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麽呢?我才不要他給我買車呢?”姚娜坐在副駕駛上羞怒不已的說道。
“你會開車麽?”程宇問道。
“會,以前在學校學過。”
“那咱們有空去買一輛吧,你不是每周都要回家看伯父伯母麽?到處打車多不方便,有個什麽事也不能及時到。”
“對對對,小宇說的對,你每周都往家裏跑,要是有輛車方便多了,你和小宇也可以經常到家裏坐坐啊。”姚母聽到程宇的話,喜上眉梢,正中心意,連忙說道。
“我不要,你這些錢真的是你自己做生意賺的?”姚娜顯然不相信他自己真有錢。
她母親雖然相信,那是不知道程宇還是一個學生,要是知道他隻是自己的學生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麽想。不過現在自己父母都這麽高興顯然不想揭程宇這個底。
“我騙你幹什麽,改天帶你去買輛車,你看學校那些老師哪個不是開車上班的?咱們的姚老師這麽漂亮,豈能讓别人給比下來。”
“反正我不要。”姚娜轉過頭看向窗外。
看着路邊不停劃過的行人,姚娜不知道思緒飄到了哪裏,曾幾何時,自己也希望能找一個如意郎君,白馬王子。
可是現實終究是現實,哪裏有這麽多的如意郎君,以前在大學裏,追自己的人很多,有英俊潇灑的,也有浪漫柔情的,更不乏有錢的公子哥,可是自己都沒有答應。
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是看上自己的外貌,跟他們在一起感覺不到任何安全感。
倒是如今的程宇,跟他在一起感覺特别輕松,特别有安全感。可是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對自己的學生有這種感覺。
程宇雖然看起來年輕,可是心裏年輕很成熟,看似吊兒郎當,可是對身邊的人卻挺在乎,爲了你,他可以不顧一切。
在自己面前,他總是色s的,可是真正給他這樣的機會的時候,他又會非常有原則,不會做那些下流事,就像上次她跟同學喝醉酒被他救回來。
如果他不幫自己醒酒,完全可以占自己的便宜,但是他沒有,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安全。
這次父親出事,跟他借20萬一句話都不說,雖然最後一分錢沒花,還把父親治好了,整件事都透露着他對自己的關心,姚娜心裏是很感動的。
如果不是師生關系,如果不是他還這麽小,她真的很希望有一個這樣的男人陪在自己身邊,不管遇到什麽困難,他都可以爲你抗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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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姚母指的路線,近三個小時的時間,終于來到了姚娜的老家——姚家村。這是雲海市下轄的一個縣裏的小鄉村。
現在農村大量修路,每個村都有大路相通,所以程宇一路上開車進村還是非常順利的。不過程宇這麽高檔的車子進村還是挺惹眼的,招的村上行人頻頻側目。
姚娜的家在村上離大路邊不遠,也有大路直通家門口,聽到車子的聲音,左鄰右舍的都跑出來看,看到是姚娜一家人從車上下來,大家都迎了上來。
“成堅,聽人說你在工地上出事了,看起來沒事啊,又是哪個亂嚼舌根的亂說。”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女人看到姚父從車上下來,看不出來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奇怪的說道。
“呵呵,秋嫂,他啊确實是出事了,不過都讓小娜他男朋友漢好了。”姚母從車上下來,高興的說道。
此時此刻姚母可是認定程宇做她的準女婿了,有本事不說,又有錢,對女兒又好,這好麽的男人,女兒面子薄不好意思開口,這做媽的可不能讓這麽好的金龜婿跑了。
“媽,你說什麽呢?”姚娜拉了拉姚母的手,臉上帶着幾分羞紅與不滿,小聲的說道。
“哦?不過沒事就好,這是娜娜的男朋友啊,果然長得俊俏,是醫生麽?現在的醫生果然都是有錢人啊,都開着這麽好的車,妹子,你家娜娜有福了。”秋嫂打量着程宇,有些羨慕的說道。
看起來雖然年輕了些,不過這年頭老頭可以找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這十七八歲的年輕小夥找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算什麽。
農村人比城鎮人就是實在,那什麽門不當戶不對的,都是扯蛋,隻要兩人喜歡,有什麽配不配的,何況是程宇這種年少多金的,哪個閨女見了不往上貼啊,誰能貼上那是誰有福。
“呵呵,大家好,我叫程宇,是娜娜的男朋友,我就是做點小生意,算不得醫生,就是個兼職。”對于未來丈母娘的這麽直接,和這些鄰居的贊美,程宇可是很開心的,趕緊上前打招呼,惹的姚娜站在程宇後面不停的掐着他的腰,不過程宇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還是滿臉笑容的看着大家。
“呵呵,生意人好啊,不過小夥子還真厲害,這生意人兼職醫生的還真沒聽過,看你能給你伯父治病,醫術還很厲害啊。”别一個王嫂也笑着說道。
“王嫂,你還真說對了,小宇可是真厲害,要不是小宇啊,我家成堅的腿啊就沒了。就連市醫院的院長在他面前都不敢多說一句話,當時小宇給成堅治病可把他們吓的一愣一愣的,還親自送我們出院呢。”說到醫院的事,姚母的興奮勁就上來了。
這事要是在電視上看到肯定會以爲是假的,可是自己親眼看到了這種事,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看中的未來女婿,姚母誇的是合不攏嘴。
“啥?還有這回事?妹子說的也太吓人了吧!”站在一旁的鄰居們顯然有些不相信,一個兼職做醫生的,哪有這麽厲害,大家那麽說也不過是當着大家的面,順嘴說些恭維話。
衆人全當是姚母給自己女兒的男朋友掙面子,看着姚父這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樣子,肯定也就是些小擦傷,這麽一年輕小夥,别說是能治病了,在人家院長面前不敢多說話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堅哥!真的是你!你沒事啦,真是太好了,你當時可是吓壞我們了。”這時候,兩個比姚父年紀稍小的男人跑了過來高興的說道。
這兩人一個叫順子,一個叫強子,是跟着姚父一起在工地上幹活的人,出事的時候,就是他們通知姚母的,當時出事的時候可把他們倆吓壞了,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種狀況。
“呵呵,沒事了,你們怎麽不幹活在家裏待着。”姚父笑着說道。
“還不是因爲你出事了,這幾天工地上都沒開工,大家休息幾天。不過堅哥,你這也太神奇了,昨天都傷成那樣了,怎麽今天跟沒事人一樣,這腿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啊?”順子看着姚父奇怪的說道。
“是啊,堅哥,昨天你那腿上紮穿了那麽條鋼筋,現在怎麽一點事都沒有,難道我們看花眼了?可是當時到處都血啊!”強子上前摸了摸姚父的大腿,也是好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