這件事情,她還是感覺難過不已。
聞言,應晨也不再說話了。
無意之間提及了她的傷心事,可她除了悲痛以外,還有一抹深深的恨意。
蘿蔔的死不是意外也并非生老病死,那個殺死它的兇手至今都逍遙法外,讓她始終無法釋懷。
蘿蔔死後,她就消失無蹤,出國直到最近才回來。
應晨把她們安全的送回家之後才離開。
電話響起,他瞥了一眼手機,将車子停在了路邊,下車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接起了電話。
“能聯系上許願嗎?”電話那邊傳來淩謙墨疲憊沙啞的聲音。
應晨又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圈。
“謙墨,我沒記錯的話,你之所以一直那麽照顧姜雅,是因爲她的媽媽幫過你媽媽吧。”他并沒有回答淩謙墨的問話,而是提到了其他的事。
電話那邊也爲此沉默了良久,似乎沒有預料到他突然會提這個。
“那個時候,你或許是真的爲了那微薄的恩情,就想過要跟她在一起吧。畢竟你誰都不愛,所有的女人在你眼中都一樣。”
應晨了解他,這個男人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正實力,他冷酷絕情,身邊從來都沒有過女人,唯一的例外,就是姜雅。
除了他以外,沒有人知道淩謙墨之所以讓姜雅近他的身,并且對她時有照顧的真正原因,隻以爲他們是一對,并且在姜雅說25歲的承諾的時候,他也答應了。
那時的淩謙墨,從來不曾想過這輩子會有喜歡的女人。
不管是那個女人,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不知不覺,一支煙已經燃盡了。
應晨掐滅了煙蒂,終于問道:“所以,我就是想問,今天的報道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