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宏遠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也知道司徒永文的話雖然難聽卻是事實。
而姬天和南宮珏在這一刻也下意識的看了看陳宏遠。畢竟在他們看來,陳宏遠的實力确實跟他們還有一些差距。
今天的這四争三對他們來說,幾乎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哪怕第一場輸了,那麽第二場肯定是跟陳宏遠打,因爲陳宏遠不可能赢過他們三人當中的任何一個。
“永文道兄倒是很有信心,不過,這種事可是說不準的,到時候要是出局的卻是某些自以爲感覺良好的人,那可就好玩了,天兄你說呢?”南宮珏倒是有些看不慣司徒永文的行爲,不由冷笑着說道。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自以爲是的人,司徒世家的人一向嚣張,經常看不起别人。
雖然他也覺得陳宏遠的實力想要拿到前三名似乎很難,但是也沒有必要對别人冷嘲熱諷的。
再說了,在這個強者如雲的世界上,誰都不敢說自己就是天下無敵的。他司徒永文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比他厲害的人太多了,他司徒永文又算什麽呢?
而且,對于戰局,也是要講天時地利人和的。人家陳家的實力或許弱了一些,但是誰不敢說陳宏遠就沒有隐藏實力,萬一人家實力大爆發,你司徒永文未必就不會輸。
要真是這樣,他倒是想看看司徒永文要真是連輸兩局而淘汰,那不知道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是嗎?南宮兄或許以爲自己就一定能夠勝出嗎?”司徒永文沒有想到南宮珏竟然會替陳宏遠說話,而且他的話中還有些暗諷他的意思,這讓他可就有些不滿了。
“雖然不敢說一定有把握,但是對于某些自以爲是的人,應該還是有些幾分勝算的,就看今天有沒有這個運氣抽到他了!”南宮珏以不爲意的淡淡一笑。
雖然昨天跟關志信的大戰讓他靈力消耗過度,但是經過昨天一晚上大量的丹藥的消耗,如今他可是渾身上下精力充沛的很。
所以,對于今天的這三個對手來說,無論是遇到誰,他都有着絕對的信心。
大不了再跟打一場持久戰,他南宮珏從來都不怕輸。
“好!那咱們就拭目以待,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抽到某些自以爲是的人!”司徒永文冷聲說道。
一旁的陳宏遠心中有些疑惑,他跟南宮珏并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交集。他不知道南宮珏爲何會幫他說話,但是他還是感激的看了南宮珏一眼。
而另一邊的姬天倒是樂意看到司徒永文和南宮珏提前互撕起來,不過,他并沒有打算插手的意思。
如果這兩個家夥真的能夠抽到一塊,那他倒是賺了,要是跟陳宏遠打一場,那麽他可就必然會輕易勝出,卻另外一人争奪冠軍了。
司徒永文第一個抽了簽,然後拿着簽對着南宮珏晃了晃,然後開口說道:“我是三号,希望你能夠抽到四号!”
“我倒是希望,不過,我要是你,就不會像你這麽想了,否則自己可能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南宮珏也絲毫不弱了氣勢,第二個上前抽了一支簽!
“你真應該感謝上天,我是二号!”南宮珏心中似乎有些失望,他抽到的是二号,并不是想要的四号。
這一次的規則是,一号對二号,三号對四号,所以他要是能夠抽到四号,那就真的是跟司徒永文一組了。
可是,司徒永文在看到南宮珏抽簽的時候,其實心裏還是很緊張的。因爲昨天看到南宮珏和關志信的對決之後,他就知道南宮珏的實力确實很強,甚至他感覺比他自己還要強。
他之所以那麽說,也隻是嘴巴硬而已,不想在對方面前弱了的氣勢。但是當他說自己是二号簽的時候,他的心裏卻是不由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可是真的不想跟南宮珏交手,至少在第一場他并不願意對上南宮珏。
不過,他知道現在自己反正不可能再跟南宮珏交手了,心中的底氣也就足了,一臉冷笑着回應道:“我看應該慶幸的是你才是,要不然,你可就隻能去争第三名了,說不定還有可能會被淘汰掉!”
“反正現在你我也不可能交手了,随你怎麽說了!”南宮珏倒是并沒有被司徒永文激怒,畢竟靠鬥嘴并沒有什麽意義。
姬天看到這兩人并沒有分到一組,皺頭不由皺了起來。現在就剩下兩支簽了,而他想要跟陳宏遠爲一組的想法是徹底的不可能了。
這兩支簽,要麽就是跟南宮珏一組,這是他不希望的,因爲他有些忌憚南宮珏的實力。
雖然他就算是抽到了南宮珏,萬一真的輸了,到時候再跟陳宏遠交手也必然能赢,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希望跟南宮珏交手。
而且,萬一跟他交手受了重傷,那可就很不妙了。說不這到時候還真有可能輸給陳宏遠,那可就丢人了。
所以,此時他隻希望自己這一場還是能夠抽到司徒永文比較合适。
但是司徒永文内心的想法卻跟他正好相反,因爲他現在不跟南宮珏一組,就有機會跟陳宏遠一組。
要是姬天抽到了南宮珏爲對手,那他可就隻能跟陳宏遠一組了。
其實在他們的想法中,反正先遇到誰都不可能出局,但是輸赢的順序卻影響到他們的名次。
如果他能夠先遇到陳宏遠,第一局先拿下,那他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至少穩穩當當的不會被淘汰了。可是如果他先輸一局,那他就隻能搶第三名了。
而且,這樣的話,容易出現意外。雖然他們相信自己不可能輸給陳宏遠,但是還是擔心有意義,這種事是誰也說不定的。
萬一自己的運氣真的這麽差,到時候輸給了陳宏遠,那就損失大了,更重要的是,以後還如何出來見人?
姬天緩緩的走上前,然後抽下了一支簽!
“不知道天兄抽到的對手是誰呢?”姬天還沒有說出簽号,司徒永文卻已經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