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何這些人竟然能夠施展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應該是功法的原因,剛才也看到了,他們施展的都是同一招。如果他們隻是單純的力量過于強大,那或許還有别的原因!”另外一個受傷的人也分析道。
“可是什麽功法會如此恐怖?竟然能夠讓一個渡劫期修士強大這麽多。我們若是能夠修習到這樣的功法,那是不是也可以如此強大?”很多人心中羨慕不已。
同樣都是渡劫期,人家卻可以修習到如此強大而可怕的功法,瞬間就将他們的實力拉了太多了。
或許這樣的大招不可能無止境的爆發,但是隻要在關鍵的時候爆發一次,都可以徹底的改變戰局,這足以證明其價值有多大了。
就像現在,原本在他們這麽多的渡劫期的圍攻下,他們上山的速度明顯降下來了,而且有被圍困的危險。
若是再拖一些時間,其它五峰的援軍也會趕到,那時候他們不可能還能上山的,而且完全可以将他們在上山前将他們全部消失掉。
但是現在就因爲他們那可怕的大招,結局完全相反了。
他們天穹峰這一次損失的渡劫期,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多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在這幾次戰鬥當中,不斷的刷新着天穹峰上的恥辱紀錄。
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慘。
要是這樣不斷的弄下去,以後天穹峰怕是都不會有什麽人了,全部都被這些偷襲者殺光了。
“他們怎麽可能會把這種秘密告訴我們呢?這樣的功法太可怕了,而且他們就算沒有發出那種可怕的大招,他們的實力也好像要比我們強,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這些人應該是聖朝的人吧?”
“估計是了,除了聖朝,還有誰敢跑到咱們内朝來挑釁呢?”
“唉!自從聖朝出現之後,咱們王朝是真的開始衰落了。不僅咱們的那些外朝沒保住,都被聖朝給占了去。
現在他們還打起了我們内朝的主意,三個多月的時間偷襲了兩次。
第一次把天穹峰頂都掀了一遍,現在又殺出這麽多的高手,咱們内朝真的是越來越不安甯,也越來越不安全了!”有人悲歎道。
以前他們覺得自己能夠成爲王朝的一份子,尤其還是在内朝的人,其實真的是非常自豪非常驕傲的。
可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的驕傲真的是一錢不值。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人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們還無可奈何,這真的是夠氣人的。
“那又能怎麽辦?人家有這個實力,要到内朝來,要到咱們天穹峰來,我們也攔不住人家。”
“他們來内朝可以啊,但爲什麽他們永遠都隻盯着咱們天穹峰呢?又不是隻有我們天穹峰跟他們有仇!”
很多人确實沒有搞明白,爲什麽他們每一次都是跑到天穹峰來鬧事,難道就不能跑到其它峰去嗎?
要是再這麽多來幾次,到時候天穹峰還真的有可能人都沒有了,隻剩下五府了。
“你沒見他們也并不是來天穹峰進行大屠殺的麽?他們的目的都隻是後山而已。
如果我們不阻攔他們,他們估計也隻會直接進入後山,根本不可能殺掉這麽多人!”
“要是按你這麽一說,咱們作爲天穹峰的守衛,咱們阻攔他們倒還錯了!”有人不服氣的說道。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是他們還是我們,大家都是職責所在。
他們的任務是後山,我們的任務是阻止他們上山。但我們又偏偏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造成如今死傷慘重的局面,也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那倒也是,隻是他們爲什麽總是惦記着咱們的後山呢?那裏難道真的有什麽寶物不成?
而且這幾個月那後山的異象越來越明顯了,莫非是這寶物要出世了?所以他們是來奪寶的?”
“有可能吧,不過我們又進不了後山,所以這事我們估計是沒機會知道了!”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天穹峰的人,内朝所有人其實都很好奇天穹峰到底有什麽吸引力可以吸引到這麽多人來偷襲。
而且他們也很好奇天穹峰後山的異象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惜的是,就連五位主事長老都沒有那個資格,他們就更加沒有了。
“這樣的事情若是再多發生幾次,到時候天穹峰瞞不住這件事情了,或許會我們就會知道了,隻是那個時候我們是不是還活着,那就隻能看命了!”一人苦笑着說道。
就現在的這樣的情況,待在天穹峰确實是沒有什麽安全感了。
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又會有什麽樣的高手來偷襲天穹峰,而他們那個時候還有沒有機會活下去,是真的無法預知的!
正常情況下,天穹峰的人在沒有命令之前是不可能進入後山的。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正常情況,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後山到底有沒有能力阻止這麽多的闖入者。
他們現在也隻想将這些偷襲者殺掉,大量的高手跟着追進了後山。
實際上,在程家的萬人大軍還沒有進入後山,隻是在半山腰上開始釋放出聖皇斬的時候,後山的仙人們就已經注意到了。
尤其像烏齊他們,對于這一擊甚至有着一定的恐懼感。
如今在天穹峰上竟然又有人在釋放這一招,而且還是好些人連續釋放,這他們要是還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那就太失敗了。
“他們果然還是來了,知道我們上一次損失巨大,這一次竟然想派出一支萬人隊來滅掉我們,毀去通道,真是好想法。
老吳,你不是說聖城後人在你眼裏什麽都不是麽?現在你的機會來了,一支萬人隊,你可以好好玩玩了!
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剛剛他們那一擊不是開玩笑的,不要以爲你是一個仙人,他們隻是凡人,所以你随随便便都能擋的下來。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要是真的被擊中了,不死也是個半死不知的!”尚豐對着吳志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