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意的笑,對我說:“沒什麽,我就是怕車裏的氣氛太尴尬,想逗逗你,你不是問我爲什麽相信有鬼了嗎?我在回答你,而且,隻要試試這把鑰匙能開哪把鎖,兇手是誰就顯然易見了。”
對啊,隻要試試鑰匙能開哪把鎖,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我試探的問:“那你們搜查兇手的工作展開了麽,或者有沒有線索。”
“咿?宋小姐,你怎麽突然提起興趣了,我見你神色中一直帶着慌張,還以爲你沒聽進去我的話呢。”
“怎麽會,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傾聽,因爲您是陌生人,所以我比較拘謹罷了。”
他平穩的将車子轉彎,不太客氣的對我說:“宋小姐,如果不是陳先生你将會有很多麻煩。”
聽到這句話,我就不樂意了,一反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語氣不善的對他說:“沒錯,我确實昨天晚上出現在那裏,但我也是受害者,我被人綁架了,隻不過我沒有報警而已。”
“所以你有足夠的動機,你所在的廳因爲**沒有安裝攝像機,但是在場的杜小姐以及其他的人都說你徒手撕開了鐵籠。”
“警察先生,請你不要把工作和生活摻在一起,不是每個人都是犯罪嫌疑人,你這樣的胡亂猜忌讓我現在很不愉快,如果你說我有嫌疑,就拿出證據。
“所以我說了,如果不是跟你在一起的陳琰,你現在會很麻煩。”
我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之後,看向窗外,不再和他說話。
和陳琰有什麽關系,他這麽做,我是不會自以爲是的認爲他在幫我。
車子停在了‘醉仙樓’的門口,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淡定了,市裏就沒有其他高檔有名的大飯店了嗎,爲什麽回回都要來‘醉仙樓’,如今這件飯店已被我标注爲最厭惡的地方之一,回想起來,沒有一件事情是愉快的,唯獨那盤火焰蝦,讓我多少有些欣慰。
“你們爲什麽都喜歡來這裏。”
“環境好,味道好,人多,生意好,生意越好的地方越吸引人,地理位置也方便。”
“就這樣?沒有什麽特别的?”
見他點了點頭,我便沒問什麽,跟疑心病犯了似得,左瞅右瞅,想知道爲什麽這家飯店這麽受人喜愛,爲什麽回回都門庭若市。
我們來到了商務區,看來他們今天是要準備商量一些事情,既然這樣,爲什麽還要帶上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頭都大了,房間裏似乎坐滿了有錢人,一個個肥頭大耳,富得流油,在這群人間,有一個人格外的醒目,就是戊戌!
他穿着煙灰色雞心領的羊毛衫,好看的鎖骨若隐若現,他不算瘦,但鎖骨卻很分明,身材尤其好,薄薄的羊毛衫貼在身體上,有淡淡的肌肉溝壑,極具誘惑。
但是很快我就收回了目光,低下了頭,其中男人笑着說:“來,過來美女,早就給你在徐總身邊留好了位置。”
這個被稱作徐總的人長相不太帥氣,但卻很有氣質,也算是在一群油頭滿面的人中脫穎而出。
我落座,大大方方的對他說了一聲你好,他點了一下頭,使了個眼色後,就有人跟我倒酒。
我拿起酒杯,雲裏霧裏的跟徐總喝了一杯酒。
不知道戊戌今天爲什麽要叫我來,我是以什麽樣的身份坐在這裏呢。
徐總似乎是有些醉了,左手放在桌子底下來回的摸我的大腿,我躲了一下,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有些疑惑。
難道說……他把我當成三陪了!
我怒視着戊戌,隻見他和徐總有說有笑的,徐總是個香港人,說話有些不清楚。
“對了徐總,你之前說你的父親曾傳給你一個難得的寶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分親眼目睹一下。”
我心下覺得奇怪,之前看戊戌的棺材底下的石碑上不是寫的他是一個将軍嗎,還有什麽東西值得他覺得是寶貝?
“這又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不能看的。”
徐總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小盒打開,裏面嵌着一塊大小相思的玉石,玉石是白色的,白的通透,類似于羊脂玉般溫潤的光澤,讓人很想摸一下。
我不由得擡頭看戊戌,隻見他的眼神比看這塊玉之前更加冰冷了幾分。
“這塊玉,叫做玉塞,是古人用來防止屍氣洩漏,而塞到死人肛門裏的玉,你們可别覺得惡心,這快玉我化驗了一下,上面一點細菌都沒有,更特别的是,這快玉是從一個千年不腐的女屍身體上取出的。”
“徐總,這再特殊也隻是一塊玉啊,恕我愚昧,不知道它珍貴在哪裏,值得你這走哪都帶着。”
徐總笑而不語,一副你們不知道妙在哪裏的架勢。
“不知道這玉跟徐總有什麽樣的淵源?”
徐總接到:“家父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送的,在香港是一個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徐總打算結束這個話題,戊戌也識相的不再提,我不知戊戌把我叫過來是什麽意思,但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飯菜吃起來也味同嚼蠟。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我的外套在椅背上,如果再去穿就太明顯了,隻能提着小包,去了洗手間,上完廁所準備撤的時候,我猶豫了,我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不是戊戌的,但鑰匙的外形和我鑰匙的外形如出一轍,更何況,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對了,那天晚上的時候,戊戌給我開門的時候是用的我的鑰匙。
鑰匙上怎麽會挂一個和我的挂件配套的小熊嗎,難道,是戊戌買的嗎?
如果戊戌的身份被曝光,我會不會也會受到影響,我到底,要不要幫他呢……
算了,幫人也是幫自己吧。
我收拾好之後,坦然的再次入座,從表面上什麽也看不出,誰知我内心糾結了多久。
戊戌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兩眼一下迸發出神采,似乎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回來一般,他是故意的嗎,故意按兵不動,等我乖乖落。
吃完飯之後,我們去十層蹦迪,幾個老男人興緻很高,大概是想趁這個機會多揩幾把油。
那個徐總拉着我不放,我說我不想跳,他卻絲毫不把我的話聽在耳朵裏,反而看我的眼神還有意思的不屑,随着巨大的低音炮噗噗的震動,徐總的兩隻手抓住我的髋,和我的左右搖晃,蹦迪都是這麽蹦的,我隻是覺得有點不自在,畢竟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
跳了一會兒,他就有些不老實了,手開始在我的胯部摩挲,抓着我,正要往我身上靠時,我給躲開了。
這一躲躲得很巧妙,不僅脫開了徐總的束縛,還扭到了郭隊的旁邊,爲了拿出他口袋的鑰匙,我必須要和他貼着身跳。
“郭隊,你知道陳琰爲什麽今天爲什麽要把我帶去麽?”
他冷笑一聲說:“這你都沒看出來,當然是爲了然徐總滿意。”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可既然都到這一步了,沒有後退的道理。
我莞爾的笑,盡可能的風情:“可我覺得你比徐總要優秀許多呢。”
“宋小姐,你是不是和陳琰沒有關系。”
我咬着嘴唇,彎起眼睛,說:“是呢,要不他怎麽會把我叫來陪酒呢,我現在頭很痛,好想有人給揉揉。”
我不敢想的太深,怕換來更多的羞辱。
郭隊沒有說話,隻是沉着一雙眼睛看我,我的柔手想水蛇一樣遊走在他的腰肢上,媚眼如絲。
他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我皺着眉頭說,他緩緩的放了手。
正經如他,也抵擋不了延綿不絕的勾引,我趁他迷糊,将手伸在了他的褲兜裏,摸了兩下,蓦的睜大眼睛。
他直視我,諷刺的露出一個笑容後,說:“找不到吧。”
我如同小偷被抓了個現行,呆愣在原地。
他繼續說:“我知道這把鑰匙并不是你的,可我爲你感到可悲,因爲你爲了一把鑰匙,竟然在我面前這麽的不要臉,而真正的鑰匙主人,犯下了錯,卻讓你一個人去面對,你不覺得自己可悲嗎?”
對啊,我這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戊戌這麽大的本事,一把小小的鑰匙在他的眼裏根本就不算事,看着我如此的倒貼,他或許還會笑着罵我一聲下賤。
我跑到了逃生樓梯,死死的抓着圍杆,我何苦這樣做,何苦多管閑事。
樓梯間的門從身後被打開,一對長臂毫無預兆的圈住了我的身體,他的下巴頂着我的頭頂,聲音裏帶着醉醺醺的笑意:“宋瑤,你去洗手間時明明可以逃,你爲什麽不逃,爲什麽還要回來?”
我正準備回答,他的聲音又再度的穿過來:“你不知道看到你回來的那一刻我有多開心,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麽開心過、、、”
“你這裏……是有我的吧。”他的手突然從我的衣服鑽了進去,撩開胸罩,握住了我的右乳:“唔,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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