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怎麽也想不到的組合啊。
自從第一次在飯店吃飯的時候遇到,他就一直覺得淩謙墨的舉動有些反常。
齊宇沉吟了片刻,終還是說道:“您還是自己問先生吧。”
反正他也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說。
齊宇替他把門推開,應晨走了進去。
諾大的包廂裏,也就隻有淩謙墨一個人獨自坐着。
“怎麽?你淩謙墨也到了要借酒消愁的地步了?”應晨徑直走到他的身旁坐下,語氣調侃的說道。
“廢話真多。”淩謙墨眉宇間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應晨目光幽幽的晲了他一眼。
好吧,或許這個時候,他見誰都不順眼,自己說什麽他都會不耐煩。
應晨悠閑的靠進沙發裏,漫不經心的道:“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一道冰冷的視線朝着他直直的射了過來,應晨唇邊還帶着玩味的笑容。
“你叫我出來,難道不是爲了向我訴苦的麽?”
訴苦……
果然淩謙墨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仰頭将酒杯中剩餘的液體都一飲而盡。
“滾蛋吧。”他不帶一絲情緒起伏的冷冷說道。
“這可不行。”應晨從他的煙盒中抽了一支煙出來,“你一個電話我就特意半夜三更的從床上爬起來出來找你,這會兒我來了你卻讓我滾蛋,我可真虧。”
淩謙墨冷不丁的說道:“影響你性-生-活了?”
“呵呵。”應晨冷笑了兩聲,朝他翻了個白眼。
“自己過上了有性-生-活的日子,就來對我冷嘲熱諷了是麽?”
誰不知道他應晨是黃金單身漢,哪來的性-生活。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看你這樣子,肯定事大了。”應晨是真的很好奇,是誰那麽大的本事,能把他淩謙墨給弄成這個樣子。
淩謙墨隻是喝酒,并不說話。
昏暗的光線下,淩謙墨棱角分明的五官陷在陰影之中,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這個男人真他/媽帥啊。
簡直是無時不刻,随随便便都帥的逆天。
自己要是個女人啊,真的都想要嫁給他了。
應晨定了定神,看着他這種喝法有些咂舌,“你該不會,真的被甩了吧?”
聽到這兩個字,淩謙墨的手明顯的頓了一下。
這細微的細節也被應晨給捕捉到了,仿佛知道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一般。
“是真的!?”
淩謙墨十分嫌棄的晲了他一眼,“你的話真的太多了。”
至于是不是被甩,他想,或許是吧。
【淩先生,我們算了吧。說真的,我們還是算了吧。】
應晨完全與他截然不同。
他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慕小離甩了你?淩謙墨,你活了這麽久,總算是踢到你人生中的第一塊鐵闆了。”
被女人甩,要是傳出去,他淩謙墨的這張臉還真是丢光了。
“不過我很好奇,爲什麽是她?”慕小離雖然夠漂亮,但是他清楚,淩謙墨不是那種喜歡花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