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二十八座城池的兵馬,經過這兩天的時間,早已經安排妥當了。
如今白城聯盟的人來了,隻需要将他們調集到南門就可以了。
隻是,現在不是兵馬是否集結完畢的問題,而是他們真的要跟白城聯盟和程家開戰嗎?
這讓他很是擔心啊!
哪怕他們現在這裏有近兩百萬兵力就駐紮在清陽城,他還是覺得沒有什麽安全感。
“那就好,若是程家真的要硬闖清陽城,那我們就将這兩百萬兵力亮出來。
想必看到這麽多人,他們程家也總不可能連自己安危也不顧了吧?”清河城主說道。
“可是我聽說那周城主是一位渡劫期的高手,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一次程家到底來了多少人。
萬一其中不止周城主一位渡劫期的高手,那咱們可就麻煩了。”紀副城主無不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那周城主确實是渡劫期的高手,不過咱們有兩百萬大軍在此,就算他們不止一個渡劫期高手,咱們也未必就鬥不過他們!”清河城主說道。
“城主,這可很難說,渡劫期高手的恐怖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到的。”紀副城主說道。
雖然他們聯盟的實力比起白城聯盟還要強,但是也一樣沒有渡劫期的高手坐鎮。
而且,以他們的層次,其實是很難見到渡劫期的高手出手的。
所以,要他們去衡量一個渡劫期的高手的實力,那是非常困難的。
自己沒有達到那個境界,别人永遠都無法體會。
“這應該不可能吧!渡劫期的高手雖然很強,但是我們兩百萬再怎麽樣,應該都能夠抗的住吧?”清河城主說道。
他之所以不想與程家發生正面沖突,并不是因爲他害怕這一次來到清陽城的程家人,而是擔心他若是傷了這些程家人,以後程家可能就要來報複他們了。
在他看來,程家和白城聯盟的這些人應該不可能是他這兩百萬大軍的對手。
“城主,他們已經過來了!”紀副城主看着越來越近的幾萬人,頓時變得更爲緊張了起來。
他們現在再讨論是誰強誰弱,顯然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清河城主,這便是雲貴城的周城主了!”就在城樓之上的人一個個都十分緊張的時候,城外白城主主動向清河城主介紹道。
“周城主,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久仰!”清河城主抱着拳,十分客氣的說道。
“清河城主,名人不說暗話,周某聽說清清聯盟之内出現了瘟病,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周城主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們也不可能封閉城門了!”清河城主先是一愣,沒有想到周城主會如此直接,不過這件事情就算是假的,他也是不會承認的。
“不知道清河聯盟的百姓染上這瘟病以後有何症狀?”周城主繼續問道。
“呃......這個......”清河城主顯然沒有想到周城主會這麽問,結果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瘟病本來不過隻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他又哪裏會想到那麽多呢?
“周城主,咱們城中那些染病的人并沒有什麽特别的症狀,很多人死去的人甚至沒有任何症狀,所以我們現在也不太好說!”就在這個時候,紀副城主卻是接住了清河城主的話,對着周城主說道。
“是的,周城主,現在很多染病的人都沒有任何症狀,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所以這瘟病是非常的恐怖的,這也是我爲什麽不讓大家進城的原因,所以還請周城主多多擔待!”被紀副城主一幫話,清河城主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接着紀副城主的話說道。
“這麽說來還真是巧了!”周城主笑着說道。
“周城主這是什麽意思?”清河城主和紀副城主,甚至是白城主他們也跟着有些疑惑不解,不明白周城主說的這個“巧了”是個什麽意思。
“是這樣的,我們程家最近也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此病具有極強的傳染性,與這些染病者接觸過的人基本上都接二連三的死去了。
不過好在我們程家發現的及時,一發生這樣的情況之後就将所有的感染者與接觸者單獨的隔離了起來。
現在我們程家除了那些發病太快,沒來的及救治的人之外,其他所有的感染者都已經得到了救治。
所以我們程家現在所有的瘟病基本上都已經解決了。
如今聽清河城主的話來看,你們清河聯盟的瘟病與我們程家的瘟病應該是同一種。
俗話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既然如此,我們程家人對于此種瘟病都有極爲豐富的救治經驗,還請清河城主快快打開城門,讓我們進去幫助清河聯盟盡快恢複正常,免得讓更多的人被這瘟病感染。”周城主十分認真的說道。
“呃......這......”聽到周城主的這番話,清河城主和紀副城主的臉色一變再變。
“是啊!清河城主,既然你們清河聯盟現在出現了瘟病,而我們周城主以及程家的各位兄弟又正好有這樣的手段治好你們的瘟病,那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還請清河城主快快打開城門。
若是錯過了治病的機會,那清河聯盟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感染上這種瘟病,那可就麻煩了。”白城主倒也是一個聰明人,雖然周城主的話讓他也很驚訝,但是更多的是驚喜。
他可不相信程家真的出現了瘟病,至少他當初到程家求援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程家出現了什麽瘟病。
不過,他不得不佩服周城主這個借口找的實在是太好了。
這麽好的機會,他又怎麽可能會錯過了,趕緊迎合着周城主的話對着清河城主勸說下去。
既然清河聯盟有瘟病,如果不及時出手控制的話,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這個......多謝周城主和白城主的好意了,其實,我們清聯盟如今的瘟病情況也基本上已經得到了控制,所以就不勞周城主的費心了,我想用不了幾天時間就可以完全控制住清河聯盟所有的瘟病了。”
清河城主和紀副城主兩人對視一眼,顯然兩人都感覺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但是這瘟病本身就不存在,隻是他們編造的謊言,所以他又怎麽可能讓程家人進入到清河聯盟呢!
“是這樣的吧?可是據我所知,這種瘟病隻有渡劫期的高手才能夠壓制的住,莫非清河聯盟還有這麽多的渡劫期高手不成?
不如清河城主将這些高手喊出來,大家交流一下心得?這樣的話,我們大家也能夠更好的控制這些瘟病,這也算是造福了,清河城主你說呢?”周城主顯然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被打發的。
不管清河城主如何反駁他的話,周城主總會找到新的突破口,而且讓清河城主啞口無言。
“還請周城主見諒,我們确實請來了幾個渡劫期的高手來控制這些瘟病。
不過這些渡劫期的高手現在都已經離開了清河聯盟了,因爲我們現在剩下的感染者的病情都不是很重,所以我們自己也能夠控制了。
因此實在是不巧,我們現在也找不到那些渡劫期高手了,實在是無法讓周城主如願,與他們交流更多的心得了!”見清河城主再一次啞言了,紀副城主不得不再一次找了一個似乎是毫無破綻的借口拒絕了周城主的請求。
至于瘟病需要渡劫期的高手救治誰也不知道真假,但是既然周城主這麽說了,那他們隻能選擇迎合。
但是要将這些渡劫期找來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這謊就真的圓不過去了。
隻是他覺得心裏苦啊,就因爲他們城主的一個謊言,結果現在他們隻能不斷的用更多的謊言去掩蓋它。
“正是如此,周城主,這真的要讓你失望了,那些渡劫期的高手确實已經離開了清河聯盟,所以我們也真的無法滿足了周城主的要求了!”清河城主再次借着紀副城主的話說道。
這個周城主實在是太難纏了,分明就是在給他下套。
“這麽說來,清河聯盟的瘟病情況确實都已經控制住了!”周城主點點頭,似乎有些遺憾的說道。
“是的,剩下的那些病人我們都已經能夠控制了。雖然不需要周城主的幫助了,但是我們還是要多謝周城主對我們清河聯盟的關心!”清河城主見周城主臉上那份遺憾,不由心頭一松,笑着說道。
此時此刻,他真的是恨不得将周城主等人趕緊趕走,要是再這麽被他問下去,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會出現什麽樣無法回答的問題。
“清河城主言重了,隻要清河聯盟沒事,那便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想既然清河聯盟的瘟病已經控制住的話,那這封鎖城門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還請清河城主将城門打開,讓我們進城吧!”周城主說道。
“這......”清河城主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心,一下子再次被周城主給提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