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尊使沒有補充聖元丹的情況下,身上的仙元之力又變得深厚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尊使是開始在分解仙源了。
這對于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一個真仙一旦開始分解仙源,這就意味着這是這個真仙開始走下坡路了。
而他的責任就是更加快速的消耗他的仙元之力的消耗,讓其分解更多的仙源。
他現在的實力自然是無法達到真仙級别的,所以想要依靠身邊現在的力量直接擊殺一個真仙,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因此想要擊殺一個真仙,唯有兩種方法,一是将真仙的仙元之力完全消耗掉。
如果對方不願意分解仙源,沒有足夠的仙元之力,以程宇和身邊這些力量是可以殺掉一個真仙的。
而如果真仙開始分解仙源,那麽就是第二個方法了。
分解了仙源,實力開始削弱,隻要仙源分解的夠多,最終實力削弱到于自身的實力相當,也同樣可以殺掉真仙。
雖然尊使在仙元之力消耗完以後并沒有因此放棄自己,選擇了分解仙源,讓他可以堅持更久的時間。
不過程宇卻并不擔心,因爲他很清楚,仙源一分解,自身的實力就會迅速下跌。
所以尊使一樣堅持不了幾天的時間,他的實力就得跌落到與自己相當的實力。
因此程宇每天都會對尊使出手可不僅僅隻是爲了偷襲,更是爲了了解這個真仙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麽層次。
就在剛剛,他已經連續用好幾個分身對尊使進行過試探了。
結果每一次得出的結果都是發現這個真仙會被自己擊退,他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尊使的實力是真的已經比自己強不了多少了。
雖然對方的實力還是比自己強,不過程宇最擔心的就是這通道的援軍随時會出現。
畢竟從通道亮起開始算,這已經是第十天了。
尊使沒有分解仙源之前就堅持了六天,如今分解仙源又堅持了四天。
如果按照程宇從那些俘虜口中得到的消息,十天的時間肯定是不可能讓一個真仙傳送過來的。
可是通道的情況他也并不了解,内朝一直都沒有第二個真仙,這就意味着仙府一直在對這通道進行加固。
如今通道亮起,仙府要傳送援軍過來已經成爲了事實。
至于什麽時候到達這個世界,這完全是他無法預估的。
隻不過他的實力有限,雖然已經盡量的加快消耗對方了,可是真仙的底子真的太厚了。
想要将一個真仙耗盡,自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也幸好他使用那些廢丹多次加快了對方仙元之力的消耗速度,否則的話,可能他到現在都還沒能逼的對方分解仙源。
所以如果能夠更快的擊殺真仙,程宇自然不希望拖的更久一些,哪怕能夠隻能比原計劃提前一天擊殺,也總比晚一天要讓他安心。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發現對方的實力已經跌落到真仙之下了,程宇自然是欣喜若狂。
如果沒有這條通道的逼迫,程宇完全可以再多耗他幾天的時間,讓他把實力完全跌落到與自己相當,甚至是比自己還弱小的時候再正面開戰,那他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一個真仙。
但是現在程宇顯然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能早殺絕對不能晚殺。
“哼!如果你覺得自己又行了,你倒是别跑啊,看看本尊能不能将你當場擊殺!”聽到程宇的話,尊使心頭大驚,可是嘴上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任何的怯意。
沒有辦法,自己現在的實力确實已經遠不能與之前的自己相比了。
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不甘心。
自己已經做出了這麽大的犧牲,如果還不能撐到援軍的到來,那自己就真的太可悲了。
即便是死,他也死不瞑目。
他的内心一直都在呐喊,都已經十天的時間了,仙府的援軍爲什麽還沒有出現。
要知道,程宇本身的實力就是僞真仙當中的強者。
如今程宇更是分出了八個分身來,個個也都有着原本程宇本體的實力。
再加上程宇還有兩百多個半步真仙獸以及三個僞真仙。
現在他的實力也被削弱到了真仙之下,也就是僞真仙的實力了。
這就意味着程宇真的有可能殺掉他了,這能不讓他害怕嗎?
但越是如此,他就越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否則隻會引起程宇更加肆無忌憚的攻擊。
對方這麽多的僞真仙級别強者,要是拼起命來,他是真的扛不住啊。
現在他甚至有些猶豫起來了。
要不要把程宇引出來殺掉,這樣的話,會分解他更多的仙源。
畢竟他現在的實力雖然隻有僞真仙級别了,可好歹也是無限接近于真仙的層次,而且由于分解了仙源,仙元之力也算是充足。
所以這個時候如果引出程宇,讓他敢與自己正面對戰,那麽殺掉程宇絕對是可以的。
可是如果現在不殺程宇,再拖下去的話,自己的實力會再次削弱下來。
到時候他的實力也就比程宇高一點點,甚至隻是相當了。
程宇有這麽多的幫手,如果實力僅僅比他高一點點,那他基本上就是必死無疑了,更不要說殺掉程宇了。
因此要殺程宇的話,現在确實是最好的時機了。
但他又有自己的顧慮,殺掉程宇到底能不能擊敗這些家夥呢?
如果不能擊敗剩下的這些家夥的話,他一樣會死。
而且他也擔心仙府的援軍是否快到了,如果已經快到了,他自然應該選擇隐忍,繼續拖延時間才對。
可他又擔心援軍不會那麽快到達,就算自己再這麽拖下去,也無濟于事,最後還把自己的實力給拖沒了,連殺掉程宇的最佳時機都錯過了,那可就真的太可惜了。
“若不是援軍遲遲未到,本尊又怎麽會落到這般田地!”尊使心中糾結,但是他也并不忘吓唬程宇。
有時候氣勢是非常重要的,隻要氣勢足夠,對方自然也就不敢輕易的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