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他的心裏可是很着急的,好不容易發現了這麽大一個洞窟。反正他是感覺這裏面真的有寶藏。
現在其他勢力的人又都進去了,那寶藏很有可能被這些人給取走。
雖然他們打算守在這洞口,但是他們畢竟隻有三個人,而對方有五個這個級别的高手。
有這五個人在,他們就很難擋的住這些人。
到時候人家把寶藏一取,然後沖出來,他們就算是真的能夠攔住,又能夠攔住幾個人呢?
另外就是程宇那個方向一直傳來巨大的聲響,這也讓他很是疑惑他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麽。
“可是萬一他們從裏面出來了呢?我們兩個就更加守不住了!”心媚說道。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宇師弟那邊要說有什麽危險,我覺得倒是不太可能。但是他們很有可能會被這樣拖住時間,我們等不起啊。
要是那邊沒有什麽事,那我也好趕緊将他們帶過來不是!”心河心中急的不行,就怕那些人将他們找到的寶藏給帶走了。
“我覺得心河兄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就算我們三個人在,他們要是沖出來了,我們三個人也根本就擋不住。
另外他們也才剛剛進去,應該沒有這麽快出來才是。所以我們還是有時間的,心河兄,你快去快回吧,這裏的情況你也很清楚!”陳宏遠說道。
“嗯,你們在這裏小心點。如果他們真的提前出來了,你們攔不住就放他們走吧。
反正他們就算是再怎麽藏,那也是在這水城之中,我就不相信他們這麽多人還能夠在這裏藏一輩子不成。
隻要宇師弟在,他們就絕對不可能逃出這水城的!”心河想了想,對着兩個人說道。
“嗯,我們明白,我快去快回!”心媚點點頭說道。
心河轉身便朝着程宇那個方向奔去。
“希望他們能夠早點回來!”陳宏遠看着心河離去的背影說道。
“放心吧,反正這些人絕對不會這麽快出來的!”心媚看了看這洞窟,開口說道。
“心媚姑娘,你說這裏面真的會有寶藏嗎?”陳宏遠蹲在那洞窟入口,看着裏面黑漆漆的,不由疑惑道。
誰都沒有想到這假山之下竟然還有這麽大一個洞窟,但是這裏面是否有寶藏,那也是很難說的。
所以那些人雖然進去了,但是未必會有什麽收獲。
他現在也不知道是期待裏面真有藏着寶藏,還是裏面什麽都沒有了。
“這個就很難說了,要不然這麽大一個洞窟又是什麽意思呢?”心媚也不确定的說道。
兩人守在洞窟入口小心的查探着,卻又不敢進入裏面,生怕出現一些意外。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程宇這邊确實是遇到了一些麻煩。
他們一群人分開行動并沒有多久,程宇他們便在供奉着火靈晶的那個塔樓附近發現了一個秘道。
于是他們便沿着秘道進入其中,原本他們以爲這一次又讓他們發現了一個大寶藏。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發現的并不是什麽大寶藏,竟是一隻火屬性異獸。
經過程宇的試探,他發現這隻火性異獸的實力竟然不弱于之前在石林中遇到的那隻巨石狼。
當初那隻巨石狼可是把程宇弄的夠嗆,雖然最後這隻巨石狼還是被他給鎮壓了,收在仙魔塔裏面。
但是收服這樣實力恐怖的生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要這個過程中出現一點點的差錯,所有人都會跟着喪命。
所以,在知道這隻火性異獸之後,程宇卻是不敢再打它的主意了。
當然,這麽恐怖的異獸,如果能夠弄到手,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但是他們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沒有金剛鑽,就别攬瓷器活。
當初爲了鎮壓那隻巨石狼就已經是萬分僥幸的事了,他可不敢把僥幸當成實力。
也許他還可以再次使用仙元力,但是這一次他能不能用這仙元力鬥的過這隻火性異獸呢?
反正程宇他自己是沒有什麽把握的。
所以當他知道這火性異獸的實力之後,第一反應不再是去收服鎮壓它,而是逃。
不過,程宇他們顯然也是打擾到了這隻火性異獸的清修,所以程宇他們進來容易,想要出去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
雖然同屬于火屬性,但是這隻異獸的實力比起火鳳的實力可就強太多了,反正他是不敢将火鳳放出來的。
隻能再一次将他那兩萬多個仙骨戰士放出來。
本以爲這兩萬多仙骨戰士在接受了傳功之後,他們的實力會變得更強,有他們在,這隻異獸應該爲難不到他們。
但是程宇并沒有想到這隻火屬性異獸竟然能夠釋放出火屬性的禁制,一下子就将他們所有人給困在禁制裏面了。
如今,他們隻能強行攻破這道禁制離開。
不過,這麽強大的異獸所布置出來的禁制哪裏是那麽容易攻破的呢?
兩萬多個仙骨戰士不斷的往一個地方攻擊,卻并沒有将這禁制給攻破,這幾乎讓他有些崩潰。
“程宇,我們不會被永遠困在這裏吧?”楊若雪有些擔心的說道。
她覺得這種情況實在是太過熟悉了,之前他們在廣場上也遇到了那樣的情況。
不過那一次他們所遇到的卻并不是什麽壞事,反倒得了一場天大的造化。
但是這一次,怕是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而且在這種地方被困住了,别人都沒有辦法來救他們。
再說了,這異獸的禁制這麽強,連兩萬多個白骨戰士都攻不破,又還有誰能夠救的了他們呢?
哪怕心河他們發現了這裏,也沒有辦法将他們救出去!
“放心吧,我們總會有辦法的!”程宇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内心卻也有些焦急。
因爲他并不确定他們是否有辦法逃出去,這個禁制看起來就如同之前在那廣場上遇到的那種禁制一樣。
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禁制有五種顔色,而這一次卻隻有紅色一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