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雲雨峰的弟子,更是第一時間就出來了,發現在峰頂上有兩個人站在那裏。
“有一個人好像是家主!”大家盯着兩人看了一會,有人驚奇的說道。
“竟然是家主?那另外一人是誰?”
“那人全身包裹着黑袍,看不出是男是女,不過這人從未見過,應該不是程家人!”
“這可真是奇怪了,你們看,家主和那黑袍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峰頂,但是他們的周圍卻是炸響連連,樹木都被毀掉的差不多了,這是怎麽回事?”
“不要管了,有人敢來我們程家鬧事,我們要一起将他趕出去!大家跟我們一起去幫家主退敵!”幾個長老看到這種情況,帶着人就朝着峰頂沖去。
“你們都退回去!”可是程宇看到有人朝着他們這邊飛來,趕緊大喝道。
這黑袍人的實力與他不相上下,又豈是程家這些弟子能夠參與的。
“家主,我們是來幫你退敵的!”韓曜武說道。
“不用了,這事不是你們能摻和的,所有人全部退出雲雨峰,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靠近雲雨峰!”程宇冷聲說道。
黑袍人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一旦他跟這個家夥正式交手,以他們二人的破壞力,沒有誰能夠擋的住。
搞不好這雲雨峰都會遭到嚴重的破壞,若是弟子們留在雲雨峰,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這無妄之災!
韓曜武等人看了看家主,又看了看那黑袍人,心中雖然不甘,卻不敢違抗家主的命令。
而且他們也相信家主是爲了他們好,他們不知道黑袍人的實力,可是家主很清楚。既然家主如此警告他們,可見這黑袍人的實力确實很強大,要不然家主不會這麽說的。
“家主千萬上心!”衆人對着程宇說了一聲,隻能無奈的退出了雲雨峰!
“桀桀桀!想不到你這些家族子弟倒還挺關心你們。不過與你相比,你這些弟子可就差的太遠了。”看着其他各峰上不斷聚集的程家弟子,黑袍人随意的掃視了一圈,卻是沒有再發現任何一個對他有威脅的人。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不過他的心裏也很清楚,像他和程宇這樣的人,這天底間又能夠遇到幾人。
不得不說,他跟程宇還是挺有緣的,而且有一個這樣的對手,他倒是挺開心的,要不然活在這世間也太無聊了。
“他們現在雖然還很一般,不過我相信不會太久,他們一個個都會成爲修真界響當當的人物。隻可惜,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程宇冷笑道。
“桀桀桀,既然如此,那我先把你和程家給滅了,就不需要這個機會了!”黑袍人話音一落,便從原地消失,隻留下了一堆黑煙!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的命更長一些吧!”程宇說着也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遠處的那些程家弟子們一個個都懵了。
這是個什麽情況?怎麽兩人一下子都消失了?
砰砰砰!
轟轟轟!
不過,他們雖然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但是他們卻看到這邊的樹木突然倒下了一片,那邊突然又炸出一個坑來,動靜十分之大。
由此可見,他們兩人并沒有真正的消失,而是兩人的打鬥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的修爲卻太低了,根本就看不到兩人的過招。
“太快了,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戰鬥!”有人不斷的甩着腦袋,擦着眼睛,非常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們的戰鬥場面,但是他們已經盡力了,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
“看來這一次家主是真的遇到對手了!”韓長老歎道。
“要不然家主怎麽會不讓我們插手呢?這樣的敵人,确實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
“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咱們家族不是有護族大陣嗎?他是如何上山來的?”
“很顯然,這黑袍人的實力絲毫不弱于家主,如此強大的實力,肯定有其特殊的能力了,要不然他又怎麽配做家主的對手呢?”
“可就算是如此,我們應該也能夠感應到有人闖山才是。如果這麽輕易就被他闖進山來了,那咱們的護族大陣豈不是一點用也沒有了?”有人有些不安道。
以前沒有真正的實戰過,隻知道這個護族大陣很厲害,據說連渡劫期都闖不進來。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來了,這也太讓人沒有安全感了,很顯然,這護族大陣并沒有傳說的那麽厲害。
“你也不看看家主的這對手是什麽實力?你覺得這天下有幾人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你要明白,家主可是能夠斬殺渡劫期的高手。現在這人的實力竟是跟家主不相上下,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此人的實力怕是也足以斬殺渡劫期了,面對這樣的人物,他能夠闖過陣法也不足爲奇。
再說了,咱們的陣法現在隻是半開啓,隻有遇到敵人大軍攻山的時候才會全部開啓。你覺得在陣法全開的情況下,什麽人都能夠闖上山來?”韓曜武喝道。
對于程宇,他有着絕對的信心。
所以面對這些弟子對于家主的質疑,他是很不滿的。
“韓長老息怒,我們也隻是擔心而已,并沒有别的意思!”弟子們趕緊道歉道。
“你們明白就好,家主布置的護族大陣的厲害之處豈是你們能夠明白的。這人顯然是一個特例,所以你們以後巡邏的時候就要更加小心。
今天有人闖上山來,卻是沒有一個人發出信号,這已經是你們的失責了。”韓曜武冷聲道。
“請韓長老責罰!”那些被安排晚上巡邏的弟子頓時吓的面無人色。
雖然家主爲程家布置了大陣,可是家族之中每天都會有人巡邏。而且對于一些重地禁地,更是不間斷的把守。
所以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确實是他們這些巡邏弟子的失責,若是責罰下來,他們誰都難逃其責!
“這件事就等家主來處理吧!若是家主要罰你們,誰也幫不了你們!”韓曜武說道。
“是!”那些巡邏弟子一個人吓的冷汗直流,卻是不知道到時候家主要如何責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