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這些人的品行實在是太差了,青海算的上是一個不錯的人,在那種情況下讓他們離開算的上是深明大義,對他們更是仁至義盡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忘恩負義,恩将仇報,程宇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放心,你先走一步,他馬上就會追上你了!”程宇沒有再給何忠偉更多的機會,手上慢慢用力,最後直接将脖子給捏碎了。
“真的是他要殺你,不是.......我!”何忠偉感覺到了危險,想要再給自己辯解一番,但是,他沒有機會了。
程宇幹淨利落的将何忠偉的元神捏碎,那唐明看到這種情況,知道自己若是落到程宇的手上必是死路一條,所以拔腿就想要逃走。
但是,程宇既然準備殺人了,又豈會讓他給跑掉?
隻見程宇突然再次化爲一道殘影,一下子就将唐明給擋了下來。
“大家一起殺了他,要不然我們誰都活不了!”不過這唐明也是一個聰明人,在被程宇攔下之後,頓時大聲的喊道。
其他人聽到這一聲喊,也頓時反應過來。他們自然明白唐明的意思,雖然他有利用大家的意思,不過他的話卻不假。
這程宇還真是夠狠的,一個何忠偉說殺就殺,那可是大乘中期的高手,在程宇手上就這麽死了。
若是他們不齊心協力,他們誰都沒有好下場。
“你們快去幫助胡先生!”而青海看到這麽多人圍住一個程宇,趕緊指揮着身邊的那些合體後期的親信上去幫忙。
雖然剛才程宇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也很震驚,但是對方畢竟人多,而且裏面還有好幾個大乘期的高手。
他的親信當中雖然沒有大乘期的人,但是合體期的修士也能夠幫助程宇緩解一些壓力,至少不會可以幫程宇拖住幾個人。
“哼!說了要你命,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哪怕面對這麽多人,程宇也沒有一點緊張的模樣,這樣的場面他見的太多了。
更何況當初在海外東洲的時候還被三十幾個大乘後期的高手圍住了,比起那時候,現在的場面可就小多了。
不過,唐明這個人他也早就看的不爽了,他不會給唐明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所以趁着青海的人幫他拉開了幾個人之後,他一拳轟開那兩個大乘期的高手,直接就朝着唐明殺了過去。
可是唐明覺得程宇肯定是隐藏了實力,他本就是大乘後期的高手,所以根本就不敢跟他正面交手。
畢竟他也很清楚,大乘初期跟大乘後期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不是輕易可以彌補的。
但是不管他怎麽避開程宇,卻都逃不出程宇的攻擊範圍,沒有堅持幾個回合,就被程宇一拳給擊飛了。
噗!唐明噴出一口鮮血,心中大驚,知道此時若是再不想辦法逃掉,那就真的沒有辦法跑掉了。
于是唐明壓住體内奔騰的真氣,一下子就轉到宋楚的身後去了,趁着被宋楚擋住的一瞬間,然後朝着城主府外沖去。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
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隻感覺自己背後一疼,緊接着便是一道血光從胸*出。
“飛劍!”唐明心中一震,他竟然忘記了,這程宇修習的可是禦劍術。
半年前,程宇在青木城外一戰成名的時候,他沒有機會見到程宇的禦劍術。但是他的禦劍術卻被别人捧的很高,不過他也一直沒有把程宇當回事。
如今,他終于見到程宇的禦劍術了。不過,他卻付出了讓他自己難以承受的代價。
程宇自然知道大乘期的強悍,哪怕是被他的飛劍穿透了身體,那也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是程宇是絕對不可能再讓他活命的,所以飛劍再次飛了回來。
這一次,飛劍穿過的不是唐明的胸口,而是他的腦袋,因爲那裏是元神之所,隻有毀掉唐明的元神,才能夠徹底的殺死唐明。
唐明自然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元神,但是已經受傷的他哪裏又躲的過程宇的飛劍,在程宇的幾次攻擊之下,唐明的腦袋終于被他紮了個透,轟的一聲,炸成了一片血霧。
而其他人看到唐明也被程宇給殺死了,他們一共就四個大乘期如今隻剩下兩個,想要殺死程宇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尤其是其他人都是合體期,更是無心戀戰了,都想找機會逃跑。可是越是如此,他們的防禦就變得越弱了,也給了程宇更多的機會,殺起人來也越輕松的多了。
畢竟有這麽多人,若是有人趁亂逃路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這些人的實力跟程宇的差距還真不是一星半點,再加上每個人心裏都很亂,都不想再戰,反而讓他們沒有辦法逃掉。
“胡先生,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你就放過我們吧?”看到二十幾個人,結果已經死掉一大半了,剩下的幾個合體期竟是不敢再戰,直接跪在地上向程宇磕起頭來求饒了。
“是啊!都是他們幾個人逼我們這麽做的,看來我們以前同爲青城主的客卿的份上,就饒了我們吧?”
這些人實在是被程宇的實力給吓到了,他們怎麽都不會想到一直以來,在他們身邊的這個看似隻有合體後期的黃毛小子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而且殺起人來可是毫不手軟,這麽多的人一下子就被他殺了十幾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再跟他這麽打下去,他們是必死無疑的。
他們有二十幾個人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不要說現在連一半的人都不到了。
所以,他們紛紛指着剩下的兩個大乘期說道。
宋楚看到這些人如此無恥,竟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他們身上,實在是太讓人憤怒了。
“你們還真是無恥,當初口口生生說要搶光城主府的資源,如今卻又向一個黃毛小子搖尾乞憐!”宋楚知道程宇不會放過他們,作爲大乘期的尊嚴,他是絕對不會像這群人一樣,一點尊嚴都沒有的跪在地上向别人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