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這裏是想要拜入聖朝的。
可是當中有很多人已經在這裏跪拜了一年了,聖朝卻始終沒有出面過,這讓大部分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們也知道想要排入聖朝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可是他們仍然想要再堅持一下。
然而石琮他們這些人卻又正好在大家跪拜的地方晃來晃去,對聖朝一點敬意和誠心都沒有,這一下子就把大家心中的火氣給點着了。
本來大家心裏就挺窩火的,求了這麽久,聖朝一點回應都沒有。
他們的心裏正憋着一股火氣沒有地方撒出去。
現在好了,這些家夥等于是撞到槍口上了,不拿他們撒氣又拿誰撒氣呢!
“滾下去!滾下去!”衆人的喝斥聲一浪高過一浪,不少人都帶着極大的情緒。
“聒噪!”
轟!
然而李修明僅僅隻是一個眼神,站在前面對他們叫嚣的最厲害的那些人瞬間變成一團血霧,飄散在天空之中。
靜!極度的靜!
眼前這一幕顯然讓所有人都懵了。
剛剛發生了什麽?
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剛剛站在那幾個人面前的那些修士。
“剛剛我們前面是站着幾個人的吧?”有人不确定地說道。
“好像......是吧!”旁邊的人也是不太确定的點了點頭。
“那他們現在......就這麽沒了?”擦了一臉上沾着的血水,他可以确定,剛剛前面的人确實就是在他們的眼前變成了一團血霧,而臉上的血點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像确實是沒了,隻是這是怎麽回事?”
“似乎是那個人一個眼神看過來,他們就變成了一團血霧。”有人不确定地說道。
這太誇張了,一個眼神就讓前面一群人化成了血霧。
可是剛剛好像确實是那個人說了一句聒噪,然後一個眼神看過來,那些人就這麽沒了。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沒有一個人能夠給出答案,但是這山上确實是安靜下來了,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聲,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一不小心再次惹怒了這些人,一個眼神讓他們也變成了一團血霧。
從這些人的修爲境界來看,他們就是渡劫期修士而已。
可是從實力上來看,這些人的實力極爲恐怖,不是他們能夠惹的起的。
“李仙友,你沖動了,你這麽做很有可能會讓聖朝的人發現我們的!”葉宏志卻是低聲責備道。
這些人确實是不知死活,若是換了别的地方,不用李修明出手,他早就把這裏所有人都拍成餅了。
但問題是他們此次是有任務而來,而且這個任務還不是一般的困難。
他們就是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不能讓聖城人發現,要不然他們可能就沒有辦法偷偷地潛入到聖城去了。
可是現在李修明太沖動了,剛剛沒有忍住使用了仙階的手段,這是極有可能會被聖城的人發現的。
真要是讓聖城的人發現了,那他們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而且之前李修明還專門爲他們改變了外在的修爲境界,讓他們看起來就是渡劫期。
結果他自己卻是先忍不住了,那他們這番僞裝還有什麽意義呢?
“這些家夥太不知好歹了,要是他們一直這麽鬧下去,他們也沒有辦法實施我們的計劃了。既然如此,我自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李修明說道。
他雖然心中有些怒火,可是他并沒有失去理智。
他要是真的失去了理智,怎麽可能隻殺前面那些個鬧的最兇的呢?
眼前這些人當場就被他全部給抹掉了。
就是因爲這些人還有用,讓這些人來爲他們打掩護,好讓聖城人不會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他們的身上來。
“這些人是該死,可是你這麽一弄,聖城的人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和存在了,我們就沒有辦法再偷襲他們了。”
“我們本來就很難偷襲到他們,現在我們連他們的隐藏陣法都沒有找出來,又怎麽偷襲他們呢?
而且我隻是殺了幾個人警告一下他們,聖城的人未必會發現!
你看他們現在不就老實下來了嗎?我們現在就可以繼續找他們的隐藏陣法了。”李修明說道。
“希望如此吧!”衆人無奈,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管聖城那邊有沒有發現,他們也隻能繼續尋找隐藏陣法了。
不過原本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卻是不少小心翼翼的起身,悄悄地朝着山下離開了。
“我們真的就這麽離開了嗎?那我們這麽幾個月以來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下山途中,有些人不甘心的說道。
“你們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那些家夥明顯不像是正常修士,僅僅一個眼神就能夠殺掉一群渡劫期修士,這分實力明顯就是隻有領悟了天道之意的強者才有的。
我們若是再留在那裏,不僅得不到聖朝的接納,還有可能死在那裏。
我們隻是想要加入聖朝而已,可不是來找死的。”一個眼界較高的白發渡劫期修士表情十分凝重地解釋道。
“領悟了天道之意?可是那些人不是來求聖朝接納他們成爲聖朝弟子的嗎?他們既然都領悟了天道之意,那還來這裏做什麽?”有人疑惑地問道。
“難道他們是聖朝的人,正是來考驗我們的?”
畢竟這個世界能夠領悟天道之意的就隻有聖朝和内朝了,可是内朝的人早在去年就敗逃了,所以這些人隻有可能是聖朝的人了。
“我想不是,我覺得那些人更有可能是内朝的人,而不是聖朝的人!”那白發渡劫期修士說道。
“内朝的人?聽說他們去年在這裏可是死了不少人,他們還敢來?”有人驚道。
“爲何不敢來?内朝和聖朝本就是死敵。就是因爲去年他們的損失那麽大,所以他們才會再來聖朝報仇,要不然内朝的那些人不就白死了嗎?”白發渡劫期修士說道。