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未必,渡劫期雖然厲害,但也不是仙人,如果司徒永文的傷勢真的很重,就算渡劫期的高手能治,也不可能在兩個時辰之内讓他生龍活虎,再上擂台大戰一場吧?”有長老反駁道。
“說的也是,看來司徒世家這一次是輸定了!”幾個人細細的分析一番,覺得心中更踏實了。
畢竟司徒世家的實力不小,對于南宮世家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同時也是南宮世家發展的一大阻礙。
跟南宮世家一樣,其他幾個世家看到司徒元雄竟然突然離開了君子峰,這讓大家都很疑惑。
有些人似乎也猜到了一些,而有些人則是心中疑惑。但是不管大家此時是怎麽想的,司徒世家在衆人眼中都已經注定成爲敗者了。
隻是陳家雖然大家也都很開心,但是在這最後一場對決還是沒有開始之前,他們的心始終是懸着的。
畢竟兩個時辰的時間不算短了,盡管他們也認爲司徒永文的傷勢很重,甚至都不可能在這兩個時辰之内醒過來,但是誰都不知道這兩個時辰之中會發生什麽事。
所以,他們的心中是激動又焦急,隻希望這個時間可以過的快一些,讓下一場對決早點到來。
因爲隻要時間一到,司徒永文不能出戰,那這一場對決就算是陳家赢了,所以他們現在可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尤其是現在看到司徒元雄的突然離去,他們可不認爲司徒世家此時算是放棄下一場對決了。
畢竟這一場對決可不像是南宮珏和姬天的對決,無論他們誰輸誰赢,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因爲進入死域的資格已經得到了。
可是司徒永文和陳宏遠可就不一樣了,一旦輸了,那可就失去了進入死域的資格了。
所以,按道理來說,這麽重要的對決,司徒世家根本沒有放棄的可能性。
“家主,這司徒元雄搞什麽鬼?不會是真的放棄了吧?”一個陳家長老不由好奇的問道。
“剛才司徒元雄離開的時候,焦急之中似乎帶着幾分激動,而且這場對決關系到司徒世家未來五百年的發展大計,他們沒有理由會放棄!”陳天行皺着眉頭說道。
他倒是希望司徒世家真的放棄這場對決了,可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司徒世家都沒有理由放棄才是。
“難道這個老家夥找到讓司徒永文恢複的辦法了?”
“看那邊的情況,司徒永文确實傷的不輕,隻希望他不要這麽快醒過來!”陳天行看了看司徒永文躺着的那邊,不由很是擔心的說道。
“我就不相信司徒世家真的有辦法讓司徒永文再戰,這是上天給我們陳家的機會,他們司徒世家是輸定了!”陳家的幾位長老都認爲這是天佑陳家,司徒世家是不可能再翻盤的。
而姜家卻并沒有想這麽多,看到司徒元雄突然莫名其妙的跑了,這讓他們更是憤怒了。
雖然現在的情況對司徒世家或許并不是很好,但是也不應該就這麽放棄了吧?連家主都跑了,他們司徒世家還有機會赢嗎?
“司徒世家真是一群廢物,不僅讓姬家打的這麽慘,現在連上場的機會都不要了,真是氣人!”姜無涯有些憤怒的說道。
眼看着陳家就要赢了,他的心裏是極其不平衡的。所以,他現在最期望的就是司徒世家能夠想辦法趕緊将司徒永文的傷治好,順利的上場參加大比,并且将陳家擊敗。
“家主,司徒元雄似乎是去找救兵去了!”一個長老提醒道。
“是嗎?你确定?”姜無涯一聽說司徒元雄是要去找救兵,頓時心情緩和了一些,但是司徒世家的情況現在并不好,所以,隻要沒有看到司徒世家能夠擊敗陳家,他的心情就很糟糕。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這場對決對司徒世家來說這麽重要,他們應該不會這麽放棄。而且我聽說他們司徒世家這一次可是有渡劫期的高手一起前來的。
所以我想司徒元雄現在應該是去找那個渡劫期的高手去了。”那長老繼續說道。
“渡劫期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司徒永文或許還真的能夠趕上這場對決!”聽說司徒世家有渡劫期的高手前來,這讓他的心情再次好了一些。
雖然他們都是大乘後期的巅峰狀态,離渡劫期也隻有一步之遙,但是真的想要跨過這一步,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就算他們有機會渡劫了,卻也并不代表他們就真的能夠成功渡劫。
如果不能成功,那他們就隻能成爲散仙,再修煉個數千年,或許還有機會成功渡劫。
所以,渡劫期的高手在他們的心裏還是相當神聖的,畢竟他們可都是擁有了仙界的仙靈氣的人,那可就是相當于半個仙人了。
如果能夠請出渡劫期的高手幫忙的話,司徒永文的傷勢應該是可以在短時間恢複的。
“家主,你就放心吧,此刻司徒世家肯定比我們還要氣憤,也還要焦急的多。他們是絕對不會将這第三名拱手讓給陳家的。
所以,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在下一場對決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将司徒永文治好!”一個長老知道他們家主對陳家是非常的看不起,而且也很有敵意的,所以不由開口安慰道。
“嗯,希望他們不要讓我失望。”姜無涯點點頭,隻希望司徒世家真的能夠請出渡劫期的高手将司徒永文的傷給治好。
不過,司徒元雄離開君子峰慢慢的有些時間了,然而卻并沒有看到司徒元雄回來。
這個時候,幾個世家再一次表現出了不同的反應。有希望司徒元雄早點回來的,比如姜家和風家。
但是也有世家是不希望司徒元雄回來的,就比如姬家、南宮世家和陳家。
此時此刻,就連司徒世家的長老們都等的有些焦急了。
“都快小半個時辰了,家主怎麽還不回來?難道是師伯不願意出手?”司徒世家的一個長老有些焦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