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萍忍不住微微一笑,“你們可要開動腦子喲,要是你們十二人都輸給林湘玉同學,那你們可要遵守賭約喲。”
“汪校長,難道豔妍的答案不正确?”胡躍難以置信地反問了一句。
林湘玉冷淡地說:“我真是爲你們的智商感到捉急,我真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出門腦袋被門夾了,和你們鬥智商,我真感覺是自己智商要下降!”
“那你說答案是什麽?”馬如龍冷靜地問道。
林湘玉冷凝了一圈這些平時不愛學習的同學,“幸好李書生有耐心,要是換做我,别說當班主任了,趕緊逃命去。”
“林湘玉,你不要冷嘲熱諷,有本事你就說出答案來,叽叽歪歪算什麽!”柳如嫣不爽地說道。
林湘玉目光看向汪翠萍,“汪校長,你覺得這個遊戲有必要繼續下去嗎?”
汪翠萍剛要說話,胡躍急忙說道:“怎麽不繼續下去,還沒過瘾呢!”
“你們聽好了,答案是:兩個‘半’小時,加起來不就是一個小時麽?”林湘玉特别強調了“半”字,加重了語氣。
十二名學生恍然若悟,那嘴型張開了哦一聲,合不攏嘴的形成了“O”字型,都有點很不服氣地看向林湘玉。
林湘玉繼續說道:“第三題:一個人做無所謂,兩個人做最不好,但三人以上做又沒什麽關系了。是什麽事情呢?”
胡躍又是淫~邪地咧嘴笑了笑,“林湘玉,我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了,有點黃哦!不過,我喜歡,嘿嘿……這種事情不好說吧?”
馬如龍沉思了一會,“不對,胡躍,你不要将大家思維帶進你龌蹉的世界裏,剛才第一題,我們就是思維被帶進了固定的思維,林湘玉這麽問,那麽答案一定不是這麽簡單。”
林湘玉自信地冷冷笑了笑,“看來你們也還有一點思考能力,然而并沒什麽卵用!要說出答案,才算結果。事實上,我出三道題,你們兩道題都沒有答出來,這第三道題答與不答,結果都一樣——你們輸了,願賭服輸!”
馬如龍鎮定地說:“我們可沒有規定多少道題決出勝負,林湘玉,勝敗還不一定呢!”
林湘玉也懶得争辯,“很好,那我們就玩到底,誰怕誰!”
汪翠萍暗自歎道:“林湘玉果然是非同一般,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很有頭腦,這樣的學生注定不是平庸之輩。當然,這其餘十二名學生也絕不是平庸之輩,隻是他們不愛學習。甚至非常厭學!”
說到厭學,這是老大難的問題。厭學雖然會在體制上制約了一個人升學繼續學習的機會,但是,對于一個人的成長未必起決定性作用。
中國有句古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個班的學生文化課程考試成績一塌糊塗,但是他們的興趣愛好是藝術,可能他們的藝術造詣在同齡人中是出類拔萃的。
這一點是任何人都不可否認的,否則,他們也不會坐在名師苑的教室裏,魔鬼式地封閉學習,爲的就是将他們學習的短闆盡量提升,以便于他們在高考中脫穎而出,那麽,他們就有機會去到他們考取的藝術類高等學府,繼續深造藝術。
馬如龍思忖了一會,一拍手,欣喜地說:“林湘玉,我知道答案了,第三題的答案是‘放屁’!”
衆人目瞪口呆,異口同聲地說:“放屁?”但他們又開始重新回顧了一下林湘玉的題目,頓時覺得答案非常合情合理。
林湘玉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挑戰的欲~望,她這樣優秀的學生,優秀對于她來說,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而一旦優秀受到挑戰,隻會激發她向更爲優秀的境界突破。
舉個簡單例子,比如做一道數學題目,對于藝考一班這十二名學生,隻要是基礎類題目,他們能做出來,都非常滿足了。可是,林湘玉更是願意做壓軸題,她每攻克一道難題,才能滿足内心的優秀心理。
或者說,他們之間,各自的内心的期待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他們藝術類的同樣想考入重本大學,但是,重本大學也是三六九等,國内一流的大學,諸如清華北大、香港中文大學、浙江大學等等,同樣,二三流的大學數不勝數。
也就是說林湘玉的目标大學起碼是北京大學,而像馬如龍、柳如嫣他們即便做過夢想要考入清華大學、北京大學,那也純粹就是一個夢,最後能考入一般的大學,但或許其藝術類偏向更重。
不過,林湘玉出了三道題,馬如龍能夠答出一道題,頓時讓十二名學生找到了一點自信,打算與林湘玉繼續鬥下去。
當然,題目依舊是這種類似于腦筋急轉彎的考智商的,汪翠萍也算是大開眼界,她雖然清楚這個班的學生堪稱死亡班級,但究竟死亡班級怎麽來,她倒也沒有尋根究底,今天,機緣巧合,得以觀看林湘玉智鬥十二名學生的場面,她漸漸有點理解了“死亡班級”的涵義。
但她更多也看到了這個班的新希望,即使稱他們爲死亡班級,但是,從他們處理問題的情況來看,隻要他們肯靜下心來思考,不要那麽浮躁,仍舊有超強的可塑性。
無論如何,他們發展方向爲藝術的學生,智商當然不會太低,而且他們的情商其實都較高,相比于那些出類拔萃的文化生,或許他們的情商更高一些。
雖然林湘玉以一人之力,獨戰十二人,但是,反觀之,不由得也是爲之堪憂。林湘玉性格極其個性,自尊心極強,相比之下,她更多是獨來獨往,沒有太多的團隊意識,甚至可以說,她的行爲是我行我素,從來不會太多考慮他人的感受。
比如她心儀李書生,就公然表達,她不會注意行爲帶來的後果是什麽,她自我爲中心相較而言,比其他的學生更多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